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游

闲吟芍药诗,惆望久嚬眉。盼眄回眸远,纤衫整髻迟。
重寻春昼梦,笑把浅花枝。小市长陵住,非郎谁得知。
杜牧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诗人。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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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诗皆得官,好诗空抱山。抱山冷殑殑,终日悲颜颜。
好诗更相嫉,剑戟生牙关。前贤死已久,犹在咀嚼间。
以我残杪身,清峭养高闲。求闲未得闲,众诮瞋bF々。
去年岩桂花香里,著意非常。月在东厢。酒与繁华一色黄。
今年杯酒流连处,银烛交光。往事难忘。待把真诚问阿郎。

邂逅梁园始识君,喜瞻眉宇胜空闻。胸中泉石元无价,笔底珠玑迥不群。

一曲离歌迷汴水,满襟归兴隔江云。何时共贳金陵酒,对景新题兴更分。

散策芗林,几回来绕团团树。月明风露。平地神仙数。
准拟归来,移近东家住。应相许。为君起舞。直到高寒处。
春渐老,年已耄,
一时自适非不要。花香妙,
柳腰袅,老怀未怯输年少。
东风吹吹杖履便,燕娇莺姹不我嫌。
南邻载酒西邻会,鸭肝猪肚供肥甘。
回头看浮世,晨炊晚不继。
我非世外人,乃为醉饱计。
乐极愧生难为辞,礼谨意厚辞则非。
何妨真率存古道,杯茶盏酒会亦奇。
雨韭夜,菜羹社,
前有杜老后司马。金谷楼台灰尘飞,
两家淡薄千年话。
浯溪一峰插天齐,上有李唐中興碑。
肃宗勳鄴愈烜赫,次山文字真崛奇。
我昔为州勳兩載,吏鞅束縛马就羈。
咫尺名山不可到,抱恨常若有所遺。
兹游得遂償素願,況有文字古一夔。
周遭巖壑尋勝迹,摩挲石刻立多時。
野僧半解知人意,滿巵笑岘酒一杯。

刀剪能伤独客心,授衣时节怕登临。千秋叶落群鸦舞,五夜风来万马吟。

种地几人收白璧,筑台从古重黄金。哀丝豪竹朱门里,秋老都成变徵音。

川光涵远空,山色淡平野。危楼夕霭间,高树凉云下。

久客厌尘纷,羡杀舟游者。

腻玉染深红,艳丽难常好。已是人间祓禊时,花亦随春老。
唤起曲生来,醉赏惟宜早。此去阴晴十日间,点点沾芳草。
一夜瑶花满禁阶,晓来旭日映西斋。
宫人团雪作狮子,笑把冰簪当玉钗。
春前雪夜。醉玉峥嵘花上下。几许悲欢。明夜秋河转玉盘。高楼远笛。光到东峰横眼碧。招我吟魂。教卷澄江入酒樽。

频年望西山,不踏西山路。冠者五六人,今始纵余步。

野径自盘纡,绀宇半新故。云深鸟数啼,树密凉先吐。

榕根络断崖,石栏曲折布。俯视百千家,何门有走兔。

谁谓清泠场,未足展怀素。落景混孤钟,携手各相顾。

筵罢咏而归,馀音似曲度。

昔乌巢我树,母在慈乌来。无母今何恃,惟增返哺哀。

不见随河堤上柳,绿阴流水依依。龙舟东下疾于飞。千条万叶,浓翠染旌旗。记得当年春去也,锦帆不见西归。故抛轻絮点人衣。如将亡国恨,说与路人知。
桃源渺何处,梦短到家难。
不办一丘费,犹为九品官。
鹤嫌新俸薄,鸥讶旧盟寒。
附翼攀鳞事,书生不敢干。
蜜炬殷红画不如,且将归去照吾庐。
今来并得三般事,灵运诗篇逸少书。

格外谈,惊人句,懵懂禅和徒指注。灼然好个佛和光,言下迷宗空自忙。

赖有知音招庆在,譊讹一夏为雌黄。雌黄出,暗写愁肠寄知识。

滇南万里宦游人,此地山川辟自秦。
蜀帝犹啼杜宇血,汉皇空祀碧鸡神。
晴岚雾湿常疑雨,寒涧花开不待春。
君去宣威到夷落,白狼槃木定来宾。

相逢能几日,忽又对离觞。逆旅一分手,临歧各断肠。

邮亭催暮雨,古渡隔垂杨。犹自冲寒去,谁赓白雪章。

  天下之患,不患材之不众,患上之人不欲其众;不患士之不欲为,患上之人不使其为也。夫材之用,国之栋梁也,得之则安以荣,失之则亡以辱。然上之人不欲其众﹑不使其为者,何也?是有三蔽焉。其敢蔽者,以为吾之位可以去辱绝危,终身无天下之患,材之得失无补于治乱之数,故偃然肆吾之志,而卒入于败乱危辱,此一蔽也。又或以谓吾之爵禄贵富足以诱天下之士,荣辱忧戚在我,是否可以坐骄天下之士,而其将无不趋我者,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又或不求所以养育取用之道,而諰諰然以为天下实无材,则亦卒入于败乱危辱而已,此亦一蔽也。此三蔽者,其为患则同。然而,用心非不善,而犹可以论其失者,独以天下为无材者耳。盖其心非不欲用天下之材,特未知其故也。

  且人之有材能者,其形何以异于人哉?惟其遇事而事治,画策而利害得,治国而国安利,此其所以异于人者也。上之人苟不能精察之、审用之,则虽抱皋、夔、稷、契之智,且不能自异于众,况其下者乎?世之蔽者方曰:“人之有异能于其身,犹锥之在囊,其末立见,故未有有实而不可见者也。”此徒有见于锥之在囊,而固未睹夫马之在厩也。驽骥杂处,其所以饮水食刍,嘶鸣蹄啮,求其所以异者盖寡。及其引重车,取夷路,不屡策,不烦御,一顿其辔而千里已至矣。当是之时,使驽马并驱,则虽倾轮绝勒,败筋伤骨,不舍昼夜而追之, 辽乎其不可以及也,夫然后骐骥騕褭与驽骀别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故不以天下为无材,尽其道以求而试之耳。试之之道,在当其所能而已。

  夫南越之修簳,镞以百炼之精金,羽以秋鹗之劲翮,加强驽之上而彍之千步之外,虽有犀兕之捍,无不立穿而死者,此天下之利器,而决胜觌武之所宝也。然而不知其所宜用,而以敲扑,则无以异于朽槁之梃也。是知虽得天下之瑰材桀智,而用之不得其方,亦若此矣。古之人君,知其如此,于是铢量其能而审处之,使大者小者、长者短者、强者弱者无不适其任者焉。其如是,则士之愚蒙鄙陋者,皆能奋其所知以效小事,况其贤能、智力卓荦者乎?呜呼!后之在位者,盖未尝求其说而试之以实也,而坐曰天下果无材,亦未之思而已矣。

  或曰:“古之人于材有以教育成就之,而子独言其求而用之者,何也?”曰:“天下法度未立之先,必先索天下之材而用之;如能用天下之材,则能复先生之法度。能复先王之法度,则天下之小事无不如先王时矣。此吾所以独言求而用之之道也。”

  噫!今天下盖尝患无材。吾闻之,六国合从,而辩说之材出;刘、项并世,而筹划战斗之徒起;唐太宗欲治,而谟谋谏诤之佐来。此数辈者,方此数君未出之时,盖未尝有也。人君苟欲之,斯至矣。今亦患上之不求之、不用之耳。天下之广,人物之众,而曰果无材可用者,吾不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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