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赵州

兵后人家住近屯,数椽茅屋不成村。开渠旋引山头水,编竹常修舍外门。

烟火比邻新聚乐,干戈遍地旧伤魂。太平有象今伊始,好学尧民答圣恩。

(1336—1406)元明间河南太康人,字士鲁。元末进士,为猗氏知县。洪武十年征授礼部主事,历官福建参政,以廉慎闻。奉使谕麓川土官,所得礼品,还至云南,悉交国库。建文初拜户部尚书。燕王军进南京时,逃出被俘。成祖诏复故官。寻致仕归,郁郁死。有《野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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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叶胜花开,莲香雨送来。欲知凉可爱,政是梦初回。

未拟华胥转,谁将绣户推。棹歌摇别浦,裙影湿阳台。

天上霓裳断,人间羯鼓催。酒醒茎露渴,狂引碧筒杯。

貂冠朝彩振,乌署晓光分。欲啸迁乔侣,先飞掷地文。
庭虚麦雨润,林静蕙风薰。嵇驾终难仰,梁凫且自群。

昨夕邮吏来,叩门致书函。呼奴取以入,就火开其缄。

不疑赋长篇,发自燕之南。痛伤火与梅,继踵良人歼。

噫嗟知其二,尚未知其三。请从北辕后,覼缕为君谈。

邻几虽久病,始不妨朝参。饮歠寖衰少,厥逆生虚痰。

逮于易箦辰,皮骨馀崆嵌。遗书属清俭,终始真无惭。

圣俞食寒冰,外以风邪兼。愚医暴下之,结轖候愈添。

惙惙气上走,不复容针砭。自言从良友,地下心亦甘。

钦圣体素彊,药石性所谙。平居察举措,敢以不寿占。

一朝暂归卧,簿领不废签。讣来众皆愕,未信犹窥觇。

兴言念三子,举袂涕已沾。英贤能几何,逝者迹相衔。

君疑天上才,难得帝所贪。我疑人间美,多取神所嫌。

茫茫幽明际,蓍蔡难穷探。忧来不可忘,终日心厌厌。

花扑鞭梢,风吹衫袖,马蹄初趁轻装。都城渐远,芳树隐斜阳。未惯羁游况味,征鞍上、渐目凄凉。今宵里,三更皓月,愁断九回肠。
佳人,何处去,别时无计,同引离觞。但唯有相思,两处难忘。去即十分去也,如何向、千种思量。凝眸处,黄昏画角,天远路岐长。

秋风吹地百草乾,华容碧影生晚寒。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

衣如飞鹑马如狗,临岐击剑生铜吼。旗亭下马解秋衣,请贳宜阳一壶酒。

壶中唤天云不开,白昼万里闲凄迷。主人劝我养心骨,莫受俗物相填?。

庐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路遥西北三千界,势压东南百万州。
美景一时观不尽,天缘有份再来游。

黔公坐镇封内清,黔公卧治封外平。碧鸡金马作门戟,复有滇池供洗兵。

黄牛平把宝刀换,春山来劝诸夷耕。诸夷爱戴非一日,子孙孙子知生成。

雕题花脚最难服,今日推公无孔明。忆昔先公遇高帝,鼾睡龙怀天不惊。

印如金斗酬百伐,带誓黄河申载盟。桓桓祖武看公绳,天南别隐一长城。

金汤虽固尚在法,恩信相孚何待征。古称仆射如弟兄,军中笑歌髀肉生。

国公自进玛瑙觥,醉后还赓出塞行。

窗外几芭蕉,幽怀慰寂寥。
晚家风颭颭,秋称雨潇潇。
清滴渔篷碎,徐翻凤扇摇。
进修期似尔,日日长新苗。

淡烟疏雨又青山,月映横枝古涧寒。十日笙歌一宵梦,无人起就月中看。

儿时也羡刺天飞,投老方知绝百非。酬唱恰成刘与白,分司且住莫言归。

花扑楼船锦缆香,兵符春暖不飞霜。山公一夕同樽俎,能使千秋重葛彊。

莲花何灼灼,灼灼花莫比。淤泥中濯濯,濯濯出清水。

把酒对莲花,莲花笑欲语。生憎荡舟人,允矣吾与汝。

觅句对莲花,莲花宛可则。不见太白诗,天然去雕饰。

每当初日际,起我先公思。先公爱莲花,高怀契清姿。

清姿与高怀,千秋常若斯。

秋风起兮木叶飞,吴江水兮鲈正肥。
三千里兮家未归,恨难禁兮仰天悲。

吸风玄圃,饮露丹霄。室宅五岳,宾友松乔。

梦中犹忆乡关好。醒来转觉乡关杳。泪眼问青天。海枯恨莫填。

杜鹃啼不住。断送华年去。夜雨又潇潇。愁心卷绿蕉。

汉室分崩成鼎峙,铜雀翚飞邺宫起。碧甃漾日覆纹鸳,蕙帐凝香集馀妓。

我观创始既骄逸,后裔焉知惕奢侈。洛阳宫阙凌青霄,公卿负土何焦劳。

玉音亲责役夫缓,瞬息身首横霜刀。荒游日恣典午肆,西陵空掩欺孤智。

至今砚墨抱遗羞,千古奸雄秽青史。

正高城霁雨,独客登楼,怕近黄昏。暮色明千树,带归鸦数点,红到柴门。

醉颜更教长驻,天影散霞纹。称暗柳凉蝉,深帘晚燕,重倒金尊。

征人在何处,傍疏林策马,频问前村。渺渺烟波阔,剩乱帆半叶,挂上离痕。

旧游记寻湖畔,芳草懒晴熏。自路隔雷锋,悠悠望绝东去云。

使君标韵如徐庾。更名节、高千古。卧治姑溪才小驻。闲云无定,阳春有脚,又作南昌去。
兴来亭上清歌度。尽能唱、公诗句。记取诸生临别语。从容占对,天颜应喜,千万留王所。

男儿少年游泰华,蹩躄游闽殊未暇。千峰斗丑七州偏,荷尔移将挂吴下。

恶风埋岚蟒蛟舞,热水出云龙即化。就中虚落颇姿妍,榕叶深春荔枝夏。

莆田张夔老画手,矍铄燕都驴独跨。白首南归作冷官,烂醉何曾官长骂。

酒醒拈笔扫东绢,障里林峦风起麝。行人渡口杂疏星,车马营营乌哑哑。

忆昨峦村太平日,外户俱开天自夜。俯仰兵尘十载前,聊假丹青绘官舍。

陈郎慷慨夔所知,持此还倾橐金谢。遂令千载想同时,彝也题诗夔也画。

  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子罕弗受。献玉者曰:“以示玉人,玉人以为宝也,故敢献之。

  子罕曰:“我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与我者,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稽首而告曰:“小人怀璧,不可以越乡,纳此以请死也。”子罕置诸其里,使玉人为之攻之,富而后使复其所。故宋国之长者曰:“子罕非无宝也,所宝者异也。今以百金与搏黍以示儿子,儿子必取搏黍矣;以和氏之璧与百金以示鄙人,鄙人必取百金矣;以和氏之璧与道德之至言以示贤者,贤者必取至言矣。其知弥精,其取弥精;其知弥粗,其取弥粗。子罕之所宝者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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