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奚吏部夫人寇氏挽歌

存殁令名传,青青松柏田。事姑称孝妇,生子继先贤。
露湿铭旌重,风吹卤簿前。阴堂从此闭,谁诵女师篇。
李颀
  李颀(690-751),汉族,东川(今四川三台)人(有争议),唐代诗人。少年时曾寓居河南登封。开元十三年进士,做过新乡县尉的小官,诗以写边塞题材为主,风格豪放,慷慨悲凉,七言歌行尤具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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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寺题名一半空,衰荣三十六人中。在生本要求知己,
垂老应怜值相公。敢望燮和回旧律,任应时节到春风。
若为问得苍苍意,造化无言自是功。
岩排绿树石相重,纱水交流朱旧谼。
细觅向来行历地,十上尘迹转头空。
秋试贤关掷雉卢,道经邻郡拜真儒。
棠阴日暖鸟声隽,苔迹月明吏影臞。
春野一犂今有犊,暮歌五袴昔无襦。
片帆愿借吹嘘力,一舸清风不用租。

千丝吐尽尚为蚕,花月心情事事堪。前夕家园争乞巧,穿针小妇忆江南。

两地残冬共索居,一般穷岁总堪除。人遐自合传幽绪,春至偏宜趁捷书。

日月天中无远近,风涛海外任盈虚。猛思半百三年是,知命知非愧孔蘧。

倚棹江干雨雪中,故人携酒扣孤篷。自缘触罪辞南国,敢向明时赋北风。

泉石尽堪娱懒性,勋猷今巳让诸公。古来良会元难久,莫叹浮生似转蓬。

蛙声分部各开堂,自大何须不夜郎。顽石座边挥玉麈,古梅花下布绳床。

闭门已得偷閒计,入世真难买笑方。高挂钵盂待甘贽,休心还拟更休粮。

平生心性乐疏慵,多病追欢兴亦空。睡起不知春巳老,一帘红雨杏花风。

皇帝十八年,立夏前二日。烟消雨开霁,天朗云献矞。

舞雩咏既罢,兰亭会方毕。农人将勤动,我辈俱暇隙。

良辰每难逢,乐事安可失。放舟中山寺,借榻半云室。

登临戒匆匆,历览期一一。凤凰飞不去,干将对相屹。

仗此泉石缘,已我烟霞疾。评诗遇支遁,看画思摩诘。

茗瀹先春芽,香集远方物。空谷应群响,清风生两腋。

庖厨绝荤膻,杯盘示真率。锦棚脱稚子,火剂供崖蜜。

蔬品芥台辣,饼饀藤花馝。点筹督酒令,挑灯检书帙。

赌联弥明句,窘阁侯喜笔。墨枯草书滞,韵险奇语出。

谈禅石点头,促席月在膝。同行尽能作,兹游可无述。

朝廷遣使航东海,万里南来送玺书。
著屐登山良不恶,分符典郡复何如?白苏事业千年后,吴楚封疆百战余。
今日养民方急务,肯将征算及舟车?

东阑梨雪暗吹香,翠袖金壶为洗妆。客里不知花代谢,马蹄赢得一春忙。

尺五城南神御殿,云笼金碧半天开。羹墙每极终身慕,万乘旌旗拂晓来。

郊禋从昔重升中,八陛崇尊典礼隆。
圣主寅恭先事举,云阳新筑望祠宫。
蚕鱼虽小,咬文嚼字,有甚才学。绵缠纸里书中耗,占定窝巢。俺看他一生怕了,你钻他何日开交。听吾道:轻身儿快跑,捻着你命难饶!
谢脁出华省,王祥贻佩刀。前贤真可慕,衰病意空劳。
贞悔不自卜,游随共尔曹。未能齐得丧,时复诵离骚。
闲阴七贤地,醉餐三士桃。苍苔虞舜井,乔木古城壕。
渔父偏相狎,尧年不可逃。蝉鸣秋雨霁,云白晓山高。
咫尺传双鲤,吹嘘借一毛。故人皆得路,谁肯念同袍。
橘绿橙黄秋正好,霜飙洗尽炎威。江南多秋热,至九日而后凉。园林木落望中奇。俊游方得意,楚客为谁悲。
况有风流文字饮,何妨同醉东篱。狂歌犹记少陵诗。地偏初衣裌,山拥更登危。

露下候虫鸣,閒阶取次行。华星云隙出,凉月户边生。

梦远桑乾水,秋高稷下城。相看怜弱弟,也解忆神京。

天地本好生,治乱何终始。杀机当既钟,佳兵者咸是。

悲哉涂地功,沾沾群自喜。如公岂其人,夫诚不得已。

画图满壁间,诛戮何累累。无乃神意伤,眷然不忍视。

吁嗟俎豆徒,所夸抑末耳。天地曷以充,顽儒曷以起。

是中非偶然,在此不在彼。

九月天气清,高飚扫虚碧。
山色日嶙峋,山意亦寥閴。
有来二三友,劝我振双屐。
问道始委蛇,陟巘转深密。
荦确碍微径,藤蔓绊行色。
冈阜出坡陀,重险更崷嵂。
绝壁诧天造,石笋疑人立。
上上复扳援,嵬嵬亦恂栗。
摩藓追旧题,扪萝着新蹠。
佝偻度崎岩,盘薄踞危石。
谁凿丹臼深,碧瓦孰抟埴。
云胡半空中,有此千载迹。
中峰函剑气,幽洞飞灵液。
霏霏人间雨,往往此中出。
阴崖采芝人,东冈并游客。
虚谷远应声,重崦近成隔。
而我独油然,振衣来千尺。
川流一以眺,苍莽浩无息。
长风拂巾袂,太清可嘘吸。
乃知艰险馀,始有高明极。
益知身转高,冥然气超逸。
登天信有基,升仙岂无术。
何当蹑飞烟,高举振长翮。
倒景凌三光,达观天地窄。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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