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咏·沛县阎古古

歌台大风起,儿童吟乐章。逶迤数千纪,作者称登堂。

正声破淫哇,取材齐《柏梁》。男儿意气重,醉卧多尤伤。

(1601—1654)明末清初江南溧阳人,字百史。明崇祯十六年进士,官修撰。先在北京降李自成。清兵入关,又降清,复原官,历任吏部尚书、秘书院大学士。以倡言“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又有结党舞弊等事,被劾处死。有《石云居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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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枝金菊对芙蓉。零落意忡忡。不知多少幽怨,和泪泣东风。
人散后,月明中。夜寒浓。谢娘愁卧,潘令闲眠,往事何穷。
平时东幸洛阳城,天乐宫中夜彻明。
无奈李谟偷曲谱,酒楼吹笛是新声。
构得幽居近郭西,水轩风景独难齐。
烟含晚树人家远,雨湿春蒲燕子低。
红烛酒醒晚聚会,粉牋诗敌几招携。
旅游今日堪搔首,摇落山城困马蹄。

一苦寒威重,清晨雨脚□。严风号宇宙,飞雪下闾阎。

布地盐初撒,穿帷粉乍黏。裴回轻点袖,萦积满盈檐。

骋巧飘虽急,乘危势或沾。梨花芳小圃,桂魄射疏帘。

烟湿茶翁灶,竿低酒舍帘。清泉埋沼沚,苍干耸楩楠。

玉匝齐君履,银封鲁国詹。盆收新琢璧,阶展未裁缣。

木杪疑飞絮,江干杂秀蒹。正随云阵合,未放日光暹。

处壮山屠虎,高兴泽殪蚺。重巅闻折木,邃野绝飞鹣。

隼击翎添厉,鳞藏口敢噞。狼随姬满驾,鹊集叔才苫。

授简词臣敏,乘车海若谦。汉传王母绛,周贡嵰山甜。

王脧师方整,高昌众欲熸。汉光开帝业,苏烈贯兵钤。

豹曳荆人舄,牙抽孙子签。肤寒方起粟,手坼正忧?。

挟纩冬裘燠,倾罍夜饮厌。寒光欺宝鉴,素质夺朱綅。

犬喜蹄方逞,儿餐舌未钳。梅林催皑皑,麦垄长蔪蔪。

罝兔难探穴,叉鱼已溉鬵。鸱蹲饥愈噪,马缩冻难钳。

见晛将消释,歌诗兴佞憸。妍辞惭谢客,讵敢示群佥。

碧树凉颸惊画扇。窗户齐开,秋意参差满。先自离愁裁不断。蛩螀更作声声怨。山绕千重溪百转。隔了溪山,梦也无由见。归计凭谁占近远。银缸昨夜花如糁。
西真姊妹,料凡心忽起,共辞瑶阙。燕燕莺莺相并比,的当两团儿雪。合韵歌喉,同茵舞袖,举措□□别。江梅影里,迥然双蕊奇绝。
还听别院笙歌,仓皇走报,笑语浑重叠。拾翠洲边携手处,疑是桃根桃叶。并蒂芳莲,双头红药,不意俱攀折。今宵鸳帐,有同对影明月。

