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陵滩

中都九鼎勤英髦,渔钓牛蓑且遁逃。
世祖升遐夫子死,原陵不及钓台高。
罗隐
  罗隐(833-909),字昭谏,新城(今浙江富阳市新登镇)人,唐代诗人。生于公元833年(太和七年),大中十三年(公元859年)底至京师,应进士试,历七年不第。咸通八年(公元867年)乃自编其文为《谗书》,益为统治阶级所憎恶,所以罗衮赠诗说:“谗书虽胜一名休”。后来又断断续续考了几年,总共考了十多次,自称“十二三年就试期”,最终还是铩羽而归,史称“十上不第”。黄巢起义后,避乱隐居九华山,光启三年(公元887年),55岁时归乡依吴越王钱镠,历任钱塘令、司勋郎中、给事中等职。公元909年(五代后梁开平三年)去世,享年7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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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与雷居士,寻山道入闽。应将熊耳印,别授武夷君。
崖罅仙棺出,江垠毒草分。他年相觅在,莫苦入深云。
诸子才不恶,功名旧有言。
穷愁念父母,心力尽田园。
志在要须命,身闲且养源。
游鱼脱渊水,何处有飞翻。
半似无名位,门当静处开。人心皆向德,物色不供才。
酒兴春边过,军谋意外来。取名荣相府,却虑诏书催。

巫峡苍江一夜雷,南云北梦万花开。天作自作烧灯会,不放金莲放玉梅。

白雪楼倾不记秋,楼前江水自悠悠。
多情犹忆湖南守,一曲阳春白尽头。

时来一钓会连鳌,舌在谁羞旧缊袍。风骨自惭非太白,高吟大醉浪推豪。

青郊垂柳氶依依,一片仙帆带月飞。蛮曲听来醒暮酒,瘴烟行处湿征衣。

荔滨草送王孙远,梅岭花逢汉使稀。总为浮名淹此地,江南江北看君归。

花有仙灵笔有神,化权终不在阳春。一般秋色成千品,前度桃花却后尘。

谁信珠玑颜色好,独怜霜雪性情亲。菊诗万首从君选,未必微篇愧古人。

独占秋光自一奇,深藏岩壑少人知。
招还茉莉同为伴,欺压黄花不得施。

闾山尽处十三山,溪曲人家画幅间。何日秋风半篙水,小舟容我一蓑閒。

金殿当头是广寒,阑干高倚五云端。山衔落照虹光阔,海蹙长冰玉气乾。

仙客上升惟控鲤,月娥来舞每乘鸾。更须载酒春晴日,万里风烟快一看。

友为金州人,归家就熟路。因将捷径寻,转被歧途误。

一误再误馀,日晚渐昏暮。好月近上弦,清光照奔赴。

风定晚烟霏,轻笼若薄雾。曲折避塍沟,巾车不留住。

尚有五六里,指说长甸铺。人声依稀闻,灯火出村树。

江海本无波,飙风不停吹。我心与境接,日夜纷交驰。

若了心境幻,彼此不相知。

火树排虚上,银花入暗开。
一宵春色到,万户夜光来。
对月惊飘桂,临风拟落梅。
莫辞归去晚,携得艳阳回。
游戏五湖采莲归。
发花田叶芳袭衣。
为君艳歌世所希。
世所希。
有如玉。
江南弄。
采莲曲。

芳草绿尚浅,故园春未残。平生为客惯,今日别君难。

短棹吴歈曲,哀弦楚女弹。江花正满眼,且莫下长干。

剖竹估符墨未乾,先生雅意只青山。
潇然纸帐梅花梦,不到清香画戟间。
洞水无缘会逆流,见他苦切故相酬。
西来祖意实无意,妄想狂心歇便休。
其降无从,其往无踪。黍稷非馨,有感必通。
赫奕令德,仿佛睟容。再拜慌忽,遐想昊穹。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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