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

创业艰难尚尔为,太平奢侈可前知。欲令后世无能过,可笑萧何尔许痴。

扬州人,字大年,一作名大年,字永卿。徽宗大观三年进士。为永城主簿,时刘安世谪亳州,寓居是县,因求教,遂从学二十六年。历官江都丞、淅川令、夏县令。高宗绍兴间追录安世语为《元城语录》。又有《懒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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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黑云黄欲渡河,风沙眯眼雪相和。
琵琶泪湿行声小,断得人肠不在多。
九十春光在何处,古人今人留不住。
年年白眼向黔娄,唯放蛴螬飞上树。
左契铜鱼照绶囊,上头车骑冠东方。
三交荐技中军戏,一割牛心右客尝。
烽静塞垣宵燐灭,桥横河曲暮虹长。
归来竞病喧笳鼓,不畏休文赋韵强。
严陵滩畔香醪好。遮莫东方晓。春风盎盎入寒肌。人道霜浓腊月、我还疑。
红炉火热香围坐。梅蕊迎春破。一声清唱解人颐。人道牢愁千斛、我谁知。

  皇宋辟天下,建太平,功揭日月,泽注河汉,金革尘积,弦诵风布。乃有睢阳先生赠礼部侍郎戚公同文,以奋于丘园教育为乐。门弟子由文行而进者,自故兵部侍郎许公骧而下,凡若干人。先生之嗣,故都官郎中维、枢密直学士纶,并纯文浩学,世济其美,清德素行,贵而能贫。

  祥符中,乡人曹氏,请以金三百万,建学于先生之庐。学士之子,殿中丞舜宾,时在私庭,俾干其裕;故太原奉常博士渎,时举贤良,始掌其教;故清河职方员外郎吉甫,时以管记,以领其纲。学士画一而上,真宗皇帝为之嘉叹,面可其奏。今端明殿学士,盛公侍郎度文其记,前参子政事陈公侍郎尧佐题其榜。

  由是风乎四方,士也如狂,望兮梁园,归于鲁堂。辛甫如星,缝掖如云。讲义乎经,咏思乎文。经以明道,若太阳之御六合焉;文以通理,若四时之妙万物焉。诚以日至,义以日精。聚学为海,则九河我吞,百谷我尊;淬词为锋,则浮云我决,良玉我切。然则文学之器,天成不一。或醇醇而古,或郁郁于时;或峻于层云,或深于重渊。至于通《易》之神明,得《诗》之风化,洞《春秋》褒贬之法,达礼乐制作之情,善言二帝三王之书,博涉九流百家之说者,盖互有人焉。若夫廊朝其器,有忧天下之心。进可为卿大夫者,天人其学,能乐古人之道;退可为乡先生者,亦不无矣。  

  观夫三十年间,相继登科,而魁甲英雄,仪羽台阁,盖翩翩焉,未见其止。宜观名列,以劝方来。登斯缀者,不负国家之乐育,不孤师门之礼教,不忘朋簪之善导。孜孜仁义,惟日不足。庶几乎刊金石而无愧也。抑又使天下庠序规此而兴,济济群髦,成底于道,则皇家三五之风,步武可到,戚门之光,亦无穷已。他日门人中绝德至行,高尚不仕,如睢阳先生者,当又附此焉。

人物眇然甚,天胡不慭公。北风鸣槭槭,西火乱蓬蓬。

襄鄂谁专阃,江淮孰总戎。是应当馈叹,曩日镇江功。

湖海裒英气,星凤瑞圣朝。
黄钟回暖律,紫毳下层霄。
平武登巍选,高才局下僚。
一朝翻渤海,万里羾扶摇。
迁次更州牧,澄清奉汉条。
帑藏参会计,阃寄竦嫖姚。
帝想重关阻,云连八水辽。
近知敌运尽,不复旧时骄。
遣送纡天宠,将输伏使轺。
艰难须力济,氛祲觉潜销。
还把天隅绣,来题驷马桥墩。
留良无复恨,撷秀自应饶。
倚重藩条布,尤先政理调。
根档探吏蠹,襦袴蔼民谣。
流地金钱溢,褰风锦幄飘。
异时司榷牧,永日但逍遥。
谁似躬行美,能知燕处超。
兵厨疏虮味,讼牍列牛腰。
苦节同儒素,清风起俗嚣。
世余犹梗塞,士气况阴消。
竭泽无余算,何时罢击刁。
定知虚宁久,可卜赐环招。
经世须材略,犹农力衰穮。
牧时宜解瑟,渴治闻韶。
豹尾催持橐,蝉冠合珥貂。
致身期丙魏,耐老并松乔。
笑我同沟断,惟公赏爨焦。
穷棲官团冷,阴待燕居夭。
春信梅先觉,霜天柏后凋。
殷勤眉寿祝,持用报琼瑶。
春风尽日恣颠狂,吹散游云夜月光。
露带清寒入花骨,暗寻帘幕度幽香。

一年花事垂垂尽,忽见庭前锦绣层。粉脸薄侵红玉晕,芳心斜倒紫檀棱。

春云不动阴常覆,晓露微沾媚转增。造化无私还有意,石阑干畔几回凭。

宿云惹雨腻如尘,湿尽蔷薇一片春。鶗鴂恰鸣胡蝶懒,轸香惟恼扈芳人。

抚琴馀兴事吟笺,岁序消磨邺架边。海外求书如访友,梦中得句若逢仙。

举杯肯让青莲醉,拜石还如大米颠。閒里更寻消遣法,笑拈偈语学参禅。

冻云四合雪漫漫,谁解当机作水看。只为眼中花未瞥,启窗犹看玉琅玕。

参差竹笋抽簪,累垂杨柳攒金,旋趁庭槐绿阴。
南风解愠,快哉消我烦襟。

夕鸟已西度,残霞亦半消。风声动密竹,水影漾长桥。

旅人多忧思,寒江复寂寥。尔情深巩落,予念返渔樵。

何因适归愿,分路一扬镳。

挂帆谢公浦,把酒阖闾城。江柳不忍折,春风当别行。

关云连楚暗,陇月向吴生。叶落长安道,思君北问程。

折尽长亭柳,条寒已不禁。凉风生海色,微雨淡秋阴。

歧路空南北,浮生自古今。相逢即相别,何处写遐心。

苍山一桁,过桥头古刹,此身如画。树罩小溪云淰淰,真向罗衫轻泻。

导路春婆,携笺小侄,兴会淋漓者。银涛喷涌,讶龙头欲变化。

正合涤笔冰池,泛觞石濑,任凤鞋游冶。新荷幽香通佛座,四面阴寒苔瓦。

半幅村墟,阖家行乐,添几重佳话。摹成粉本,后人情亦牵惹。

岸芷汀兰曲曲春,绿蓑青箬老江濆。
倚船三弄东风恶,吹断巫山片片云。
趁阳渴鹿背清泉,之子名亭取性便。
适意中间却无事,期君忘醉亦忘眠。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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