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是一怀古之作,该词通过描写塞外寒风萧萧,衰草遍野的冷落景象,行文用词格调高远,气势豪纵,情致凄怆,透彻地抒发了世事无常、兴亡无据、古今同梦的悲慨。
“何处淬吴钩”开端即问,从中可见悲凉凄怆的情调,下面紧接着荒城“枕碧流”,映衬出当年争战之地的衰草、风霜的萧瑟荒凉,折射出词人的迷惘与哀伤。“塞草霜风满地秋”,道尽了秋日的萧瑟凄凉。
“霸业等闲休,越马横戈总白头”,下片从写景转入抒怀,表达了人生苦短,人间若梦的伤感。结句处的“多少英雄只废丘”,是这种哀感的点睛之语,大有苏东坡“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情怀。
世事无常,功名虚无,词人用历史古迹的满眼苍凉来说明霸业也好,封侯也罢,最终不过被历史的尘埃湮没。全词悲壮中又有着超越历史的时空之叹,沉郁悲慨。
华辀耀朱旆,宛转凌春山。朝辞邹鲁乡,暮过梁宋间。
美哉南邦化,梦寐开心颜。丈夫四方志,车马胡暂閒。
绻绻东人怀,何时复来还。
夜中昏睡怎禁它,鬼面神头见也么。昏散相因由气浊,念缘未断为阴多。
潮来水面浔堤岸,风定江心绝浪波。性寂情空心不动,坐无昏散睡无魔。
隐几方熟睡,故人来扣扉。一笑无言说,清坐澹忘机。
衣上松萝雨,袖中南涧薇。知尔山中来,山中无是非。
三十不娶妻,四十不出仕。逍遥岩岫间,翳名以自肆。
何曾问理乱,岂复陈美刺。高怀如汉阴,终老无机事。
丁蔡纷纷竞宠加,底如好事玉溪家。至今有子能传业,不待茶精句亦佳。
虞士不往兮招维旌,鲁有两生兮没齿无名。古道悠兮时事并,疑莫稽兮拔茅征。
贞菊延年兮姑餐以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