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三十八首 其二十二

赵州滋味最为亲,觌面承当有几人。三度传来亲切处,馨香满口又全真。

释慧方,号超宗,俗姓龚,临江(今江西樟树西南)人。十七岁试经得度,历参名宿,执侍悟新禅师十四年。徽宗宣和中,初住隆庆寺,迁住吉州禾山寺、洪州云岩寺。为南岳下十四世,黄龙死心悟新禅师法嗣。有《超宗慧方禅师语录》一卷(收入《续藏经》)。《嘉泰普灯录》卷一○、《五灯会元》卷一八有传。今录诗三十九首。
  猜你喜欢
渚宫江上别,倏忽十馀年。举世唯攻说,多君即不然。
浦珠为履重,园柳助诗玄。勉力酬知己,昌朝正急贤。

齿豁童头老可憎,艰难相值历何曾。吹箫问渡愧未达,终有心头一点蝇。

八年京国雁书沈,每见游僧问好音。已喜法支流日本,剩传诗价到鸡林。

马嘶赤拨晨朝散,花落氍毹午定深。今雨不来春又暮,鹫峰烟树绿成阴。

长叹何终极,感此人生累。贫贱俗所轻,富贵俗所忌。

岂知达者心,志各有所寄。冠盖五陵豪,莽若朝露坠。

偃仰一世间,惨淡起遐思。文章以经国,千载无终始。

去去勿复陈,慎此青云器。

髯翁生自华严界,不借仙家七返丹。异代逢辰原不隔,穷冬嘉会自成欢。

身閒从识幽居味,诗小犹回大海澜。笑我多情华发早,蹉跎终是恋高寒。

懒游因病困蒙茸,不独炎天万事慵。七夕邀行齐踊跃,两人羁绊阻迎逢。

大河平地涛长涌,乔岳清秋雾不封。次第荣途俱獬豸,迂疏故国且芙蓉。

壮夫激烈悲迟暮,执友团圞喜去冬。久避鸢肩优谏诤,亟推经笥贯中庸。

繁台禹庙梁王榭,古寺残碑宋代松。吾企杜高名不及,汝追枚马涕何从。

虚疑豪侠轻朱亥,实被文章误蔡邕。愤起铁椎心枉费,曲终焦尾意还浓。

不争期约惭牛女,恐使流传笑駏蛩。末俗但知张市虎,异时谁切辨衣蜂。

云吁世路聊三径,敢说天门尚九重。宠岂尽轩卫国鹤,尽宜偏骇叶公龙。

蒐园卜筑邻猿岛,茅屋昏晨节梵钟。修竹雁池虽惨惨,水花云叶固溶溶。

悔将朱绂抛渔艇,誓住丹丘学老农。为底回骢孤蟋蟀,徒思临沼共鰅鳙。

踟蹰莫畏风沙眯,吊唁应愁辇路冲。许过只须图酩酊,有谈母遽及徽宗。

瘿杓天然不用裁,日倾新酝剥莲台。几回醒酒风才过,一霎催诗雨又来。

两脚只堪閒处著,寸心赢得片时开。此身有类伤弓鸟,曲木无情亦暗猜。

饭了呼童叠石门,雨余幽事不胜繁。
花残不用深惆怅,梧竹新阴又满园。

吾爱亭溪好,溪亭生孝思。溪云悬狄望,溪水照莱衣。

衣中密密线,绵绵念母慈。寸心逾线长,万里牵慈闱。

拜表昨陈情,微言感天经。明皇务孝理,辍讲归亲庭。

一养重九鼎,三公为之轻。眉云喜色动,剑水赐衣明。

慈孝曷相感,天机所由生。

公无渡河,河流如雪山,出门滔天行路难。公不听妾语,被发徉狂向何许。

公今渡河妾无主,妾弹箜篌泪如雨。公无渡河,水有鼋鼍。

公今欲渡,妾当奈何。公无渡河,水有蛟龙。公今欲渡,妾安所从。

陆则有车,水则有舟。公今溺流,妾弹箜篌。

南渡凄凉六十年,故家遗俗日萧然。不应门户端如此,政坐吾曹欠勉旃。

斗食我今悲白发,束书今喜继青毡。乡来未识衡州士,闾里皆推有此贤。

窗虚月炯炯,林近风飕飕。梅花照我室,缅想罗浮游。

罗浮浸碧海,骑鲸梦中求。风凄花月白,毛骨清寒瘳。

坡翁不可见,浩兴无与酬。归来二三子,讴吟惬狂谋。

敲门索美酒,灯影摇玉舟。谁能合污俗,庶足同清流。

为言立仗马,何似忘机鸥。董溪月中仙,乘鸾海东头。

我思一见之,足往心还留。寄声妙年客,瞿翁不胜秋。

昨日伤风独倚楼,今朝倚槛又悲秋。桃花乍吐蒸霞烂,枫叶随飘逐水流。

明日清风惟我得,落霞孤雁向谁收。伫看覆手须臾顷,赢得虚名老白头。

金陀坊冷溯悲风,旧物流传纪倦翁。千载英雄如此少,一家异数与谁同。

湖山难雪歼仇恨,俎豆堪酬报国忠。太息粹编留轶事,摩挲铭字思无穷。

丝雨。日日愁千缕。湿尽阑红,又湿笼莺羽。翠帘斜。

绣床遮。香腻轻绡,人懒似杨花。

下临广陌三条阔,斜倚危楼百尺高。

纵观当代述人文,前辈诸公用意勤。清庙明堂诸梁栋,深山大泽蓄风云。

开元大历非空貌,秀水新城莫漫云。君去重编《海峰集》,肯随北地乞余芬。

海岳三峰古,春皇二月寒。绿潭渔子钓,红树美人攀。
弱蔓环沙屿,飞花点石关。溪山游未厌,琴酌弄晴湾。

天下有至理,大数不可移。天下有妙理,感应天无私。

吁嗟太母贤,令德女中师。内助誉已播,教子名并驰。

一朝膺诰锡,冠帔乐清时。云胡大数临,风波匪人为。

伟哉仁冢嗣,一德表孝思。颠沛知有母,宁复顾身危。

号顿吁上帝,身代复奚疑。仗此精诚格,感应桴鼓随。

异梦速匠氏,飞渡瞿塘瀰。须臾神斧挥,解蹇跻平夷。

贤母幸无恙,顾视喜移时。全家荷无恙,冥冥显护持。

岂有他谬巧,孝弟通神祇。始信天人理,居高还听卑。

贤母适数尽,和扁不可施。巨峡洪涛中,拯溺兹已奇。

五十不称夭,矧已届古稀。况复多贤嗣,振振并麟儿。

二难尤世罕,勋业期皋夔。策名垂汗简,显扬端在兹。

含笑九原下,应知靡憾遗。感此希奇事,相逢重叹咨。

愧乏如椽笔,聊尔陈芜词。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