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南海郭宪使

一望天涯万里舟,波涛如掌见安流。
霜威清逼珠光夜,海怪寒惊剑气秋。
人在西风何处梦,书回南雁隔年愁。
政成载月归来后,须到沧洲访白头。
陈供,字居敬,号杏所,瑞安(今属浙江)人。民国《平阳县志》卷九五列其诗于谢翱、汪元量之前。姑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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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村村腊鼓鸣,年丰物阜庆清平。星霜陡觉岁华晚,时序祇伤今古情。

装景雪花飞点点,催诗云叶乱英英。自惭伏腊尤多误,和语烦公子细评。

江上绿杨芳草。想见故园春好。一树海棠花,昨夜梦魂飞绕。惊晓。惊晓。窗外一声啼鸟。
鸳瓦霜明,绣帘烟暖,和气容与。云想衣裳,风清环珮,拥翠娥扶步。蓬山远别,仙班知是,有客旧同俦侣。B146来到、人间又也,爱他相门荣遇。
清秋菊在,小春梅绽,正是年华好处。酒满瑶觞,歌翻金缕,莫放行云去。已随夫贵,仍因儿显,两国看封齐楚。此时对、生朝听我,却称寿语。
静谈云鹤趣,高会两三贤。酒思弹琴夜,茶芳向火天。
兔裘堆膝暖,鸠杖倚床偏。各厌池笼窄,相看意浩然。
昔年曾叹马相如,才气飘飘赋子虚。
未怪家贫徒四壁,先生四壁僦人居。
登高回首,叹山河国破,于今何有。台上金仙空已去,零落逋梅苏柳。双塔飞云,六桥流水,风景还依旧。凤笙龙管,何人肠断重奏。
闻道凝碧池边,宫槐叶落,舞马衔杯酒。旧恨春风吹不断,新恨重重还又。燕子楼高,乐昌镜远,人比花枝瘦。伤情万感。暗沾啼血襟袖。

《论语》皇疏久代薪,海神呵护尚如新。《孝经》亦有康成注,合付编摩《郑志》人。

秋稼已登场,黄鸡俛而啄。縰縰拂毛羽,缕缕不厌数。

安栖谢樊笼,遗哺及雏㲉。时哉适所性,宛转如有觉。

高鸣或自振,耻此弄咿喔。主人重恩义,至死怀一握。

禄食尔不如,巢居愧群龊。

森森孙子比明珠,总是先公积庆馀。佳妇佳儿勤善行,免教贻累及诸雏。

深入黄花谷,高临玉女台。迎人千嶂出,随意一樽开。

寒露垂瑶草,秋风扫石苔。子长耽胜绝,猿鸟莫相猜。

烂云衢彩婺,和晓月,满庭闱。正梅粉香飘,林梢紫动,淑景初迟。

观津盛传王氏,道孝心、重见老莱衣。和气一家瑞霭,慈颜九十柔仪。

香烧静院趁朝晖。未省杖扶持。纵德厚流长,遐龄能健,此事应稀。

婆娑绿萱堂背,爱一竿、苍竹六孙枝。照映西山秀色,年年翠点修眉。

深浅生涯足,浮沉世念轻。莫贪钩上饵,去作鼎中羹。

草堂人日倚吟筇,日出阴消见远峰。但愿八荒春盎盎,尽无争斗即为农。

微官待旦亦朝天,赖尔绝胜钟鼓传。
举世昏冥竟难警,怜君常负五更眠。

开岁已五日,良辰诚蹉跎。悟彼时鸟鸣,往游山之阿。

平明发阴壑,亭午憩阳坡。崖障献奇峭,水木呈清华。

幽谷既深入,茂林仍远过。迢迢蹊绝踪,隐隐泉齧沙。

涉涧固洄沿,陟岘复巍峨。舍舆挹飞流,停策引芳柯。

石畬忽云拥,岩度亦星罗。土啬念唐风,民勤怀豳歌。

羽檄起淮甸,烽火连浙河。无地可投足,此山思结萝。

良俦愆我素,荏苒当如何?长啸临逝川,汩汩感人多。

赤手拟为霖,伤时一哭深。峥嵘留劲骨,蹭蹬损雄心。

不尽长沙泪,难回泽畔吟。沅湘香草在,遮莫恋抽簪。

鸿雁最知时,未逃罗与网。不能忘稻粱,千里安得往。

鸣蜩腹空虚,见喙因其响。丹凤穴九霄,虞人常梦想。

高怀抗尘外,林杪着三间。绿绕村边树,青浮海上山。

目穷天变化,心静地宽闲。鸥鸟知人乐,忘机亦往还。

已爱观音远俗尘,鹫峰林壑更清新。
不辞遍历安禅地,要使溪山识主人。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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