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堪诗七首

二不堪,草野乐垂钓。
泼泼锦鳞游,籊籊翠竿掉。
宋祁
  宋祁(998~1061)北宋文学家。字子京,安州安陆(今湖北安陆)人,后徙居开封雍丘(今河南杞县)。天圣二年进士,官翰林学士、史馆修撰。与欧阳修等合修《新唐书》,书成,进工部尚书,拜翰林学士承旨。卒谥景文,与兄宋庠并有文名,时称“二宋”。诗词语言工丽,因《玉楼春》词中有“红杏枝头春意闹”句,世称“红杏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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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迹虽拘检,世事澹无心。郡中多山水,日夕听幽禽。
几阁文墨暇,园林春景深。杂花夕意散,绿池暮色沉。
君子有高躅,相携在幽寻。一酌何为贵,可以写冲襟。
几日卧南亭,卷帘秋月清。河关初罢梦,池阁更含情。
寒露润金井,高风飘玉筝。前年共游客,刀笔事戎旌。
饷厚东阳一万番,从今难放笔头閒。
新诗正与花笺似,文彩纵横咳唾间。
敢谓神仙手,多怀老比丘。编联来鹿野,酬唱在龙楼。
洛浦精灵慑,邙山鬼魅愁。二南风雅道,从此化东周。

松篁不动翠相重,日射流尘四散红。地上行人愁暍死,那知高处有清风。

扪萝直上最高头,万里苍茫生客愁。白露衣袍千嶂夕,紫微环佩七陵秋。

月明远塞知胡遁,风急长杨恐帝游。天末彩云如有意,至今常傍翠华流。

手拆朱批笑满腮,看加篑土即崔巍。妙辞信自我传去,后日安知子定来。

秋树映星疏采出,夜江容月远波开。古人高谊相成处,风字千年重钓台。

亹亹玄象运,羲御东西驰。年命若飙忽,斗酒无常期。

往日不可再,来日安可知。蟋蟀赋岁暮,为乐毋乃迟。

宛洛美游戏,宫阙何巍巍。轩车日击毂,冠盖相追随。

田窦互倾轧,宾客以盛衰。君但骋逸足,揽策随所之。

到此心常慊,迟留日又曛。青山不改色,白社自离群。

野竹题诗遍,山泉瀹茗分。下方阛阓近,歌管静来闻。

乾坤非短梦非长,花落聊纾粉蝶忙。莫遣酒星囚北海,偶逢伏日饱东方。

蝇窗乍裂双眸阔,狐帽随拈彻骨香。唯有昭文琴外谱,不从夔旷问宫商。

点镫酌春酒,襞纸题小诗。
读尽列仙传,引调学语儿。
自饮复自笑,不觉春漏迟。
且了今日事,明日还任之。

东西层巘郁嵯峨,关口才容数骑过。天意本将南北限,即今天意又如何。

桂树徒芬芳,祠宇亦荒废。弦歌无馀响,香火谁复继。

前修日以远,令人发深喟。举觞酹飞泉,悲风起横吹。

幸得与珠缀,羃历君之楹。月映不辞卷,风来辄自轻。

每聚金炉气,时驻玉琴声。但愿置樽酒,兰釭当夜明。

百千僦一马,日行百馀里。未明即戒途,将至辄中止。

人困马思睡,马疲徒用箠。驱驰失情性,老病侵发齿。

可怜翰鞅掌,岂知固如是。径行古关塞,形胜那尽纪。

荒落久宁静,富庶或成市。清晨过怀来,沙草风烟美。

想当用武时,满野控弓矢。白塔远招人,挥鞭渡流水。

  古之贤人,其所以得之于天者独全,故生而向学,不待壮而其道已成。既老而后从事,则虽其极日夜之勤劬,亦将徒劳而鲜获。姚君姬传,甫弱冠而学已无所不窥,余甚畏之。姬传,余友季和之子,其世父则南青也。亿少时与南青游,南青年才二十,姬传之尊府方垂髫未娶。太夫人仁恭有礼,余至其家,则太夫人必命酒,饮至夜分乃罢。其后余漂流在外,倏忽三十年,归与姬传相见,则姬传之齿已过其尊府与余游之岁矣。明年,余以经学应举,复至京师。无何,则闻姬传已举于乡而来,犹未娶也。读其所为诗赋古文,殆欲压余辈而上之,姬传之显名当世,固可前知。独余之穷如曩时,而学殖将落,对姬传不能不慨然而叹也。

  昔王文成公童子时,其父携至京师,诸贵人见之,谓宜以第一流自待。文成问何为第一流,诸贵人皆曰:“射策甲科,为显官。”文成莞尔而笑,“恐第一流当为圣贤。”诸贵人乃皆大惭。今天既赋姬传以不世之才,而姬传又深有志于古人之不朽,其射策甲科为显官,不足为姬传道;即其区区以文章名于后世,亦非余之所望于姬传。孟子曰:“人皆可以为尧舜”,以尧舜为不足为,谓之悖天,有能为尧舜之资而自谓不能,谓之漫天。若夫拥旄仗钺,立功青海万里之外,此英雄豪杰之所为,而余以为抑其次也。

  姬传试于礼部,不售而归,遂书之以为姬传赠。

舍后秋蝉聒聒鸣,嫩凉天气雨初晴。退翁不管人间事,日理残书事后生。

子陵滩水急如弦,摸得黄鱼缩项鳊。提向市中频索价,他家不著半分钱。

兀坐西窗每夕曛,空阶梧叶正纷纷。到头旧友孤如月,过眼新知乱似云。

桑海千年原可续,蕉园一炬不堪闻。蚍蜉撼树休相讶,狂瞽如今尽论文。

我闻永庆梅,孤标寄岩阴。衰年苦多病,咫尺未暇寻。

公心亦似铁,惜花情却深。爱此独株好,何必须满林。

兹游恨莫陪,有酒谁与斟。因思东郊上,琼蕊满髻簪。

黄昏月下归,翠袖寒易侵。想公见戏语,一笑开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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