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乐天过秘阁书省旧厅

闻君西省重徘徊,秘阁书房次第开。壁记欲题三漏合,
吏人惊问十年来。经排蠹简怜初校,芸长陈根识旧栽。
司马见诗心最苦,满身蚊蚋哭烟埃。
元稹
  元稹(779年-831年,或唐代宗大历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字微之,别字威明,唐洛阳人(今河南洛阳)。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元白”。
  猜你喜欢
昔遇重华席屡前,因排贵近去翩然。
叩墀袖有驰球疏,易箦囊无沐椁钱。
当日传家惟谏草,至今赡族赖祠田。
原头宰木苍如此,才见山庵葺数椽。
月宫同岁取丹枝,次第飞翔侍玉墀。
出职未吟红药树,转官新入白云司。
使权繁重虽无暇,曹局清闲合赋诗。
不似谪官淮水上,鬓毛衰飒咏江蓠。
柳青青。酒清清。雨脚涔涔忆渭城。一尊和泪倾。
山青青。水清清。水阔山重不计程。愁堆长短亭。
天地同浮水迭上萍,羲娥迭耀案头萤。
山中名器两芒屩,花下友朋双玉瓶。
童子昔曾夸了了,主翁今但诺醒醒。
归田赢得多无事,输与诸公汗简青。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诏预编摩辱主知,布衣亦得拜龙墀。
书成一代存殷鉴,朝列千官备汉仪。
漏尽秋城一仗早,烛明春殿卷帘迟。
时清机务应多暇,阁下从容幸一披。

莫怨蓝桥饮。醉歰珊瑚难枕。鹅屏梦隔蜀山青,谁家啼湿江头锦。

金蟾啮锁知谁禁。沟叶残红浸。青娥挥泪因甚。西风瘦却东阳沈。

虫唯蜻蛚类,近渐实知时。露重哦寒晓,更深揽夜思。

堂中讥晋什,床下诵幽诗。唧唧俱成咏,何曾撚断髭。

一肩驼不起,两脚走如飞。业风交辊笑嘻嘻,问渠是谁渠不知。

昔在南都文社里,道情长日对幽玄。声名岂藉金张荐,时辈争传屈宋贤。

总谓离群堪白首,共嗟为郡各经年。相逢漫道还家乐,生计何须负郭田。

飞泉百道下寒空,路转山回境不同。古寺白云人迹外,疏林黄叶磬声中。

烟销东岭秋经雨,日隐南湖夜起风。暂叩禅关深竹里,静听仙梵卧花宫。

九功既歌,六代惟时。被德在乐,宣道以诗。穆矣大和,品物咸熙。

庆积自远,告成在兹。

石榴酒,葡萄浆。兰桂芳,茱萸香。愿君驻金鞍,
暂此共年芳。愿君解罗襦,一醉同匡床。文君正新寡,
结念在歌倡。昨宵绮帐迎韩寿,今朝罗袖引潘郎。
莫吹羌笛惊邻里,不用琵琶喧洞房。且歌新夜曲,
莫弄楚明光。此曲怨且艳,哀音断人肠。
四十馀万字,字字寓经纶。
其用通天下,何尝语世人。
壁藏终有汉,灰冷亦无秦。
永永扶三极,难穷此道神。
三桥当路半,正好与郎期。
湖水原无信,郎来那有时。

暮泊邮亭下,人家已掩门。秋声云外树,灯影水边村。

虎啸山风动,渔归石濑喧。数声何处笛,羁思杳香园。

花怯雨,绿漾柳含烟。杜宇声声啼晓月,黄鹂对对带春妍,爱此养花天。

回首廿年前,赤子未泣隅。此时乃何时,埃霾翳前途。

饿累扶出疆,是为谁所驱。北燕南适楚,触目悲有馀。

玉食策肥驷,俯仰惭诸居。

放浪闲身又一年,溪山好处日周旋。寒犹未峭交初九,月已分明过上弦。

卢橘花繁香太冽,红梅枝老影逾妍。行吟却笑天随子,奄有吴松赋自怜。

  臣前蒙陛下问及本朝所以享国百年,天下无事之故。臣以浅陋,误承圣问,迫于日晷,不敢久留,语不及悉,遂辞而退。窃惟念圣问及此,天下之福,而臣遂无一言之献,非近臣所以事君之义,故敢昧冒而粗有所陈。

