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村见寄诗韵二首 其一

休将野服染缁尘,大患须知为有身。药饵任从留过客,是非终不到閒人。

山中相隐怀弘景,谷口躬耕羡子真。午睡醒来春事晚,枝头梅豆已生仁。

马臻(1254——?),字志道,别号虚中,钱塘(今属浙江)人。宋亡后学道,受业于褚伯秀之门,曾隐于西湖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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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居何处是,轩外一横塘。座纳薰风细,帘垂白日长。
面山如对画,临水坐流觞。更爱闲花木,欣欣得向阳。

蜗舍席为门,清风无所扇。闲视才半寻,起行空百转。

对食不下喉,流汗常被面。矧复凫鹜行,摘尾抱大卷。

余方有公事,汝辈宜罢遣。赖此伯仲贤,纵谈逞雄辨。

时时杂博奕,岂不贤游燕。呼奴取其来,据榻聊一战。

初如两军交,整阵咸伺便。俄顷锋刃集,解纷在一箭。

或喜而抚掌,或骇而色变。或傍睨而审,或当局而眩。

剥剥伐木声,离离众星现。胜负既已分,反奁若收电。

却寻文字观,触物本无恋。觅句屡吟哦,诵诗乍游衍。

百谪勿相闻,从渠书我殿。

万古乾坤一草庐,春风长在黑甜馀。自从驴背翻然堕,纵有蒲轮不上车。

中郎台榭据江乡,雅称诗翁赋卒章。
莼菜鲈鱼好时节,秋风斜日旧烟光。
一杯有味功名小,万事无心岁月长。
安得便抛尘纲去,钓舟闲倚画栏傍。

上客离筵未易开,请期先上假山来。林收宿雨回芳苑,水抱晴云映古台。

雅望即须归紫阁,行踪聊尔寄荒苔。舟中好著千秋鉴,一献君王万寿杯。

桥庵野夫。文章本少,事业全无。半生苦被虚名误。

早乞微躯。纳印绶、辞归里闾,买田园、教绕村居。忘形处。

麻衣草屦。放浪狎樵渔。

只隔秦淮路,清幽与市分。溪声数番雨,鹤梦几重云。

古研临池洗,名香扫石焚。客来方坐定,鸟语恰殷勤。

山回禁籞入云长,无复陈兵卫两厢。千石金钟埋野草,万年珠树落秋霜。

龙文不徙阳人聚,鸟篆终降轵道旁。九市尘埃来衮衮,一江波浪去茫茫。

西清学士草黄麻,阁老承恩扈翠华。昨夜司天台上望,文奎光燄照龙沙。

南客帝乡归,青袍照绿髭。
问知当世事,解诵圣君诗。
淮蜀军书急,湘深邸报迟。
空传廷试策,韦布说边陲。

画堂开宴惬新凉,燕舞莺歌奉玉觞。未放仙舟登李郭,更看贤守会龚黄。

三竿日照旌旗动,千里风飘锦绣香。尽醉故应怜夜永,高情莫逆话偏长。

群山危立接云天,一水东朝会百川。泱漭堪舆无此壮,崔嵬疏凿定何年。

千秋跃马兴亡梦,一点飞凫上下船。时有刚风来浩渺,起予高兴九秋边。

分司陪宰掾,赐勑带朝衔。
见说成行李,无因别去帆。
秋风石城路,夜月雨花岩。
料有惊人句,鸿边寄短函。
辞荣知退出尘埃,泽国皆推隐逸才。
清世不为王事累,白云重向帝乡来。
僧因好古留棋诀,鸥为忘机恋钓台。
应见酒旗回马首,远烟浓澹百花开。
春灰今变候,密雪又霏霏。坐客同心满,流年此会稀。
风成空处乱,素积夜来飞。且共衔杯酒,陶潜不得归。

西行过端溪,放棹入谷口。千峰叠回环,一水何深浏。

沿津三五家,寥落依山阜。岩石凌空虚,相对如配偶。

老坑生奇质,鬼神日夕守。鸲鹆眼难逢,蕉叶贵清厚。

造琢付词人,文光直射斗。龙蛇惊毫端,烟云泼墨后。

举目眺两崖,苔铺虎豹走。俯耳聆渚宫,风激冯夷吼。

山川爽襟怀,笔砚吾良友。对此融心神,萧然出尘垢。

孤鸿一声来,魆地乡心陡。

拌米为丸腻比脂,祀神祭祖两相宜。初来新妇宜男相,一粒投炉卜已知。

岐嶷称前辈,渊源便老成。及门多兑说,在寝已蒙亨。

麟笔空遗恨,笺诗正用情。谁知两楹梦,湖海哭书生。

谲龙息形生,夭矫萦水脉。一壑滂千曲,浅之万脉尺。

{艹/缥}辚十道车,声此怒淙赫。荛童指岩背,旷有丹师宅。

梁起绳度空,心堕风掤石。凝苔荐轻履,引藤眩飘帻。

险过寒光平,屋树通皓白。戮立坐无阶,垂足当户席。

鲛绡摄潭底,綷縩曳天脊。仰头逝仙群,铃佩吟雾帟。

朗悟源上源,鸳浆梦今夕。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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