云门出孤月,秋色坐苍涛。夜久群籁绝,独照宫锦袍。

祇恐微才与世疏,圣明何事耻端居。河渠贾让原无策,盐铁桓宽空著书。

学道渐知箴快犊,平情敢妄赋枯鱼。幽间岁月都无累,精舍优游乐有余。

高台宜旷壑宜幽,尽把遥天爽气收。万井远烟松外暝,千冈平照雁边秋。

衰容绿酒还酡面,短发黄花不插头。齐把茱萸香满手,海风吹啸上林丘。

六树梨花打百毬,昔年曾记柳桥头。娇来靥靥西施粉,冷伴年年燕子楼。

不受三郎催羯鼓,好当一梦入罗浮。今来斫尽谁家圃,辜负山人扁额休。

五年不见紫芝眉,江浦相看喜可知。西署旧班人是玉,南中新颂口为碑。

折冲功就原尊俎,保障吁谟陋茧丝。最羡急流先勇退,此心原与赤松期。

晓入蓬莱岛。松下锄瑶草。贪看碧桃花。误游金母家。
一酌洼尊露。醉失归来路。不见董双成。隔花闻笛声。

乌桕曾经十度霜,重来游迹遍横塘。好偕翠爵栖瑶砌,不共金鹅宿石箱。

调舌宛歌清夜曲,呼群同拜牡丹王。画堂春暖呢喃语,怕过长安旧日坊。

绿窗斜动摇风竹。竹风摇动斜窗绿。虚幌夕凉初。初凉夕幌虚。
曲眉愁翠蹙。蹙翠愁眉曲。无雁寄书来。来书寄雁无。

浮踪小住。无恙为佳耳。过隙流光何太驶。猛醒此生如此。

闲愁交集纷纭。吟怀强剩三分。苦语怕人赏识,待它鬼唱秋坟。

此行经岁近,唯约半年回。野渡人初过,前山云未开。
雁群逢晓断,林色映川来。清夜芦中客,严家旧钓台。

门外行蹊落叶遮,西风寒入野人家。重阳日近秋光足,开遍闲庭帝女花。

鍊成真气发双华,还向囊中秘玉霞。咒水夜潭龙怖剑,弄云秋岭鹤看家。

雨溜和风铃。滴滴丁丁。酿成一枕别离情。可惜当年陶学士,孤负邮亭。边雁带秋声。音信难凭。花须偷数卜归程。料得到家秋正晚,菊满寒城。

  江水既合彭蠡,过九江而下,折而少北,益漫衍浩汗,而其西自寿春、合肥以傅淮阴,地皆平原旷野,与江淮极望,无有瑰伟幽邃之奇观。独吾郡潜、霍、司空、龙眠、浮渡,各以其胜出名于三楚。而浮渡濒江倚原,登陟者无险峻之阻,而幽深奥曲,览之不穷。是以四方来而往游者,视他山为尤众。然吾闻天下山水,其形势皆以发天地之秘,其情性阖辟,常隐然与人心相通,必有放志形骸之外,冥合于万物者,乃能得其意焉。今以浮渡之近人,而天下注游者这众,则未知旦暮而历者,几皆能得其意,而相遇于眉睫间耶?抑令其意抑遏幽隐榛莽土石之间,寂历空濛,更数千百年,直寄焉以有待而后发耶?余尝疑焉,以质之仲郛。仲郛曰:“吾固将往游焉,他日当与君俱。”余曰:“诺。”及今年春,仲郛为人所招邀而往,不及余。迨其归,出诗一编,余取观之,则凡山之奇势异态,水石摩荡,烟云林谷之相变灭,番见于其诗,使余光恍惚有遇也。盖仲郛所云得山水之意者非耶?

  昔余尝与仲郛以事同舟,中夜乘流出濡须,下北江,过鸠兹,积虚浮素,云水郁蔼,中流有微风击于波上,发声浪浪,矶碕薄涌,大鱼皆砉然而跃。诸客皆歌乎,举酒更醉。余乃慨然曰:“他日从容无事,当裹粮出游。北渡河,东上太山,观乎沧海之外;循塞上而西,历恒山、太行、大岳、嵩、华,而临终南,以吊汉,唐之故墟;然后登岷、峨,揽西极,浮江而下,出三峡,济乎洞庭,窥乎庐、霍,循东海而归,吾志毕矣。”客有戏余者曰:“君居里中,一出户辄有难色,尚安尽天下之奇乎?”余笑而不应。今浮渡距余家不百里,而余未尝一往,诚有如客所讥者。嗟乎!设余一旦而获揽宇宙之在,快平生这志,以间执言者之口,舍仲郛,吾谁共此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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