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唐御史应韶应天府丞

曾持绣斧事澄清,暂辍班行佐尹京。总为希仁能镇物,况来唐介有先声。

万年宫阙瞻丰镐,六代江山入宰衡。去去望之非久外,安排台鼎望功成。

文徵明

  文徵明(1470年11月28日—1559年3月28日),原名壁(或作璧),字徵明。四十二岁起,以字行,更字徵仲。因先世衡山人,故号“衡山居士”,世称“文衡山”,汉族,长州(今江苏苏州)人。明代著名画家、书法家、文学家。文徵明的书画造诣极为全面,诗、文、书、画无一不精,人称是“四绝”的全才。与沈周共创“吴派”,与沈周、唐伯虎、仇英合称“明四家”(“吴门四家”)。诗宗白居易、苏轼,文受业于吴宽,学书于李应祯,学画于沈周。在诗文上,与祝允明、唐寅、徐祯卿 并称“吴中四才子”。在画史上与沈周、唐寅、仇英合称“吴门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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嗟尔同衾。
曾不是志。
宁彼冶容。
安此妬忌。
去春会处今春归,花数不减人数稀。
朝笑片时暮成泣,东风一向还西辉。
湘吴昔穷览,怀抱自难忘。
毫素开尘牖,江山入草堂。
寄君花县里,虚我竹林傍。
何物酬斯赠,清诗要一囊。
大贤当佐世,尧时难退身。如何丹霄侣,却在沧江滨。
柳色变又遍,莺声闻亦频。赖逢宜春守,共赏南湖春。
营道知止足,饰躬无缁磷。家将诗流近,迹与禅僧亲。
放旷临海门,翱翔望云津。虽高空王说,不久山中人。
吾尝思丰乐,魂梦不在身。
三年永阳谪,幽谷最来频。
谷口两三家,谷泉为四邻。
但闻谷泉声,岂识谷意春。
春至换群物,花开思故人。
故人今何在,憔悴颍之滨。
人去谷自绿,春归花更新。
空令谷中叟,笑我种花勤。
自性无来一法无,便於何处著工夫。
横担拄杖长安去,才出门时尽坦途。

三年严谴望修门,随例趋朝又北辕。圣代故应无弃物,孤臣犹有未招魂。

夕阳亭下人还过,端礼门前石尚蹲。重向西风挥老泪,馀生何以答殊恩。

七星岩好。有玉屏遮道。醉石横空似人倒。倩古松扶起,又花压欹斜,雾半坠、知是酒星难老。

凉风长绕树,黄叶萧骚,似有哀猿镇吟啸。随步屧,同上崩岩,开凤嗉、弹取箕山现操。

问山鬼、理由总为谁,怀大小丁香,向人含笑。

白马金珂上苑东,六街歌舞散香风。豪游已作三年梦,愁对春灯此夜红。

十载谈经得吾子,江都阎生满人耳。今年射策入长安,绾绶翩翩向蕲水。

蕲水封疆射蔡南,白头父老候騑骖。江前襟带云梦泽,楼上风烟钴鉧潭。

长安送子郊亭饯,行春浠上何时见。经术谁如三礼宗,徵书蚤下明光殿。

十年曾过灵洲寺,乘兴重来定不嫌。白板朱楼新结构,青山绿水旧庄严。

虚将柏子酬佳话,止有松梢接短檐。惆怅主人难得见,归舟凉月白纤纤。

香国扬州锦阵豪,诗情偏向峭寒高。都官吟后输声价,倾盖白头只水曹。

杨柳青已絮,芍药红方葩。
诗随去帆东,春风属谁家。
音疏日月駃,目短天宇赊。
小德最怜渠,丹颊三髻丫。

亭开幽谷草堂边,朝暮清音落槛前。人去日升蓬岛路,客来空爱玉溪泉。

仙翁世界藏沈洞,佛子楼台出半天。谁为琢磨岩下石,拟将遗事记当年。

万仞苍山百尺楼,西风吹送满林秋。疏钟遥落空亭里,尽属营丘笔底收。

山岌岌兮势若揭,水煦煦兮深黑色,晋公子兮凛而烈。

坎坎兮击鼓,傞傞兮屡舞。八珍兮兮清,肴核兮维旅。

水之涯兮山之下,驾云旗兮乘雷车。倏从电影兮若有所睹。

小筑溪边溪水深,春来桃浪碧千寻。林莺啼处烟花落,海燕飞时曲涧阴。

何事诛茅成僻径,但移疏竹寄閒心。红尘不到山斋里,数尺矶头镇日吟。

不动蒲帆问一言,大鱼却被小鱼吞。
直从意外超唇吻,始信岩头无脑门。
三世一切佛,同入这窠窟。
衲僧唤作辽天鹘。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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