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潢河限鹊查查,看得桥成度宝车。
如许风标无用处,年年分占水葓花。
潘柽,字德久,号转庵,永嘉(今浙江温州)人。以父荫选武职。后召试,为阁门舍人,授福建兵马钤辖。柽以能诗称,与陆游、姜夔等多有交往,叶适谓永嘉四灵之徒,凡言诗者皆本德久(《瀛奎律髓》卷三)。有《转庵集》,已佚。今《两宋名贤小集》中存其诗一卷。明弘治《温州府志》卷一○有传。 潘柽诗,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两宋名贤小集》为底本,连同新辑集外诗,合编为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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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落叶送残秋,寂寞寒波急暝流。
今夜不知何处泊,断猿晴月引孤舟。
愤激计潜成,临危岂顾生。只空持一笏,便欲碎长鲸。
国已酬徽烈,家犹耸义声。不知青史上,谁可计功名。
抠掖调梅暇,林园种槿初。入朝荣剑履,退食偶琴书。
地隐东岩室,天回北斗车。旌门食窈窕,辇道属扶疏。
云罕明丹谷,霜笳彻紫虚。水疑投石处,溪似钓璜馀。
帝泽颁卮酒,人欢颂里闾。一承黄竹咏,长奉白茆居。
湘潭春水满,岸远草青青。有客钓烟月,无人论醉醒。
门前蛟蜃气,蓑上蕙兰馨。曾受蒙庄子,逍遥一卷经。

积石谁名达磨岩,花间古洞锁苍烟。何能桑下淹三宿,却探仇池自一天。

古树腾蛟根束铁,春苔蚀雨翠连钱。只应曾见台城事,回首梁王又几年。

一夜寒声梦不成,读书灯暗雪窗明。起来待唱巴人曲,閒得阳春第一声。

何处清风里,长松古县门。海风吹不断,明月满乾坤。

好是步虚明月夜,瑞炉蜚下醮坛前。(见《玉堂闲话》)

金缕抛残镇掩门。轻烟淡淡黄昏。几行秋色满江村。

陌头人去,惆怅欲销魂。细雨夕阳飞客燕,萧疏犹忆曲江滨。

荣枯何必问前因。春风转瞬,依旧绿丝新。

暑天三月元无雨,云头不合惟飞土。
深堂无人午睡余,欲动儿先汗如雨。
忽怜长街负重民,筋骸长彀十石弩。
半衲遮背是生涯,以力受金饱儿女。
人家牛马系高木,惟恐牛躯犯炎酷。
天工作民良久艰,谁知不如牛马福。

石磴连云暮霭霏,翠微深杳玉泉飞。溪回寂静尘踪少,惟许山人共采薇。

承闻舟楫向河干,久别深思再见难。已具一尊林下酌,好来共慰百华寒。

种荷玉盆里,不及沟中水。养雉黄金笼,见草心先喜。
我家不背水,君身不向越。自是相忆苦,忽如经年别。
山家草木寒,石上有残雪。美人望不见,迢迢云中月。

几度经过忆胜游,风波世事阻扁舟。山当下上江心处,水望东南天尽头。

玉镜台前看宝䯻,芙蓉叶下卧龙虬。昨宵梦得麻姑信,海外于今只九洲。

吟中蜚隽声,太白是前身。风月无非我,江山得主人。

冰梭织古锦,庙瑟奏阳春。洗眼观新稿,客怀清绝尘。

深林拥苍翠,绝巘顷陂陀。便欲褰裳去,乘风逸兴多。

有时候,有时喜,
有时观音面,有时夜叉觜。
或现鼠尾龙头,或现鼠头龙尾。
偏要检非,不要检是。
是金不博金,是水不博水。

向夕群愁起,幽期幸不迷。天垂鳷鹊外,城转凤皇西。

翠斝淹宫漏,春星散马蹄。十洲飞梦远,何路问丹梯。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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