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怀五首寄致道

在昔营居巢,首尾三十年。
高邻念羁旅,分我佳林泉。
自从仓幕归,亦买半顷田。
坐念颜太师,粥竭祗益煎。
不如边孝先,书眠腹便便。
谢直,一名希孟,字古民,号晦斋,黄岩(今属浙江)人。孝宗淳熙十一年(一一八四)进士。历太社令,大理司直(《嘉定赤城志》卷三三)。宁宗嘉定十五年(一二二二)由添差嘉兴府通判罢(《宋会要辑稿》职官七五之三一)。清光绪《黄岩县志》卷二○有传。今录诗十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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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英》,高辛氏之乐歌也,其义盖称帝喾能总
六合之英华。凡二章,章六句)
我有金石兮,击考崇崇。与汝歌舞兮,上帝之风。
由六合兮,英华沨沨.
我有丝竹兮,韵和泠泠。与汝歌舞兮,上帝之声。
由六合兮,根底嬴嬴。

明月斜,秋风冷。今夜故人来不来,教人立尽梧桐影。

马齿加长矣。向天公、投笺试问,生余何意。不信懒残分芋后,富贵如斯而已。

惶愧煞、男儿堕地。三十成名身已老,况悠悠、此日还如寄。

惊伏栎,壮心起。

直须姑妄言之耳。会遭逢、致君事了,拂衣归里。手散黄金歌舞就,购尽异书名士。

累公等、他年谥议。班范文章虞诸笔,为微臣、奉敕书碑记。

槐影落,酒醒未。

水自奔流云自去。雨自和风,船自风中住。听到此心无著处,著来浑似沾泥絮。

杨柳摇摇千万缕。旧日红楼,一样灯边雨。一样潇潇江水暮。

鸥飘燕泊无人主。

昔别大仰巅,今逢章江滨。浮云限南北,岁月一欠伸。

上人邦闾秀,落发早辞亲。沧浪浴日月,初不点垢氛。

问师顷何事,学佛苦宾宾。纳踵不辍屦,无乃大劳神。

自云吾西儿,腹宝殊不贫。是身难再得,所惜剧飙轮。

十年跻楚峤,六见匡山春。总祐迁秀晋,谁疏复谁亲。

束身从之游,骊颔一一扪。如疲得熟歇,似笑回孤嗔。

近闻邑别境,宝峰插高旻。中有拔俗老,疑马驹后身。

餐风了不制,痒兴如爬皴。闹绿稍暗地,梅雨吹南云。

轻于凉风翮,笠首携筇孙。男儿贵决裂,勉哉行问津。

古殿清灯冷,虚堂叶扫风。
掩关人迹外,得句佛香中。
鹤睡应无梦,僧谈必悟空。
坐惊窗欲晓,片月在林东。

日对黄峰心自清,瑶琴能泻涧泉声。不誇绛阙仙曹贵,却忆云山樵叟名。

琥珀琼脂崖上出,珊瑚玉树海中生。元舆已羡才华异,好骋雄辞赋两京。

一染昙花百念空,净香吹遍古禅风。钩帘燕雨时时过,洗钵鱼波处处通。

鸡有佛缘曾听法,桧因宝界渐成龙。三生谁识苏居士,惟是盐官北寺钟。

儒冠平步上青云,壮岁遭逢世罕闻。三辅共迎新刺史,六书元数右将军。

滹沱雨后波无际,恒岳窗前草自薰。日报平反怡寿母,庙堂虚席伫奇勋。

傍柳随花笑几场,管弦声里度韶光。尘随金勒□□细,风飏罗衣缕缕香。

盘石安居足与邻,岁寒清趣子猷心。化龙头角云霄耸,巢凤枝梢雨露深。

拂座凉飙轻荡翠,入帘晴影乱筛金。惠连情义临樽酒,叙座从容道古今。

半启朱扉寒粉面,腾腾更爱灯前见。帘外玉梅香近远。

罗袜浅,盈盈踏破银泥软。

淅淅雕阑风力短,清光又照黄昏院。怯把鸳针穿彩线。

愁婉转,玉楼人共金凫暖。

斗鸡台北盘羊西,眼中青海与月支。骓駓骃骆骝騵骐,沙平草软十万蹄。

穹庐月落光熹微,点点草头同敛棋。碧眼赤髯环不离。

黄皮靴阔毡裘肥,鞍鞯精铁玄熊皮。翻身上马作马嘶,一人马前作奔敌。

万马飞逐云烟移,一人殿后长竿提。口中马语无人知,天明霜露犹未晞。

尘埃已塞谷与蹊。前群上桥后群继,万炮飞击蹄声齐。

桥姚但用谷量马,一群一谷纷排挤。三駣八?杂牝牡,九良五驽兼黄骊。

健儿入群马惊突,绳竿掣首施鞲羁。左腾右逸额尔敏,一堕不愁成肉麋。

纷纷驵侩牵人衣,手指白黑呼与骑。默者凤臆鸣麟鬐,步者发电奔逾辉。

千金百缗值不一,一顾再顾十倍奇。安能钩距得其实,以手作口讔可疑。

氐郎割券乐奇羡,连尾不足书成嘻。世无薛公与非子,筋肉不识由人欺。

乌孙突厥有谁致,致亦不过驽与疲。有唐八坊七十万,张公能事惟蕃滋。

绳钩直曲岂能识,但取立仗何愁稀。籋云喷玉困辕下,老乌啄疮血淋漓。

鞭箠刻烙厮养虐,速死不得徒歔欷。我虽相马胜董子,不明此中谁駃騠。

荒山嵯嶪愁鸡栖,只求款段寻幽宜。垂鞭亸鞚穿花堤,幸免折髀即庶几。

自朝至昃所见非,十驾九蹶无高低。殷勤剪刷是何意,帝闲方此徵雄姿。

神奴却笑王湛痴,我痴已矣将安之。空将天马歌西北,不诵田家秧马诗。

投笔文章壮志休,鸟经鹤训漫心留。
若为一见开青眼,解使三公出黑头。
望陇自应知可否,折潮须信妙源流。
夜光明月无虚售,可忍庸人按剑求。
清虚大道长安路,往复何曾有间然。
暗去明来锋不露,渠侬始不堕中边。
灵云悟桃花,玄沙傍不肯。
多少痴禅和,担雪去填井。
今春花又开,此意谁能领?
端的少人知,花落春风静。
鸣鼓人皆可,弹琴今复谁。
尽赊王媪酒,休赋大苏诗。
醉后情俱远,难忘素浐间。照花深处月,当户旧时山。
事想同清话,欢期一破颜。风流还爱竹,此夜尚思闲。

脚力虽云弱,心灵尚宛然。休轻刖孙膑,犹解杀庞涓。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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