  伏惟太祖躬上智独见之明,而周知人物之情伪,指挥付托必尽其材,变置施设必当其务。故能驾驭将帅,训齐士卒,外以捍夷狄,内以平中国。于是除苛赋,止虐刑,废强横之藩镇,诛贪残之官吏,躬以简俭为天下先。其于出政发令之间,一以安利元元为事。太宗承之以聪武,真宗守之以谦仁,以至仁宗、英宗,无有逸德。此所以享国百年而天下无事也。

  仁宗在位,历年最久。臣于时实备从官,施为本末,臣所亲见。尝试为陛下陈其一二,而陛下详择其可,亦足以申鉴于方今。伏惟仁宗之为君也,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出于自然,而忠恕诚悫,终始如一。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终不忍加兵。刑平而公,赏重而信。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因任众人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盖监司之吏以至州县,无敢暴虐残酷,擅有调发以伤百姓。自夏人顺服,蛮夷遂无大变,边人父子夫妇得免于兵死,之而中国人安逸蕃息,以至今日者,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不忍加兵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敢强横犯法,其自重慎,或甚于闾巷之人,此刑平而公之效也。募天下骁雄横猾以为兵,几至百万,非有良将以御之,而谋变者辄败;聚天下财物,虽有文籍,委之府史,非有能吏以钩考,而断盗者辄发;凶年饥岁,流者填道,死者相枕,而寇攘者辄得。此赏重而信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能大擅威福,广私货赂,一有奸慝,随辄上闻;贪邪横猾,虽间或见用,未尝得久。此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之效也。自县令京官以至监司台阁,升擢之任,虽不皆得人,然一时之所谓才士,亦罕蔽塞而不见收举者,此因任众人之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之效也。升遐之日,天下号恸,如丧考妣,此宽仁恭俭,出于自然,忠恕诚悫,终始如一之效也。

  然本朝累世因循末俗之弊,而无亲友群臣之议。人君朝夕与处,不过宦官女子;出而视事,又不过有司之细故。未尝如古大有为之君,与学士大夫讨论先王之法,以措之天下也。一切因任自然之理势,而精神之运有所不加,名实之间有所不察。君子非不见贵,然小人亦得厕其间;正论非不见容,然邪说亦有时而用。以诗赋记诵求天下之士,而无学校养成之法;以科名资历叙朝廷之位,而无官司课试之方。监司无检察之人,守将非选择之吏。转徙之亟既难于考绩,而游谈之众因得以乱真。交私养望者多得显官,独立营职者或见排沮。故上下偷惰取容而已,虽有能者在职,亦无以异于庸人。农民坏于繇役,而未尝特见救恤,又不为之设官,以修其水土之利。兵士杂于疲老,而未尝申敕训练,又不为之择将,而久其疆埸之权。宿卫则聚卒伍无赖之人,而未有以变五代姑息羁縻之俗;宗室则无教训选举之实,而未有以合先王亲疏隆杀之宜。其于理财,大抵无法,故虽俭约而民不富,虽忧勤而国不强。赖非夷狄昌炽之时,又无尧、汤水旱之变,故天下无事,过于百年。虽曰人事,亦天助也。盖累圣相继,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忠恕诚悫,此其所以获天助也。

  伏惟陛下躬上圣之质,承无穷之绪,知天助之不可常恃,知人事之不可怠终,则大有为之时,正在今日。臣不敢辄废将明之义,而苟逃讳忌之诛。伏惟陛下幸赦而留神,则天下之福也。取进止。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