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宪谨荣寿 其四

翩彼飞鸮集泮林,八千椿算翠森森。华封晋祝麦邱颂,是采芝图嗣旧音。

陈词裕(?~?),监生。清道光十八年(1838),呼应淡水同知娄云之倡议,捐款立义渡碑。又曾捐款建新竹义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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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春醉好,飞雪晚庭闲。久忆同前赏,中林对远山。
红药开时人可怜,烂云明锦破晴烟。
雍容近待千花右,绰约翻阶四户前,
不分柳条开白眼,直愁榆叶散青钱,
我来偶落东风后,只有鲛绡处处传。

伏几昏昏,却又是、困人天气。宁耐着,飞花庭院,落红铺砌。

药鼎声微窗转日,茶烟风软帘垂地。抱新愁、扶病几登台,无情思。

堤上柳,鹅黄腻,堤下涧,鱼鳞细。掩映出,芳胜宛转,荷锄人至。

学稼难耕归去图,浮家悔识饥来字。听饧箫,社鼓一声声,春如是。

宜晴宜雨好时光,草粿糖浆制备忙。招得东邻诸姊妹,踏青齐拜五妃娘。

乘轺万里越河关,报国宁辞道路艰。首夏初离巫峡水,新秋又过太行山。

久知雁塞妖氛扫,载喜龙沙凤驾还。白发已承归老诏,陛辞不日觐天颜。

花落尽,栏外晓烟空。拾翠芳洲人寂寂,题红深院月胧胧。

娇鸟静帘栊。

沉香倚,倾国想芳容。百卉庭前凋玉露,一枝陇上报春风。

折向胆瓶中。

只道霜应落,宁知雁已飞。寒空千响咽,独夜一灯微。

到我门前水,逢人月下机。莫因无字去,须得有书归。

袈裟一搭是吾忧,万井风烟况未收。早是无家心已断,忽闻有弟泪重流。

洞庭波泛孤鸿影,华表霜寒老鹤愁。两地月明遥共望,何时还照合江楼。

皇道中兴日,关河气郁盘。卿云回柏殿,麟趾出人间。

帝用徵良弼,人今起谢安。玄纁到沧海,夫子罢黄冠。

眷注时难得,才贤印不刓。洪都开大府,节钺抚诸蛮。

举目旬宣地,知君涕泪繁。囚梁脱虎口,归汉远龙颜。

颠倒多方试,悲悽九返丹。匡庐留嶪屼,彭蠡厌波澜。

况值荆吴变,何论土地残。主忧宁俟驾,君出岂移山。

岊水思钧候,茶溪接露翰。白头吟不断,青眼迥犹看。

末分虚县榻,新词议筑坛。同含九鲤日,并考木兰槃。

栎社堪长弃,龙沙会起蟠。霞裾余独引,霄鬣尔难攀。

茅拔多连茹,时明且钓磻。烟波去无极,相报一纶竿。

渝州昨日使还乡,始得岷峨字数行。读去不知双泪落,别来已是十年强。

人间岁月何流易,天外风波正茫。两地青山俱不负,尽堪渔钓老沧浪。

病来酒力未能加,易觉衰容染绛霞。团扇凉风吾欲睡,不劳频看石榴花。

洗醆试邀从事醵,卧罍忽报步兵厨。
良辰不与清樽共,今夜偿羞明日无。
未论一缸分雪乳,已{左扌右弃}千日醉云腴。
宜黄漫尉今狂甚,听我酣歌入五湖。

峄桐无低枝,江鳇无细鳞。周镛无匿响,秦鉴无留尘。

浩气匝圜低,杰士茹其真。跌宕卑九阊,浪莽隘八垠。

阴雨交所仇,世疏君乃亲。黄金众所锢,虏富君乃贫。

大巧纳群拙,誉善逾等伦。敦信变众诡,践诺无逡巡。

志投岑范辙,或疑聂豫邻。黄唐慨予怀,俯首一为君。

大雅久不作,荆榛日纵横。谁能千载后,粲然起芒精。

中夜理瑶瑟,古调今难明。惜哉黄钟节,不及瓦釜鸣。

赵女忧鲲弦,秦娥调繁筝。藉非成连作,何以移我情。

东风吹雨过淮滨,草木精神一番新。雁起沙堤烟隔水,寺藏松崦塔招人。

荡胸长忆江湖月,眯眼曾嫌京洛尘。谁道南来少知识,向人修竹特相亲。

东君珂佩响珊珊,青驭多时下九关。
方信玉霄千万里,春风犹未到人间。

庄周一妄诞,丘明一浮夸。两都绣春英,三京组朝霞。

楚骚哀灵均,鵩赋凄长沙。律以素王经,春蛙与寒鸦。

郡东万山里,形胜罗汉门。其内开平旷,可容数十村。

雄踞通南北,奸宄往来频。近以逋逃薮,议弃为荆蓁。

此地田土饶,山木利斧斤。移民迁产宅,兵之亦龂龂。

何如设屯戍,守备为游巡。左拊冈山背,右塞大武臀。

既清逸贼窟,亦靖野番氛。府治得屏障,相需若齿唇。

倦棹载书归,江帆带夕晖。山人无别事,排日白云围。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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