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小竖鉏斫舍北果林,枝蔓荒秽,净讫移床三首

病枕依茅栋,荒鉏净果林。背堂资僻远,在野兴清深。
山雉防求敌,江猿应独吟。泄云高不去,隐几亦无心。
众壑生寒早,长林卷雾齐。青虫悬就日,朱果落封泥。
薄俗防人面,全身学马蹄。吟诗坐回首,随意葛巾低。
篱弱门何向,沙虚岸只摧。日斜鱼更食,客散鸟还来。
寒水光难定,秋山响易哀。天涯稍曛黑,倚杖更裴回。
杜甫

  杜甫(712-770),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世称“杜工部”、“杜少陵”等,汉族,河南府巩县(今河南省巩义市)人,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杜甫被世人尊为“诗圣”,其诗被称为“诗史”。杜甫与李白合称“李杜”,为了跟另外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开来,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他忧国忧民,人格高尚,他的约1400余首诗被保留了下来,诗艺精湛,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备受推崇,影响深远。759-766年间曾居成都,后世有杜甫草堂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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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姑苏台,实与君子别。一别已六年,音书间何阔。

我行半天下,尘土污须发。君亦抱艰棘,衣袂洒清血。

今日复何日,相望一山隔。我领通玄府,乃在庐山北。

君宦山之南,兵卫森画戟。无由接杯酒,但可共明月。

作诗付邮筒,聊复寄消息。

薄暮池厅淡晚妆,太湖小石坐微凉。玉容倚月真同色,翠袖依花共一香。

行听柳低莺不语,笑看风暗蝶犹狂。心情少小无閒事,恐识相思绪便忙。

月旦继平舆,风流仕石渠。分曹向瀍洛,守职正图书。
棣萼荣相映,琼枝色不如。宾朋争漉酒,徒御侍巾车。
异日始离抱,维思烹鲤鱼。

白云庵对白云岑,殿宇峥嵘云气深。袅袅青猿啼竹里,双双赤鲤见潭心。

灵风䬃爽神君至,秋月空明木客吟。羡子早年归福地,愧予何日遂投簪。

草木冻死山中村,惟有梅花能返魂。孤根不怕雪霜苦,冷艳似笑风云昏。

披芳独占岁寒地,擢秀肯待春风园。溪边寒影自的的,月里皓色还温温。

飘零疏雨夕烟瞑,厌浥清露晨光暾。玉妃游戏隘昆阆,缟衣飞出瑶台门。

幽姿耿介不可狎,欲问所以难为言。嗅花嚼蕊更奇绝,侑我一醉玻璃樽。

虽老未龙钟,篱边菊满丛。乍凉天气好,里闬正过从。

卓尔金闺彦,颀然玉昏班。
周旋三友益,零落十年间。
轣辘灵輀动,悠扬素旐还。
暮年还抱爱,应复辨追攀。

台南北,若唇齿。口东西,若首尾。刘公岛,中间峙。嗟铁围,薄福龙。

龙偃屈,盘之中。海与陆,不相容。敌未来,路已穷。敌之来,又来攻。

敌大来,先拊背。荣成摧,齐师溃。南门开,犬不吠。金作台,须臾废。

万钧炮,弃则那!炮击船,我奈何!船资故,力犹可。炮资故,我杀我。

危乎危,北山嘴。距南台,不尺咫。十里墙,薄如纸。李公睡,戴公死。

寇深矣,事急矣!麾海军,急上台。雷轰轰,化为灰。山号跳,海惊猜。

击者谁,我实来。南复北,台乌有。船孑孑,东西口。天大雪,雷忽发。

船藃裂,龙见血。鬼夜哭,船又覆。地日蹙,龙局缩。坏者撞,伤者斗。

破者沈,逃者走。噫吁戏,海陆军。人力合,我力分。如蠖屈,不得伸。

如斗鸡,不能群。毛中虫,自戕身。丝不治,丝愈棼。火不战,火自焚。

遁无地,谋无人。天盖高,天不闻。四援绝,莫能救。即能救,谁死守?

炮未毁,人之咎。船幸存,付谁某?十重甲,颜何厚!海漫漫,风浩浩。

龙之旗,望杳杳。大小李,愁绝倒。岿然存,刘公岛。

殊方流落频生子。舐犊真堪喜。寻医觅乳费商量。何况他年婚嫁为他忙。

生长东吴同燕旅。不解齐人语。故因犹有旧柴桑。待得青春作伴好还乡。

载得诗情至,晴漪拨棹轻。春声欣雨歇,秋抱惬山迎。

花气香诸寺,湖光湿半城。底须争胜践,孤赏到鸥盟。

莺啼花落过江南,溪上人家尽浴蚕。
无奈罗敷春欲老,隔桑红袖把青篮。
绿鬓年来已渐凋,旧游芳草路迢迢。
山横远翠疑歌黛,柳拂轻梢认舞腰。
秦甸梦回空有恨,洛城吟断独无憀。
斜阳更上高楼望,始觉离情一倍饶。

水阔添新涨,沙平散晚烟。断云拖雨去,明月正当天。

悲歌度燕水。
弭节出阳关。
李陵从此去。
荆卿不复还。
故人形影灭。
音书两俱绝。
遥看塞北云。
悬想关山雪。
游子河梁上。
应将苏武别。
二相南行至道初,记名留咏在精庐。
甘泉不洗天崖恨,留与行人鉴覆车。

公才文武备,得郡称临边。化日回寒谷,清风拂瘴烟。

民淳稀讼牒,政暇到诗篇。坐对南荣木,春莺看早迁。

彩云呈瑞质,五色发人寰。独作龙虎状,孤飞天地间。
隐隐临北极,峨峨象南山。恨在帝乡外,不逢枝叶攀。
幽涧生蕙若,幽渚老江蓠。荣落人不见,芳香徒尔为。
不及绿萍草,生君红莲池。左右美人弄,朝夕春风吹。
叶洗玉泉水,珠清湛露滋。心亦愿如此,托君君不知。

龟畴五福属鸿儒,寿骨清强病应无。要识维摩今示病,当知涑水本来癯。

心从空想尘无染,念到忘时气自苏。此说虽非儒所道,于中恐亦有工夫。

月出鹭性悦,自忘清影孤。溪风飒然至,扫我林间枯。

兀坐草芒伏,振衣云点无。石梁横巨壑,不用一枝扶。

  宾客诣陈太丘宿,太丘使元方、季方炊。客与太丘论议。二人进火,俱委而窃听。炊忘著箄,饭落釜中。太丘问:“炊何不馏?” 元方、季方长跪曰:“ 大人与客语,乃俱窃听,炊忘著箅,饭今成糜。”太丘曰:“ 尔颇有所识不?”对曰:“仿佛志之。” 二子俱说,更相易夺,言无遗失。太丘曰:“如此但糜自可,何必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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