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卢录事山亭

山色满公署,到来诗景饶。解衣临曲榭,隔竹见红蕉。
清漏焚香夕,轻岚视事朝。静中看锁印,高处见迎潮。
曳履庭芜近,当身树叶飘。傍城馀菊在,步入一仙瓢。
朱庆馀
  朱庆馀,生卒年不详,名可久,以字行。越州(今浙江绍兴)人,宝历二年(826)进士,官至秘书省校书郎,见《唐诗纪事》卷四六、《唐才子传》卷六,《全唐诗》存其诗两卷。曾作《闺意献张水部》作为参加进士考试的“通榜”,增加中进士的机会。据说张籍读后大为赞赏,写诗回答他说:“越女新装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 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值万金。”于是朱庆馀声名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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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见故人,一来过故宅。物变知景暄,心伤觉时寂。
池荒野筠合,庭绿幽草积。风散花意谢,鸟还山光夕。
宿昔方同赏,讵知今念昔。缄室在东厢,遗器不忍觌。
柔翰全分意,芳巾尚染泽。残工委筐箧,馀素经刀尺。
收此还我家,将还复愁惕。永绝携手欢,空存旧行迹。
冥冥独无语,杳杳将何适。唯思今古同,时缓伤与戚。
湘水无潮秋水阔,湘中月落行人发。
送人发,送人归,白蘋茫茫鹧鸪飞。

芝丛盈百见闻希,不数嘉禾连理枝。紫盖堆云光点染,金茎蒙露色凝脂。

一时竞秀园林胜,十载深藏天地知。急办轩楹尊瑞物,泥封诏墨有来期。

春水弄春沙,荡漾流不极。笭箵苦难满,终日沙头客。
向暮卷空罾,棹歌菱浦北。

江树萧森江水长,今朝风雨又潇湘。冲霄道上迎门揖,笑指看花前度郎。

白头何慕久京华,静洗黄尘眼界花。万宝精神在风月,好诗追取不须赊。

与君远相逢,三载共城阙。至宝偶不售,还山采薇蕨。

本为同枝鸟,乃尔成胡越。一夜起相思,白尽巾中发。

君为万里人,我为万里月。夜夜流清辉,为君照巾袜。

江村岁晚,山寒雪落。一树梅花寂寞。门前剥啄问谁来,惊不起、帘间噪鹊。白衣锦字,清尊啄络。尽把离愁忘却。历城春色故人心,放老子

凉蟾净如洗,酒醒夜初寂。山檐宿雨多,空阶响馀滴。

城市居何僻,山林境颇同。竹窗风细细,花榭日融融。

叠石留云卧,开渠许溜通。儿童虽解事,不识五花骢。

山居近多虎害,食民耕牛畜豕,民甚苦之。古人有以文感异类者,此非凉德所及,聊为歌诗以讼之。

冰姿雪艳。天赋精神偏冷淡。惟有清香。何逊扬州暗断肠。孤芳好处。消得骚人题妙句。皴皵寒枝。未必生绡画得宜。
忽然杨柳几丝风,零落桃花数片红。
满面好春吟不得,一园蝴蝶过墙东。

柴门春水浴沙凫,袅袅垂杨短短蒲。花勒浅寒迎燕子,雨将新绿入蘼芜。

焚鱼学士谁招隐,放鹤仙人不可呼。欲听黄鹂过桥去,隔烟小鸟唤提壶。

瀛洲拟岘屡凭栏,不得江山四面看。欲识青云奇绝处,碧天无际裹峰峦。

云母窗深,水晶帘静,吟来好句难酬。粲银钩小字,巧语莺偷。

为惜光风窄窄,怎禁得、如许闲愁。肠断也,珊瑚敲折,无地埋忧。

攒眸。落红阵阵,遣游丝断絮,争上眉头。是书生不栉,独擅风流。

赢得青衫湿透,都付与、檀板清讴。频回首,箫声缥缈,何处秦楼。

半臂清辉中薄寒,幽花移影上栏杆。团圆共说今宵好,寂寞閒庭独自看。

马沙雉水镇飘零,自笑行踪比散萍。八口难抛身外累,一编还抱祖遗经。

江湖秋老悲鸿雁,风雨原孤痛脊鸰。日暮愁心寄何许,浮云遮断故山青。

寒溪上下碧,水鸟去来轻。
衰柳伤秋色,应知尽不成。

  人未有不乐为治平之民者也,人未有不乐为治平既久之民者也。治平至百余年,可谓久矣。然言其户口,则视三十年以前增五倍焉,视六十年以前增十倍焉,视百年、百数十年以前不啻增二十倍焉。

  试以一家计之:高、曾之时,有屋十间,有田一顷,身一人,娶妇后不过二人。以二人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宽然有余矣。以一人生三计之,至子之世而父子四人,各娶妇即有八人,八人即不能无拥作之助,是不下十人矣。以十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吾知其居仅仅足,食亦仅仅足也。子又生孙,孙又娶妇,其间衰老者或有代谢,然已不下二十余人。以二十余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即量腹而食,度足而居,吾以知其必不敷矣。又自此而曾焉,自此而玄焉,视高、曾时口已不下五六十倍,是高、曾时为一户者,至曾、元时不分至十户不止。其间有户口消落之家,即有丁男繁衍之族,势亦足以相敌。或者曰:“高、曾之时,隙地未尽辟,闲廛未尽居也。”然亦不过增一倍而止矣,或增三倍五倍而止矣,而户口则增至十倍二十倍,是田与屋之数常处其不足,而户与口之数常处其有余也。又况有兼并之家,一人据百人之屋,一户占百户之田,何怪乎遭风雨霜露饥寒颠踣而死者之比比乎?

  曰:天地有法乎?曰:水旱疾疫,即天地调剂之法也。然民之遭水旱疾疫而不幸者,不过十之一二矣。曰:君、相有法乎?曰:使野无闲田,民无剩力,疆土之新辟者,移种民以居之,赋税之繁重者,酌今昔而减之,禁其浮靡,抑其兼并,遇有水旱疾疫,则开仓廪,悉府库以赈之,如是而已,是亦君、相调剂之法也。

  要之,治平之久,天地不能不生人,而天地之所以养人者,原不过此数也;治平之久,君、相亦不能使人不生,而君、相之所以为民计者,亦不过前此数法也。然一家之中有子弟十人,其不率教者常有一二,又况天下之广,其游惰不事者何能一一遵上之约束乎?一人之居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一人之食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此吾所以为治平之民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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