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梦得洛中早春见赠七韵

众皆赏春色,君独怜春意。春意竟如何,老夫知此味。
烛馀减夜漏,衾暖添朝睡。恬和台上风,虚润池边地。
开迟花养艳,语懒莺含思。似讶隔年斋,如劝迎春醉。
何日同宴游,心期二月二。
白居易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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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孟津河,门对孟津口。
常有江南船,寄书家中否。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已见寒梅发,复闻啼鸟声。
心心视春草,畏向阶前生。

一室兰香满,阴阴夏木成。炎光虽自酷,霜意自含清。

佩玉传风马,钩帘下水精。燕台无六月,楚户忽三更。

冷袖藏冰藕,凉蟾满露茎。江湖无雁信,诗鬓自先惊。

俱从四方事,共会九秋中。断蓬与落叶,相值各因风。

风掠晴云澹不收,夕阳吹影上扁舟。帖山楼殿平如画,插水林峦碎欲流。

爆竹声繁逢腊日,荔枝香冷过戎州。船窗自击泥头酒,味谏轩南为少留。

红藕香销暑殿凉。玉梭横枕堕钗长。东楼赋得新来怨,中夜看沉龟甲黄。

黄甲龟沉看夜中。怨来新得赋楼东。长钗堕枕横梭玉,凉殿暑销香藕红。

风度高闲,水仙花露幽香吐。等闲尊俎。细听黄金缕。

命薄秋娘,梦断霓裳舞。黄梅雨。燕俦莺侣。那解芳心苦。

高郎八岁失其母,每一言之泪如雨。忽然有信自北来,知道慈亲在临汝。

艰难一别四十年,惊喜失声浑欲舞。水行有舟陆有车,襆被即行身欲羽。

遥想团栾再拜时,膝下抱持喧笑语。人生天地谁无母,此别真如隔今古。

焉知孝感动神明,万里言归复相睹。吴兴山水清且远,指日安舆还乐土。

我当理舟楫迎汝,买红缠酒刲肥羜。斑衣喜色映庭萱,白发从教老农圃。

多情明月落船傍,万里孤城望帝乡。客里已无金马诏,箧中犹有赐衣香。

岭南地湿家山暮,天上风微殿阁凉。忆得当年曾夜直,玉龙银箭漏声长。

舞絮含愁入酒家,何因得近琐窗纱。春风万一无拘束,放去钱塘逐落花。

相如全赵璧,子敬存家毡。臣子奉君父,由来义当然。

我为排难行,期播今后贤。至正十六年,楚氛蔽吴天。

南台塔御史,尽室方颠连。风波萍浮寄,墟落匏孤悬。

内无蚍蜉援,外绝鸿雁传。缩地漫劳想,拔宅欲假仙。

形势转仓皇,一日犹三年。君闻急友义,侧身入烽烟。

得子猛虎穴,摘珠骊龙渊。菱花奁影合,桂树月魄圆。

青青骢马驹,环珥映后先。相看喜至骨,欲语翻泪涟。

报之锦绣段,长谢赋归田。遂令鸡鸣客,远愧齐鲁连。

我时载茶具,荡漾五湖船。萧萧春阴暮,载歌《伐木》篇。

黄陵庙前湘水绿,天寒渔郎唱巴曲。沙棠舟上月苍苍,翠蛟白蜃江茫茫。

似闻清愁五十柱,万里鸿飞枫叶暮。神鸦翻舞祠门开,珠裳玉袖沾莓苔。

玄猿昼啼薜萝影,赤鳞夜去芙蓉冷。北渚泪痕斑竹纹,南风哀思苍梧云。

山头古桂秋露碧,山下江流岂终极。荒凉揭车杂杜衡,灵风自吹烟雾旌。

轻帆晚向芳洲泊,聊荐蘋羞奠兰酌。沅有汜兮湘有沱,洞庭水落生层波,徘徊独咏骚人歌。

箨龙亭下知谁种,旋见新篁破绿苔。到此不知才几日,抽梢今已过墙来。

万籁萧然夜气清,窗前忽送雨声声。滴残桐子凉犹逗,敲碎蕉心梦未成。

别院挑灯留一点,小楼欹枕到三更。携琴试向中庭听,倍觉泠泠十指生。

云阙漏微照,长江得半明。
心随帆影远,鸥似我身轻。
今古几兴废,山川无变更。
倚栏吟未断,拍拍又潮生。

真气荡喧浊,仆仆为形役。一器而众操,安得不速敝。

古有避俗翁,神释私其智。感此偃空山,息机良匪易。

朝饭林下曙,夕宿岩中閟。暑气清林峦,洒然出新意。

侧思声利途,惴惴魂犹悸。且逐采芝游,野服安薜荔。

东风吹上岁寒枝,笔下工夫颇涉奇。
此操直应同晚节,有香亦合伴冰姿。
淡於浅水笼蟾夜,清似疏篱压雪时。
春在小窗横幅里,调羹深意许谁知。
侍宴黄昏晓未休,玉阶夜色月如流。
朝来自觉承恩最,笑倩傍人认绣球。
堪恨隋家几帝王,舞裀揉尽绣鸳鸯。
如今重到抛球处,不是金炉旧日香。

乌桓落日稍沈西,南极青山女堞低。马谷夏泉经雨涨,龙堆秋草拂云齐。

一函祠检将升玉,万里丸封不用泥。儤直夜凉谈往事,乘车犹欲避鸡栖。

掩閤日愁晚,他乡岁已深。
未能逃世网,岂是恋朝簪。
以我不如意,怜君同此心。
故园春事及,归路傥相寻。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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