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诗诀 其六十六

一月三旬一日同,修丹法象夺天功。交加二八为丹母,望远徒劳觅虎龙。

  陈楠(公元?----1213)字南木,号翠虚子、又号陈泥丸。(常以土掺合符水,捏成小丸为人治病,故世号陈泥丸。)金丹派南宗徒裔尊为“南五祖”之一。南宋高道,惠州博罗(今属广东省惠州市惠城区小金口)人,以箍桶为业。自云“道光禅师薛紫贤,付我归根复命篇”。宋徽宗政和年间擢举道录院事,后归隐罗浮山。不数年,定居长沙,开创南宗“清修派”。为南宗第四代传人,“南五祖”之四。四祖陈楠达到160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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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然空伫立,往往报疏钟。高馆谁留客,东南二室峰。
川原通霁色,田野变春容。惆怅层城暮,犹言归路逢。

故人一别两寒暑,雁断鱼沉杳何所。那知迎我落星傍,一叶凌波听掀舞。

胸中耿耿初自若,身世悠悠乃如许。且须酌酒浇肺肝,慎勿开口论今古。

弟兄各垂老,岁月吾甚爱。离别勿轻言,晚景行自悔。

及今除豪气,世故或相贷。攘臂正有人,岂必需我辈。

吾归子旋去,迫促剧负债。欢意直万金,贱售素所戒。

子行吾独处,闭户且种菜。得归宁亟归,风雨床可对。

天坛松盖郁苍苍,遗老潜来暗断肠。便拟为君閒放笔,不知是墨是风霜。

此城据之屋脊坐,铁券时时书酒过。部勒群儿夙负奇,容棺之墟无稳卧。

忽然治第中都中,安车迎入朝元宫。里闬兵兴叙旧事,御膳法酒时相从。

是时元臣率丽法,若胡为者封瓯东。妾媵资遣日卧疾,失音之老其途穷。

乃知韩彭菹醢坐少壮,从赤松游庶无恙。不然吏事既以责三公,兵权不释酒杯中,安得人人寿以终。

家住西峰第几坳,青山重叠水周遭。朝来爽气归吟笔,岁暮轻寒著缊袍。

地势欲凭湖面阔,天窥空讶月轮高。十年尘土京华梦,烂醉君家玉色醪。

春江念久违,独掩雨中扉。
新水添渔网,初晴税茧衣。
馔余怜笋嫩,酒熟惜花稀。
在客偏相忆,韶光去若飞。

为花底恁朝朝出,风日清和今古稀。传道郑生重载酒,寄言花蕊莫轻飞。

悟尽人间得未曾,食轮先转法轮僧。莫将负鼎嗤伊尹,草具匆匆杀范增。

此地风光胜。人物俱相应。水竹深藏数十家,户户知天命。

我爱清虚景,策杖寻幽径。家日巡村转一遭,信步闲吟咏。

舞絮含愁入酒家,何因得近琐窗纱。春风万一无拘束,放去钱塘逐落花。

风气南来异,行行岁月赊。
梅香逾五岭,猿响类三巴。
时见蛮烟黑,还惊左语哗。
舟中喧水碓,城上出人家。
荔子家家种,榕阴处处遮。
居民晴着屐,市女晚簪花。
短蜮能伺影,蜼鱼会喷沙。
蛎房经雨吐,石<虫去>入春华。
剑浦龙何在,螺江事可嗟。
好游非向子,录异是王嘉。
乡信难逢雁,归期易及瓜。
吾生从汗漫,世路更无涯。

芦花江畔钓舟轻,欸乃歌狂浃隐情。不著衣冠空世代,海天摇曳一蓑清。

澹荡和风细,差池海燕轻。纤姿翻紫翮,逸态度青苹。

自觉泠然善,非同翩若惊。由来天地阔,任尔自飞鸣。

鬒发尽白雪垂肩,玉颜桃花如少年。
人言世事了不对,坐中往往爱逃禅。
一朝寻仙游五岳,踏穿芒鞋不停脚。
朝登快阁挹流霞,暮宿云房捣灵药。
会言曾见裴庆父,弃妻走入真人府。
卧处草深三尺余,每入空山骑饥虎。
陌上忽逢铜鼓张,一片青毡单掩阳。
暝归岩洞抱龙宿,腥涎满身闻异香。
大岳人传大造化,夜走深山及奔马。
人问真言一字无,只把圆圈手中画。
后来作者张雪樵,雪山枯坐影萧萧。
自云参透元宫事,已见三花顶上飘。
龙宫主人杨伯雨,啬精炼形如处女。
百尺梯桥万丈潭,携至希夷讲经处。
七星岩下张光明,施药归来眼倍青。
怪松无枝洞底黑,日日鞭龙上太清。
大聂小聂见最晚,气爽神清意诞散。
半榻山云千卷书,相过一饱黄精饭。
归来招予早避名,人间寂寞道初成。
盘陀石上跏趺坐,固守虚无专养婴。
乌葛唐巾白苧裘,扫庭终夕共淹留。
醉中谈论心犹壮,老去歌欢泪亦流。
对客呈诗如献佛,课儿收橘当封侯。
明年好理西风棹,重约三吴烂漫游。

清廉慈惠性由衷,百雉新修一望中。江上游氛化和气,恩威相济任西东。

塔庙出招提,登临碧海西。不知人意远,渐觉鸟飞低。
稍与云霞近,如将日月齐。迁乔未得意,徒欲蹑云梯。
蠹蚀宁堪久,挂揩长恨迟。
浮云手底尽,明月眼中移。
鉴垢浑能治,心尘不解医。
休云磨者贱,此百主人师。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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