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晚泊

晚泊秦淮上,无人独倚樯。
遥峰平积水。别浦露残阳。
往事随天望,新蝉聒树黄。
渔翁有深意,不语自鸣榔。

  赵湘(959-993),字叔灵,祖籍南阳(《南阳集》卷一《后感知赋序》),居衢州西安(今浙江衢州。据《宋诗纪事》卷五)。太宗淳化三年(992)进士,授庐江尉。四年卒,年三十三(《景文集》卷四五《南阳集序》)。其后以孙赵抃贵,追赠司徒。湘之文扫除排俗,有孙、李遗风。赵湘诗风骨苍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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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情邈云汉,长揖谢君侯。脱遗轩冕,簸弄泉石下清幽。心契匡庐猿鹤,泪染固陵松柏,一衲且蒙头。风月感平发,魂梦绕神州。
漾一叶,横孤管,去来休。琵琶亭畔,正是枫叶荻花秋。占检诗囊酒碗,抬贴舞裀歌扇,收尽两眉愁。回望碧云合,相伴赤松游。

一年春好是清明,万事都归笑矣行。卵色天容供远兴,縠纹波面惬閒情。

门生陪从无参佐,野服徜徉束佩缨。午困乞浆先馈少,已无形梦不须惊。

水边歌罢酒千行,生戴吾头入虎狼。
力尽自堪酬太子,魂归何忍见田光?
英雄祖饯当年泪,过客衣冠此日霜。
匕首无灵公莫笑,乱山终古刺咸阳。

尽生平、骨偏腾上,那识世间刘表。嗟落魄、古长安道。

市上荆高又少。见说城南,群公会猎,抚掌轰然笑。

有十队、细马轻裘,硬箭强弓,围簇盘雕绣袄。往观乎、且为豪耳,莫以粗材相诮。

斛律诸人,敖曹若辈,马上诗偏妙。倏?鸣饿鸱,拂林迅落飞鸟。

坐平冈、燎狐炙彘,燕女如花回抱。热洛河斟,婆罗门舞,浑不似弹边调。

只李陵安在,碑前野乌群噪。

昔年经盼目,此日罢从游。
尤许为上足,敢令出一头。
圣涯窥浩荡,学海探深幽。
一瓣南丰后,他师不复求。

彩扇初閒,疏砧催断。云山北向征人远。惊尘莫漫怨飘风,岫眉好试新妆面。

梦境迷离,心期千万。丝丝缕缕愁难剪。不辞舞袖为君垂,琐窗云雾知深浅。

吴江之东双烂溪,日南合浦不足奇。
采来溪蚌大于斗,明珠历历开光辉。
炯如银河堕片月,群星错落流璇玑。
绿珠含笑胡僧叹,走盘五色西摩尼。
遂令长溪作宝市,竞抛禾黍穿沙泥。
老渔泅波似野獭,儿童出没犹鸬鹚。
岂无一人二人死,藏珠剖腹心相宜。
粒珠可换米百斛,朝耕夕耨良苦为。
是岁山西天雨黍,陇西地震山崩移。
江南大旱珠岂无,金多谷少宁充饥。
愚民易愚哲人惧,笑倚斜阳坐溪树。
莫得良农半化渔,明年蚬蛤皆堪虑。

英雄树大业,奋志常慨慷。捐身赴国仇,效命争战场。

明甲耀皎日,挽弩千石强。矢石下如猬,杀声如沸汤。

被刺目不逃,阽危气益昂。雄名辉册符,生死固其常。

墟里寒烟罩断桥,年来春色最萧条。船山半曲清溪里,霜日黄曛一树遥。

涉旬秋暑不可触,发疏被汗如膏沐。
忽然三日风撼山,冬裘未具肤生粟。
去年登高作重九,黄菊未开新酒熟。
今年无酒不登高,独行漫绕庭边菊。
中原季月欲折胶,江界陨霜无脱木。
拥鼻从今四序移,遮眼残书岂真读。
夜尽梦初惊,纱窗早雾明。晓妆脂粉薄,春服绮罗轻。
妾有今朝恨,君无旧日情。愁来理弦管,皆是断肠声。
红颜称绝代,欲并真无侣。独有镜中人,由来自相许。

青山依旧属君家,十载重来感鬓华。独叹婆娑百年树,空开烂漫满园花。

狂来欲尽酒千斛,乱后犹存书五车。人事干戈还未定,可容耕钓作生涯。

灵山结想十年前,一路穿云许问禅。人绿须眉全是竹,晴暄风雨总因泉。

地高偏觉江声近,峰远犹将梵呗传。吟尽夕阳归较晚,清池应爱远公莲。

良工创新第,潇洒侔洞府。经营未毕工,四面方府渚。

蛟龙忽夜徙,空中震雷雨。亲旧贺于门,主人迎孔户。

连唤凤儿来,藏书几多部。为我张广筵,酬宾酌以旅。

人谓主公贤,敦朴嗤峻宇。规模出心匠,务卑由乃祖。

欲图久安逸,勿辞暂劳苦。忠孝阐门家,诗礼光族绪。

居室云苟完,谦冲弥自处。玉石不分别,鹤鸡谩为侣。

顾予局促辈,乡评少推许。尝游庄岳间,喜作齐人语。

何幸天相之,幡然交邹鲁。早年钦大名,驰书聊以序。

比来揖清风,谈笑挥玉麈。见之名利尽,久侍岂无补。

素志以深酬,青眼犹相与。默念汤盘颂,未为倾肺腑。

何当惠古风,锦绣施笺楮。妙曲诚寡和,取则凭柯斧。

别业唯栽竹,多间亦好奇。
试泉寻寺远,买鹤到家迟。
药就全离母,诗高祇教儿。
未能终住此,共有海山期。
潦倒住持,不言规矩。
聚三日僧,说无义语。
平生要讨便宜,落水也求乾处。
城中那有大川行,惟有秦淮入帝城。
十里牙樯秦锦缆,万家碧瓦与朱甍。
船多直使水无路,人闹不容波作声。
流到石头方好去,望中渺渺与云平。
恭临宝位,肃奉瑶图。恒思解网,每轸泣辜。
德惭巢燧,化劣唐虞。期我良弼,式赞嘉谟。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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