蔡戡(1141—1182),南宋官吏。字定夫,福建仙游人,蔡襄五世孙,蔡伸嫡孙。始居武进,初以荫补溧阳尉,宋孝宗乾道二年(1166)进士,累官宝谟阁直学士。七年,召试馆职授秘书省正字。八年,知江阴军。历广东、京西转运刮宫,广东、湖南提刑。淳熙十年(1183)由湖广总领徙建康府总领,寻徙淮西总领。光宗绍熙元年(1190)为浙东提刑,召除中书门下检正诸房公事。五年,兼知临安府,再任湖广总领。宁宗庆元二年(1196)知隆兴府。嘉泰元年(1201)知静江府兼广西经略安抚使。勤政爱民,赢得清声。生性洒脱,不肯与权奸为伍。韩侂胄掌权后,便告老还乡。才华出众,著作甚丰。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宝积拾得漏贯钱,古佛堂前狗尿天。东山日出西山雨,露柱搥胸哭破船。
相逢狭斜间,狭斜不容车。不知何年少,夹毂问君家。
君家诚易知,甲第城南隅。黄金为君堂,白玉为门枢。
坐客高堂上,击钟吹笙竽。将军起行酒,何论冯子都。
兄弟两三人,出入长相须。大子侍中郎,中子中大夫。
小子复何官,稍迁执金吾。五日一来归,观者罗长衢。
二弟为雁行,长兄上头居。东方千馀骑,兄弟一何殊。
入门游后园,银床缠辘轳。梧桐十二树,一凤将九雏。
梧桐自相值,凤凰自相呼。音声何啾啾,枝叶以扶疏。
大妇董妖娆,中妇秦罗敷。小妇邯郸女,颜色世所无。
大人且安坐,为乐良未徂。
抛尽明珠,听乍歇吴歌,碧天无际。花开并蒂。正白雨才过,红妆如洗。
似此织就云裳,隔重重烟水。鸾镜底、玉立亭亭,鸳鸯料谙情味。
皎皎不染污泥,试凌波刬袜,香尘微起。银塘月坠。
料此际、仅许个侬双倚。为问一捻冰魂,者夜凉知未。
但剩有、宛转情丝,缠绵自理。
夜凉如水天如洗,秋怀颇愁岑寂。旨酒携来,群贤毕至,略分都忘形迹。
心情纵劣。忍负此良宵,一轮明月。畅饮清谈,顿教尘虑俗氛涤。
吾侪欢聚有几,况余生劫后,宜醉今夕。风雨飘摇,雷霆震撼,昨事君休提说。
欃枪未灭。正四海狂澜,半枰残弈。抚世悠悠,放颠歌代泣。
万壑松鸣滕六开,旌旗风卷清溪隈。军门击鼓三通歇,番蛮一队西南来。
毳幛两旁森刀戟,俯首不动如衔枚。中拥双鬟好妆束,花钿宝衱黄金钗。
欲前不前半遮面,一词未毕肝肠摧。雍门之琴子野笛,杜鹃啼血何悲哀。
自言丈夫土酋长,身手长健多䯱䰄。岁在敦牂遘祸乱,天狗堕地声如雷。
须臾覆巢无完卵,吁嗟一旦成劫灰。智伯之头作饮哭,客有豫让胡为哉。
窜伏僰箐经五载,遗孤那忍遭狼豺。天阍夜叫山川走,秦庭昼哭神鬼咍。
叛儿莫使杀留后,孱躯蚤愿荒烟埋。使者听之三叹息,泪洒白骨生青苔。
麾下甲士目眦裂,磨刀霍霍争喧豗。明日惊传仗节死,贞魂何处空徘徊。
环佩月明招不得,酹以村酒倾樽罍。清溪岸上雪一尺,梅花吹落山皑皑。
洞口幽禽太无赖,冲风弄响毛毰毸。我今作歌纪其事,山?潦倒非诗才。
竹径旁通到后园,卧来唯觉鸟声喧。更无俗物当人眼,自有春风为扫门。
庭际花飞锦绣合,池中鱼戏绿蘋翻。翛然别是神仙趣,世事从今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