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罗史君二首 其一

圣朝选表作公卿,如此才猷合要津。上亦知公能体国,心乎济物不谋身。

梅花岭下忽千里,荷橐班中添一人。民愿借留留不得,多应留与十分春。

徐鹿卿

  徐鹿卿(1170—1249),字德夫,号泉谷,隆兴丰城(今江西省丰城市白土镇后泉村)人。南宋文学家、藏书家。徐鹿卿生于宋孝宗乾道六年,卒于理宗淳祐九年,年八十岁。博通经史,以文学著名乡里。嘉定十六年,(公元一二二三年)廷试进士,调安南军学教授,复申理义之学。入为枢密院编修官。时刘克庄、王迈、方大琮皆因事被黜,他作诗赠之,并为弹劾。太学诸生作四贤诗美之。累官吏部侍郎,提举鸿禧观致仕。及卒,谥清正。鹿卿著有泉谷文集及奏议、讲议等,《宋史本传》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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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讶东风早,元从太极来。
腊寒犹半月,花已满头开。
玉城春不夜。映月璧寒流,烛蕖光射。鳌山海云驾。拥遨头箫鼓,锦旗红亚。东风近也。趁乐岁、良辰多暇。想阳和、早遍南州,暖得柳娇桃冶。
堪画。纱笼夹道,露重花珠,尘吹兰麝。歌朋舞社。玉梅转,闹蛾耍。且茧占先探,芋郎戏巧,又卜紫姑灯下。听欢声、犹自未归,钿车宝马。

我爱廖夫人,风流不可攀。黄金轻世态,青眼盻人寰。

芳桂多含馥,灵椿不老颜。家庭垂训日,疑是窦燕山。

西池玉蝀波千尺,黄鹄低飞啄菱实。别有北湖千顷陂,万柄荷花净如拭。

虾菜亭前酒客豪,酒旗十幅当风挑。长安酒人啸俦侣,蹇驴游策纷相要。

南州孺子居邻近,暇日辄思纡胜引。更拈法曲唱玲珑,白日黄鸡此中尽。

酒人几辈河朔才,逃暑我亦寻花来。花香绕楼楼在水,楼头词客歌声起。

西山白云落酒杯,望断江南罨画里。江南词客歌采莲,田田绀叶摇风圆。

判花纵酒一怅惘,夜梦已落江湖边。碧筒传杯饮秋露,贴玉团团堕寒免。

君不见东华十丈软红尘,都是朝官马蹄路。

童子言师去未还,采芝多在白云间。谁知流水桃花外,更有高人卧碧山。

桂栽初得地,藤附亦凌霄。
层叶圆如葆,高花艳若烧。
故能开续续,殊愈落飘飘。
有木方思种,从僧会乞苗。
荆山嵸百里。
汉广流无极。
北驰星斗正。
南望朝云色。
川隰同幽快。
冠冕异今昔。
子肃两岐功。
我滞三冬职。
谁知京洛念。
彷佛昆山侧。
向夕登城濠。
潜池隐复直。
地逈闻遥蝉。
天长望归翼。
清文忽景丽。
思泉纷宝饰。
勿言修路阻。
勉子康衢力。
曾厓寂且寥。
归轸逝言陟。

昭陵石刻今无有,绢素乃能存不朽。当时奇骨济时艰,驾驭尽入天人手。

隋家再世俱凡庸,不知肘腋生英雄。晋阳奋起六骏马,蹴踏人海波涛红。

帝王一出万邦定,干戈四指群小空。淩烟勋臣尽图画,一旦肯遗汗血功。

呜呼何从得此样,规模却与石刻同。乃知帝王所驭乃龙种,岂可求之凡马中?

唐家开基三百载,展卷尚觉来英风。

黄鹤楼头秋日阴,客中扶病强登临。东南野色分吴楚,江汉涛声自古今。

泽国秋高红叶少,乡关天远白云深。仙人玉笛无消息,但听萧萧万户砧。

翁年六十九,大郎才得孙。
五行不孤亢,停当乾与坤。
于焉观于穆,孝悌天已根。
贤愚一任汝,鞠育推予恩。
我观人祖心,恨不见曾元。
曾元日以远,多至昧厥源。
惟有眉山家,颍弟坡为昆。
庆图挂高堂,幼幼而尊尊。
代昌贤才出,根硕枝叶烦。
愿是我家儿,庶几大吾门。

新月微明,澹风轻剪,移来花影多情。钟敲林外,几许暮烟横。

谁道轻寒点破,怕黄昏、又是凄清。堪悲忆,西楼旧梦,可也到闲庭。

凭栏高望处,苍茫一片,万籁无声。漫携尊独酌,沈醉三更。

回首邯郸古道,当年事、屈指堪惊。愁肠转,听残画角,灯火夜初醒。

山奇号九崇,名与雍州同。

重门重锁禁不开,伴使送入不复来。铁簧生涩深金苔,沴气缠结埋阴霾。

窦中进食当门回,咬唇闭目犹疑猜。呜呼冤鐍孰为哀!

五蕴出头一段空,同门出入不相逢。
无量劫来赁屋住,到头不识主人公。

压雪江山亦老,迎春草木俱新。雪销春去逐飞轮。

谁识静中机运。

浊浊坝头泥土,攘攘市上风尘。为何不住往来人。

都被利名淘尽。

卫河风冷乱流澌,白日看云夜卧迟。残月半窗山寺晓,不知何处正驱驰。

当时一马渡江来,幕府山头刈草莱。
四海纷披都似此,一时缔创亦艰哉。
朝纲治具提还挈,国本人心壅更培。
辅佐中兴功第一,应须千尺上云台。
西方太白高,壮士羞病死。
心知报恩处,对酒歌易水。
砂鸿嗥天末,横剑别妻子。
苏武执节归,班超束书起。
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君以客为家,我亦匏瓜。十年孤系作生涯。同是饥驱归不得,冰雪莺花。

犹幸斗牛槎,不被云遮。一回相见一年赊,纵使年年都见得,几度春华。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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