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五十五首

竺乾逴得屠龙技,袖隐神锋入海南。
弄巧不消人一笑,九年面壁好羞惭。
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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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空动高吹,月色满清砧。
残梦夜魂断,美人边思深。
孤鸿秋出塞,一叶暗辞林。
又寄征衣去,迢迢天外心。
自言因病学休粮,本意非求不死方。徒有至人传道术,
更无斋客到禅房。雨中林鸟归巢晚,霜后岩猿拾橡忙。
争似吾师无一事,稳披云衲坐藤床。
渺渺东风泛酒船。月华为地玉为川。春于红药更留连。
云路功名方步步,草庐松竹自年年。他时人说二疏贤。
故乡春欲尽,一岁芳难再。岩树已青葱,吾庐日堪爱。
幽溪人未去,芳草行应碍。遥忆紫藤垂,繁英照潭黛。

所谓十分人,须有十分事。事苟不十分,终是未完备。

事父尽其心,事兄尽其意。事君尽其忠,事师尽其义。

西城北渚旧追随。荒台今是非。白苹无主绿浦迷。停舟忆旧时。
双鸭戏,乱鸥飞。人家烟雨西。不成携手折芳菲。兰柳惆怅归。

芟苍凿翠一庵经,不为瞿昙作客星。既是为山平不得,我来添尔一峰青。

赵公二子美无度,双桂名轩拟弟兄。已信结根同得地,更怜交叶总含清。

肯随桃李争颜色,要与松篁一性情。笑煞田家紫荆树,却从憔悴复重荣。

白首南屏坐不回,偶提佛法住天台。幽禅有味风生磬,瘦影无尘月满台。

罗汉山中飞锡过,鲛人海上献珠来。不知万壑烟霞底,何处寻师拨芋煨。

白石青泥小瓦池,新荷出水影偏奇。华峰移下无双种,竺国分来第一枝。

杯面月光浮荡漾,镜中云影动参差。骚翁行照须眉处,安得辞劳不赋诗。

流浮桥,黄流喷薄翻云涛。
骈头巨舰寸金縴,翼以巨木维虹腰。
戍河老兵三太息,顾语行人泪沾臆。
去年造桥民力殚,今年过桥车毂击。
只愁屡坏费修营,追呼无时困征役。
前月南湖天使来,欲令践此夸雄哉。
无何层冰蔽流下,三十六洪中夜摧。
当时白马津头渡,不下毡车上船去。
今朝缓辔扬鞭回,笑踏长鲸指归路。
但愿河伯常安流,斯桥不爆炸性千古浮。
他年过师枕席上,孰忧王旅行无舟。
适见黎阳山下驿,驿垣破处龟趺出。
小市收镫,渐柝声隐隐,人语沈沈。月华如水,香街尘冷,阑干琐碎花阴。罗帏不隔婵娟,多香伴人,孤枕最分明。见屏山翠叠,遮断行云。
因记款曲西厢,趁凌波步影,笑拾遗簪。元宵相次近也,沙河箫鼓,恰是如今。行行舞袖歌裙。归还不管更深。黯无言,新愁旧月,空照黄昏。

吴通上国已千秋,日日长淮送客舟。一卷麟经孤烛下,夜深无语过邗沟。

彼此虚怀七尺躯,同音相和久相知。坐看峰顶云飞处,话到江空月落时。

遇得意来俄断绝,到无声际忽清奇。胸中多少惊人句,不是桐君合语谁。

胜花时。临风渺予思。厌春妍、红娇绿姹,铅花只恁轻施。湿模糊、难描树影,白**、尽改松只。裙溅冰泥。鞋翻粉印,浣纱人倦洗胭脂。青山老、丹移玉井,何处葛公祠。断桥外、频催画桨,误击琼枝。忆当年、阿苏小小,鸾箫能品参差。紫云娘、双歌献酒,绿蓑翁、独钓成诗。楼殿摇空,管弦作市,乐天有句寄微之。观未足,朱帘尽卷,情怕雨丝丝。谁呵手、戗金红上,装个狮儿。

未了恩雠负此心,微官无补况归林。田畴不作荆卿死,只有黄花伴醉吟。

手追心慕漫悠悠,写向丹青入卧游。
绝胜山阴问陈迹,茂林修竹想风流。

清白家风不染尘,冰霜气骨玉精神。腊前恰见无多蕊,天下还他第一春。

香在雪天孤有韵,影于月地四无邻。逃禅未到天然处,笔底如何写得真。

小山戢戢盆池浅。芳树阴阴转。红阑干上刺蔷薇。蝴蝶飞来飞去、两三枝。

绣裙斜立腰肢困。翠黛萦新恨。风流踪迹使人猜。过了斗鸡时节、合归来。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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