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道藏

仙茎屡陨三危露,真馆常开四照花。
鹊渚晓烟飞玉洞,琅池秋水接星槎。
葛宫弟,江阴人。以进士为光州推官。豪民李新杀人,嫁其罪于邑民葛华,且用华之子为证。狱具,密得其情,出之。法当赏,密白州使勿言。仕至太常博士。天性恬靖,年五十,忽上章致仕,姻党交止之,笑曰:“俟罪疾、老死不已而休官者,安得有余裕哉。”即退居,号草堂逸老,年八十四乃终。平生为诗慕李商隐,有西昆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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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苍宰树起寒烟,尚有威名海内传。
四府旧闻多故吏,几人垂泪拜碑前。
君王不可见,芳草旧宫春。
犹带罗裙色,青青向楚人。
春思浓如酒,离心乱似绵。一川芳草绿生烟。客里因循、重过艳阳天。屈指归期近,愁眉泪洒然。无端还被此情牵。为问桃源、还有再逢缘。
鸡叫一声撅一撅,
鸡叫二声撅二撅。
三声四声天下白,
褪尽残星与晓月。

朔雪尊前乱,西风马上骄。胡笳中夜起,不似广陵箫。

门庭清妙即禅关,枉费黄金去买山。
只要心光如满月,在家还比出家闲。

一晌温存爱落晖,伤春心眼与愁宜,画阑凭损缕金衣。

渐冷香如人意改,重寻梦亦昔游非。那能时节更芳菲。

归来乎,古来圣人作春秋,始尊王室严诸侯。一辞初不待商偃,岿然古道灵光殿。

纲维名教世所难,初非凿空凌漶漫。二百四十馀年间,乱臣贼子俱汗颜。

归来乎,后世多不然,吾道秋叶枯。纸扇一破难再糊,种瓜冬实欺群儒,魏王反诮齐无珠。

纷纷似此不忍道,冠屦衣裳尽颠倒。苏秦六国相金印,园绮商岭饭芝草。

归来乎,不可留。山中木绵正堪裘,乘槎鼓枻湘江流,直欲下至沧海头。

白衣苍狗纷百变,蛇神牛鬼宁堪俦?归来乎,将安归师之所存,古今得丧奚须论。

有口不饮贪泉水,有眼但看南山云。尘埃风雨夘复酉,千载虚名一杯酒。

长河新涨漫平沙。古冢断碑横旷野。日晚牧童争望家。

笑喧哗。一半儿骑牛,一半儿马。

兰杜摧芳不待秋,令人洒泪怨灵修。门前吊客多青眼,堂上孀亲半白头。

共说才华为众许,岂期仁义是身雠。一杯冥寞重泉土,野老相传说故侯。

摇落山城暮,栖迟客馆幽。
葵衰前日雨,菊老异乡秋。
自信浮沉数,仍怀顾望愁。
蜀江归棹在,浩荡逐春鸥。

风流耆旧远,尽日掩秋堂。野水落寒石,乱山低夕阳。

白云从过眼,黄菊又初霜。空有琴书在,尘封已半床。

苏州去访扬雄宅,近水楼居似月波。东府官曹知者少,西山爽气望中多。

台招天上仙人凤,池养山阴道士鹅。谁和淳风吹铁笛,莫愁艇子柳枝歌。

门前爆竹儿女喧。野人家、时序尚然。尽说道、春来好,老来人、长怕换年。

东风到底无崖岸,春殷勤、相过小园。第一是、朱颜改,纵花开、羞插鬓边。

轩后悲苍剑,神娥下玉霄。
攀髯初失梦,遗蜕尚凌歊。
碧堕升棺影,青分产柱苗。
山精依鹿竹,天雨湿鸡翘。
有约成孤愤,无人重久要。
豢龙因姓氏,使鹤误轩轺。
冉冉将终老,冥冥不可招。
无书寄青雀,有恨在中条。

九月离东嘉,长安了岁华。未登杨子渡,先访葛翁家。

天作今朝雪,灯开昨夜花。一杯能强饮,不必问丹砂。

以手策起眉毛,千圣从来不识。一会灵山俨然,说甚今朝昨日。

抛却君山半点青,石尤风起复竛竮。云帆空恋南楼月,槎路遥瞻太史星。

换得村醪强拨闷,拟开残帙当扬舲。溯洄舟子骄横甚,笑拥千樯入洞庭。

只将梦幻视浮生,志念俱消岂复增。
竹杖芒鞋轻胜马,布衣蔬饭淡於僧。
睡魔为祟勤呼茗,病眼羞明懒近灯。
好把金鎞轻掠削,近来知有阿谁能。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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