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三十二首 其十一

云门一曲子,腊月二十五。唱高和得齐,大棒揸出去。

释宗演(釈宗演,Soyen Shaku,1859~1919),若狭(福井县)人,日本临济宗僧。大正八年病逝,享年六十一。若狭(福井县)人。字洪岳,号楞伽窟、小厮子、不可往子。幼名常次郎。十二岁从越溪守谦出家,改名宗演。曾任圆觉寺派管长、临济宗大学(现花园大学)校长等职,并曾代表出席芝加哥万国宗教者大会。会后,历访欧美诸国,并游化朝鲜、台湾等地。大正八年病逝,享年六十一。著有《西游日记》三卷、《楞伽漫录》十九卷、《欧文说法集》等。嗣法门人有间宫英宗、宝岳慈兴、太田常正等,此外,夏目漱石、铃木大拙等人亦深受其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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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陇和风吹树枝,商山逸客出关时。身无拘束起长晚,
路足交亲行自迟。官拂象筵终日待,私将鸡黍几人期。
君来不用飞书报,万户先从纸贵知。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桃花扇底歌声杳。愁多少。便觉道花阴闲了。因甚不归来,甚归来不早。满院飞花休要扫。待留与、薄情知道。怕一似飞花,和春都老。
我欲升天天隔霄,我欲渡水水无桥。我欲上山山路险,
我欲汲井井泉遥。越人翠被上何夕,独立沙边江草碧。
紫燕西飞欲寄书,白云何处逢来客。
天族文章士,会稽山水州。
地灵钟秀异,人物信风流。
要自用卿法,如何与妇谋。
功名须早计,莫为海云留。
故老今多丧,严祠日愈新。
青青陵上杏,神护五株春。
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
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
四儿日夜长,索食声孜孜。
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
觜爪虽欲敝,心力不知疲。
须臾十来往,犹恐巢中饥。
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
喃喃教言语,一一刷毛衣。
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树枝。
举翅不回顾,随风四散飞。
雌雄空中鸣,声尽呼不归。
却入空巢里,啁啾终夜悲。
燕燕尔勿悲,尔当返自思。
思尔为雏日,高飞背母时。
当时父母念,今日尔应知。

荆溪麝煤重似铁,岭外羊管弱于绵。婺州伪剂宜恶札,且望分来用一年。

怪东风、不喜放晴光,朝朝酿春阴。把春人滋味,酿成酸苦,都似秋心。

百五韶华有限,归棹阁江浔。浪齧船唇急,远梦沉沉。

似有夕阳钟动,在临江古戍,隔浦遥岑。渐荒烟弄瞑,燐火出深林。

最凄绝、个时情况,只孤灯、伴我裹头吟。征人泪,借伊凉调,弹上瑶琴。

明月欲上未上,乌鸦东飞西飞。物类皆知所憩,何事游人未归。

水畔人家舟作屋,飘飘身世长儿孙。几回睡足芦花月,又引帆樯过别村。

雪丝松细紫团栾,今代无人识古兰。本草图经川续断,今人误作古兰看。

蓬莱仙人居五城,六鳌戴山波不惊。吮豪池头阎画史,扫雾驱烟移翠屏。

城中无山爱山好,凭轩迥出秋云杪。似有青猿隔薜萝,直疑白鹤回穹昊。

此中逸兴浩无边,流水桃花心杳然。括苍先生偶相过,想像石门之洞天。

石门洞口松花老,中有飞泉来一道。丹崖拔地千仞高,玉笋凌空众山抱。

轩辕骑龙登上台,下视培塿皆蒿莱。从今慎勿念乡里,一日看画须千回。

非存骄謇心,非徼正直誉。浩然方寸閒,自有太高处。

平生少偕合,举足逢怨怒。礼义初不愆,谤讪亦奚顾。

孔子自知命,桓魋非所惧。孟轲本不逢,岂为臧氏沮。

天命有穷达,人情私好恶。以此常泰然,不作身外虑。

二月春晖晖。
双燕理毛衣。
衔花弄藿蘼。
拂叶隐芳菲。
或在堂间戏。
多从幕上飞。
若作仙人履。
终向日南归。

庚寅冬,耿、尚两王入粤,广州城居民,流离窜徙于乡,城内外三十里,所有庐舍坟墓,愁令官军筑厩养马,梁子见而哀焉,作《养马行》。

贤王爱马如爱人,人与马并分王仁。
王乐养马忘苦辛,供给王马王之民。
马日龁水草百斤,大麦小麦十斗匀。
小豆大豆驿递频,马夜龁豆仍数巡。
马肥王喜王不嗔,马瘦王怒王扑人。
东山教场地广阔,筑厩养马凡千群。
北城马厩先鬼坟,马厩养马王官军。
城南马厩近大海,马爱饮水海水清。
西关马厩在城下,城下放马马散行。
城下空地多草生,马头食草马尾横。
王谕养马要得马性情,马来自边塞马不轻。
人有齿马,服以上刑。
白马王络以珠勒,黑马王络以紫缨,紫骝马以桃花名。
斑马缀玉锁,红马缀金铃。
王日数马,点养马丁,一马不见,王心不宁。
百姓乞为王马王不应。

七步成诗语近谐,坛荒李杜奇乏才。
僧敲未敢一言定,鸟过曾安几字来。

半生作宦世相违,隐退匆匆返旧扉。一路云山都不带,满船惟载月明归。

西粤曾经宦辙驰,金陵住久岁频移。归来自检行囊里,赢得钟山数首诗。

新样衣妆淡淡容,思君空自泪沾胸。一年倏忽秋风早,惆怅红颜不耐冬。

  草木鸟兽之为物,众人之为人,其为生虽异,而为死则同,一归于腐坏澌尽泯灭而已。而众人之中,有圣贤者,固亦生且死于其间,而独异于草木鸟兽众人者,虽死而不朽,逾远而弥存也。其所以为圣贤者,修之于身,施之于事,见之于言,是三者所以能不朽而存也。修于身者,无所不获;施于事者,有得有不得焉;其见于言者,则又有能有不能也。施于事矣,不见于言可也。自诗书史记所传,其人岂必皆能言之士哉?修于身矣,而不施于事,不见于言,亦可也。孔子弟子,有能政事者矣,有能言语者矣。若颜回者,在陋巷曲肱饥卧而已,其群居则默然终日如愚人。然自当时群弟子皆推尊之,以为不敢望而及。而后世更百千岁,亦未有能及之者。其不朽而存者,固不待施于事,况于言乎?

  予读班固艺文志,唐四库书目,见其所列,自三代秦汉以来,著书之士,多者至百余篇,少者犹三、四十篇,其人不可胜数;而散亡磨灭,百不一、二存焉。予窃悲其人,文章丽矣,言语工矣,无异草木荣华之飘风,鸟兽好音之过耳也。方其用心与力之劳,亦何异众人之汲汲营营? 而忽然以死者,虽有迟有速,而卒与三者同归于泯灭,夫言之不可恃也盖如此。今之学者,莫不慕古圣贤之不朽,而勤一世以尽心于文字间者,皆可悲也!

  东阳徐生,少从予学,为文章,稍稍见称于人。既去,而与群士试于礼部,得高第,由是知名。其文辞日进,如水涌而山出。予欲摧其盛气而勉其思也,故于其归,告以是言。然予固亦喜为文辞者,亦因以自警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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