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
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灯火近在水,楼台高出城。人家文作俗,官府政加清。
静昼下山气,寒空浮海声。长裾曳户限,日日见诸生。
检点残书卷,想从前、琐窗吟句,闲情自遣。仿宋摹唐凄艳绝,字字泪珠红泫。
便做尽、春蚕丝茧。犹记妆前曾问字,到而今、终悔因缘浅。
心上恨,几时展。
开函一纸聪明显。认玲珑,簪花妙格,寿萱书扁。不道残年多变幻,转瞬浮云苍犬。
算薄命、诗人不免。剩有零星珠玉在,付梓人、拼把春衫典。
诗细校,夜灯剪。
尽日先愁风雨催,可堪良夜付徘徊。逢时但饮酉堂酒,遣兴频呼左相杯。
望里姮娥空有约,撤来屏障竟无媒。平分秋色凭谁判,但对华筵剪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