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旱

狂风日烈迷尘道,不奈为灾旱魃何。病草渴心思化雨,涸鳞翘首望恩波。

湫潭灵物空为祷,田野农夫彊作歌。若个解伸探月手,烦君为我挽银河。

龚诩
龚诩(1381~1469)明代学者。一名翊,字大章,号纯庵,南直隶苏州府昆山(今属江苏)人。建文时为金川门卒,燕兵至,恸哭遁归,隐居授徒,后周忱巡抚江南,两荐为学官,坚辞,有《野古集》。
  猜你喜欢
南朝谢脁城,东吴最深处。亡国去如鸿,遗寺藏烟坞。
楼飞九十尺,廊环四百柱。高高下下中,风绕松桂树。
青苔照朱阁,白鸟两相语。溪声入僧梦,月色晖粉堵。
阅景无旦夕,凭阑有今古。留我酒一樽,前山看春雨。

  维年月日,潮州刺史韩愈使军事衙推秦济,以羊一、猪一,投恶溪之潭水,以与鳄鱼食,而告之曰:

  昔先王既有天下,列山泽,罔绳擉刃,以除虫蛇恶物为民害者,驱而出之四海之外。及后王德薄,不能远有,则江汉之间,尚皆弃之以与蛮、夷、楚、越;况潮岭海之间,去京师万里哉!鳄鱼之涵淹卵育于此,亦固其所。今天子嗣唐位,神圣慈武,四海之外,六合之内,皆抚而有之;况禹迹所揜,扬州之近地,刺史、县令之所治,出贡赋以供天地宗庙百神之祀之壤者哉?鳄鱼其不可与刺史杂处此土也。

  刺史受天子命,守此土,治此民,而鳄鱼睅然不安溪潭,据处食民畜、熊、豕、鹿、獐,以肥其身,以种其子孙;与刺史亢拒,争为长雄;刺史虽驽弱,亦安肯为鳄鱼低首下心,伈伈睍睍,为民吏羞,以偷活于此邪!且承天子命以来为吏,固其势不得不与鳄鱼辨。

  鳄鱼有知,其听刺史言:潮之州,大海在其南,鲸、鹏之大,虾、蟹之细,无不归容,以生以食,鳄鱼朝发而夕至也。今与鳄鱼约:尽三日,其率丑类南徙于海,以避天子之命吏;三日不能,至五日;五日不能,至七日;七日不能,是终不肯徙也。是不有刺史、听从其言也;不然,则是鳄鱼冥顽不灵,刺史虽有言,不闻不知也。夫傲天子之命吏,不听其言,不徙以避之,与冥顽不灵而为民物害者,皆可杀。刺史则选材技吏民,操强弓毒矢,以与鳄鱼从事,必尽杀乃止。其无悔!

漫惜故城东,良田野草生。说向县大夫,大夫劝我耕。
耕者我为先,耕者相次焉。谁爱故城东,今为近郭田。
闲思往事在湖亭,亭上秋灯照月明。
宿客尽眠眠不得,半窗残月带潮声。

悄郊原带郭,行路永,客去车尘漠漠。斜阳映山落,敛馀红、犹恋孤城阑角。凌波步弱,过短亭、何用素约。有流莺劝我,重解绣鞍,缓引春酌。
不记归时早暮,上马谁扶,醒眠朱阁。惊飙动幕,扶残醉,绕红药。叹西园、已是花深无地,东风何事又恶?任流光过却,犹喜洞天自乐。

按指如医细切肤,对人便肯说荣枯。
我今跳出荣枯外,试问先生脉得无。

何卑执戟谢京华,却爱河阳县里花。不为远师招白社,拟从勾令觅丹砂。

青天挂席浮明月,螺水回舟胜若耶。莫学南昌隐君子,离群独拂五云车。

秋园乔木对阴阴,已是寒山落叶心。朔吹鸣空残角断,瘴云铺海万鸦沉。

问天惜日冤魂语,绝地排山梁甫吟。廿载重惊春梦醒,孤怀收拾入萧森。

澬水西来绕县流,烟波远接洞庭秋。津头客舫足江货,岸畔人家多竹楼。

甘垒草荒秋月淡,裴亭树老暮烟稠。浮丘仙子何须问,我亦当年赋远游。

不去为无耻,不言为不忠。正告中兴主,漠然如瞽聋。

以兹至晚节,心迹有异同。出入任群小,将相如萍踪。

宫庭匿天氛,边疆多伏戎。宗臣在东洛,夕命朝可通。

绿野馀清兴,精神已折冲。安敢谋一身,高举思明农。

前年种垂柳,已复如许长。
长条莫攀折,留待映沧浪。

衾天席地醉江乾,别有干坤酒国宽。千载知心剩红友,绨袍合赠故人寒。

鸦翻夜色一林枯,自放重帘拥兽炉。酒罢检书销画烛,更阑觅句数铜壶。

松声警枕风逾怒,梅影横窗月不孤。料得金台乡思里,也随清梦到澄湖。

吾无千金裘,为博曲米春。床头腊瓮熟,漉以渊明巾。

饮少辄至醉,醉眼迷天垠。冲寒望南巷,不见披氅人。

垦苇栽花柳,园林小小成。
旋分黄菊本,新偏草堂名。
池水通湖活,江风过竹清。
不期车马到,足自称幽情。

茧足相从南极边,真机不落野狐涎。

中庭可明月,况此方扬辉。
霏谭隔千里,使我几忘归。
听得东风急,吹乾小迳泥。
雨多花放早,水满燕飞低。
贫女不知纬,幽人只此栖。
依依怀去岁,摘茗白坛西。

忆昔谁人秉国成,甘泉烽火岁频惊。盈庭聚讼惟钩党,伏阙求官藉论兵。

坐使威权归北寺,遂令盗贼躏西京。五陵豪贵皆尘土,日暮青磷遍野横。

点墨如将当已长,长明白饭糁椒姜。
出门相送都无说,堂下秋花自吐香。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