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北窗支枕梦初回,风掠馀香特地来。颠倒衣裳望池上,荷花无语为谁开。
大漠连川远,行人去国遥。乌孙遗种在,狼望旧名消。
夜雪戎王帐,秋风使者轺。悬知专对好,谈笑款天骄。
灵槎明日渡江南,天上风情想尽谙。记得霓裳三两调,等闲休便向人谈。
凝望秋原景不穷,凄凄风色去年同。菊黄枫赤浑閒事,一片西成在眼中。
凭谁巧试东风手,梁紫紫燕双舞。花底裁红,叶紫缕碧,拼得三春辛苦。
绮窗对语。笑工女无端,倦停绣谱。直待秋深,看人刻綵始归去。
红楼无奈此际,只游丝落絮,几时情绪。理处偏多,截来难断,拟借并刀剪取。
乌衣去住。怕自己离愁,尚难裁处。旧日缠绵,认红丝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