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二十四首 其十五

云从龙,风从虎,大地谁言无寸土。三阳肇处布新春,明明独露乾坤祖。

谁知毗耶老病翁,默尔忘言善谈吐。不落四句彻三玄,还他一二三四五。

报尔栴檀林下人,应时纳祐还知否。收来横骨暗中抽,放去随群作水牯。

释守卓(一○六五~一一二四),俗姓庄,泉南(今福建泉州)人。弱冠游京师,肄业天清寺,试大经得度。游学至三衢,见南禅清雅禅师。舍去,抵姑苏定慧寺,从遵式禅师,通《华严》。时灵源清禅师住龙舒太平寺,道鸣四方,遂前往依从。清禅师迁住黄龙寺,守卓随侍十载。既而又至太平寺,佛鉴勤禅师请居第一座。后主舒州甘露寺,又迁庐州能仁资福寺,终住东京天宁万寿寺。称长灵守卓禅师,为南岳下十四世,黄龙清禅师法嗣。徽宗宣和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卒,年五十九。有《长灵守卓禅师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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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居为别倍伤情,何事从戎独远行。千里按图收故地,
三军罢战及春耕。江天渺渺鸿初去,漳水悠悠草欲生。
莫学仲连逃海上,田单空愧取聊城。
来往天台天姥间,欲求真诀驻衰颜。星河半落岩前寺,
云雾初开岭上关。丹壑树多风浩浩,碧溪苔浅水潺潺。
可知刘阮逢人处,行尽深山又是山。
大热曝万物,万物不可逃。
燥者欲出火,液者欲流膏。
飞鸟厌其羽,走兽厌其毛。
人亦者絺綌,况乃服冠袍。
广厦虽云托,呼风不动毫。
未知林泉间,何以异我曹。
蝇蚊更昼夜,肤体困爬搔。
四序苟迭代,会有秋气高。
我老不能诗,其穷类诗人。
多谢二三子,强以穷相亲。
师从何方来,过听误失真。
袖携诸公诗,丐我踵后尘。
顾我虽不能,欲辞恐师嗔。
勉作数句偈,拙恶惭无伦。
别离情绪,多方开解,却免厌厌似醉。楼高终日倚阑干,目断有、千山万水。
妖娆薄媚,不禁抛摆,渐觉肌肤瘦悴。当初相见偶然间,不唤作、如今恁地。

秋旸肆酷,秋暑炎蒸。不容鹅护雪,难保蜡人冰。一夏噇眠虚过了,秋风拈弄刈禾镰。

有权有用,无党无偏。几个祖师头割了,立教凶岁变丰年。

  浮图文瑛居大云庵,环水,即苏子美沧浪亭之地也。亟求余作《沧浪亭记》,曰:“昔子美之记,记亭之胜也。请子记吾所以为亭者。”

  余曰:昔吴越有国时,广陵王镇吴中,治南园于子城之西南;其外戚孙承祐,亦治园于其偏。迨淮海纳土,此园不废。苏子美始建沧浪亭,最后禅者居之:此沧浪亭为大云庵也。有庵以来二百年,文瑛寻古遗事,复子美之构于荒残灭没之余:此大云庵为沧浪亭也。

  夫古今之变,朝市改易。尝登姑苏之台,望五湖之渺茫,群山之苍翠,太伯、虞仲之所建,阖闾、夫差之所争,子胥、种、蠡之所经营,今皆无有矣。庵与亭何为者哉?虽然,钱镠因乱攘窃,保有吴越,国富兵强,垂及四世。诸子姻戚,乘时奢僭,宫馆苑囿,极一时之盛。而子美之亭,乃为释子所钦重如此。可以见士之欲垂名于千载,不与其澌然而俱尽者,则有在矣。

  文瑛读书喜诗,与吾徒游,呼之为沧浪僧云。

圆月出树东,隔看被树挂。群叶相蒙茂,光采还透射。

玉盘虽隐映,其魄自整暇。脱树渐自高,万里大明奓。

了了太极圈,谁向虚空画。坐深已当头,其树势斯下。

小人蔽君子,暂尔何足讶。树月亦偶当,微吟聊譬借。

几队红妆拥盖青,凌波仙子立娉婷。
晚凉孤坐香风里,如在西湖四望亭。

花开花谢总无心,转首薰风绿满林。人事不随春事了,眼云空与暮云深。

锦鸠呼妇商量雨,白蚁排兵做弄阴。除却墙头老山色,更无佳客肯相寻。

生平不识江南路,越水吴山寄梦游。为扫秋光盈片纸,却疑身在五湖舟。

春色三分已二分,海棠红软半梨云。银缸休照东风树,愁杀杨州杜使君。

巧作春禽百样声,似矜觜舌有馀轻。若为剩有闲心性,何不云中学凤鸣?

南泛孤舟景自饶,蒹葭汀浦晚萧萧。秋风汉水旅愁起,
寒木楚山归思遥。独夜猿声和落叶,晴江月色带回潮。
故园新过重阳节,黄菊满篱应未凋。

但看都梁山拱北,莫寻浮磬水朝东。此间半筑瞿昙室,底处曾营炀帝宫。

七眼泉边百无念,一襟披尽晚来风。

一径盘旋上,巉岩不可攀。白云藏野寺,黄叶满秋山。

人语晴烟外,禅心碧水间。蒲团随意坐,倦鸟带云还。

帘外轻寒,谢娘风絮无人见。桃花如面,肠断春归燕。

人去瑶台,只觉东风贱。湘帘卷,绿杨千线,烟锁深深院。

凉叶萧萧生远风,晓鸦飞度望春宫。
越人归去一摇首,肠断马嘶秋水东。

光阴顷刻指空弹,别易从知会愈难。纵有残脂和剩粉,可怜一见一心酸。

我养一轩竹,秋来成绿阴。
万物有衰意,独怀霜雪心。
西风嵇叔醉,明月白公吟。
回首看桃李,何尝费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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