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应天寺昭净法华

出俗皆言为息机,性灵净僻似师稀。
前山月落夜吟罢,深院菊荒秋讲归。
谿雾锁窗灯焰短,雪风敲竹磬声微。
会期双阙重相见,应换当年旧衲衣。
杜衍(978年—1057年3月17日),字世昌。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北宋名臣,唐朝名相杜佑之后。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杜衍登进士第,补扬州观察推官,历知乾、扬、天雄、永兴、并等州军,以善于治狱闻名。庆历七年(1047年),以太子少师致仕,累加至太子太师,封祁国公。杜衍寓居南都十年后,于嘉祐二年(1057年)去世,年八十。获赠司徒兼侍中,谥号“正献”。杜衍善诗,工书法,所写正、行、草书皆有章法,为世人推重。《两宋名贤小集》收有《杜祁公摭稿》一卷,《全宋诗》录有其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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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相逢少,东南别处长。独行风袅袅,相去水茫茫。
白首辞同舍,青山背故乡。离心与潮信,每日到浔阳。
山翁曾约旧交欢,须拂侯门侧注冠。月在石头摇戍角,
风生江口亚帆竿。闲随野醉溪声闹,独伴清谭晓色残。
待取新秋归更好,九华苍翠入楼寒。
父殁名随泯,诗存世莫传。
敢求大手笔,为写小园篇。
词翰成双美,光华照九泉。
托公垂不朽,镌刻到千年。
闭户凝神四十年,青鸾赤玺策云轩。
琼棺数月金躯冷,满室天香酹一樽。
三更露气满秋堂,秘诀新传食月芒。
安得南楼三百尺,暂容老子据胡床。

横山西去近皇都,十载青云羡壮图。起草旧从金虎署,行春初领玉麟符。

尊前离别蝉声满,天外憔幨海气孤。独倚辕门听过雁,上林秋色待骊驹。

鸿鹄一以举,四海何悠悠。局促人间世,岂若远行游。

明时不重至,中怀难久留。遇合成佞倖,美女多所仇。

英雄既失据,片语解绸缪。所以孔仲尼,舍车即于浮。

韦曲江边老钓翁,自怡堂上主人公。当初不合曾相识,直至山穷水又穷。

野性耽閒昼掩扉,坐看斜日上书帷。不妨挟册从吾好,亦学吹竽笑昨痴。

鬓发星星行且老,胸襟碌碌苦亡奇。与君正欲论心事,又恐分携各一涯。

藤倚芦交两不关,星星石火迸斑斓。一时齐现∴三点,诸品无馀道入还。

枯木何妨春色㬉,絮泥却遣柳枝鳏。牛头鸟散无消息,柏子庭前翠色閒。

人间赫奕是何方,莫若当今翰墨场。偶遇腾骧增意气,真看举动有辉光。

英才合御龙门李,陋巷宜眠蝶梦庄。廿载诗书空励志,只成画饼实堪伤。

归去来兮,行世不偶予曷归。其出无所为喜兮,舍去而何悲。

眄一世之无与兮,古之人逝莫追。求不疚于予义兮,又奚恤馀子之是非。

彼好恶之罔极兮,或颠倒其裳衣。顾吾涉之已深兮,愧哲人之见微。

吾归甚安,无所事奔。既守吾室,又杜吾门。一气孔神,于中夜存。

纳至和于灵根兮,挹天酝于玄尊。既充溢于幽阙兮,亦粹然而见颜。

往有坎而兹夷兮,昔或危而今安。将从化人于西域兮,面藏吏于函关。

将以一世为刍狗兮,废与兴吾厌观。彼福祸之一源兮,必兹出而兹还。

彼自以为无隙兮,何异夫石椁之宋桓。归去来兮,吾悲夫斯人不返兮,岂招仙圣与之游。

昔惠我以好音,忽远去而莫求。予曷异于世人兮,初为哽塞而增忧。

彼钱镈则深藏兮,盍视夫已垦之田畴。万古芸芸,共逝一舟。

半夜而失,旦号其丘。畏达观之诮予,涕已泣而不流。

悟荣名之取憎兮,善斯人之获休。已矣乎,万物之作各其时,吾独与时而去留,岂或能力而违之。

既往莫或追,来者尚可期。盖雨暵之在天,岂吾稼之不耔。

彼蜀雄之必传,作犹愧于书诗。嗟身屈而道伸,于斯人兮曷疑。

庵居背郭称疏慵,道韵清孤野趣浓。花径萦回通小市,竹窗窈窕纳遥峰。

五更风递严城角,半夜霜清古寺钟。昨日邻翁告东作,四郊春雨起降龙。

遗编长对赵东山,平地谁能绝顶攀。发轫旧曾乘岁壮,篝灯今却愧秋閒。

一官宿届风云际,尽日沈迷簿领间。我欲函书投北渚,馀波犹得洗颓颜。

昔日天门侍圣明,春回枯朽荷生成。鼎湖龙去青天远,独抱乌号泪雨倾。

沛泽南朝,峒山北面。帝曰师氏,陈牲委奠。神具醉止,薄言嘉宴。

巴阑独还岁月深,相送出门自沉吟。
十年交旧总如许,狂歌一曲伤人心。
今人读书如过客,壶飧只向市头索。
吾曹苦思肠几穿,安得相逢不索莫。
念我平生弄典坟,六月北窗长闭门。
雕肝篆肺得一句,旁人袖手评其文。
思量至此复一笑,如何跃马追年少。
我今闻说有场屋,两耳如聋怕听得。
网山山下月鱼亭,就船买鱼活煮羹。
何时挟册此来归,议论不到吾纵横。
故人年几今犹未,正好款门问知己。
时命相遭不用多,或在半言并片纸。
老人校书紫云楼,相见或问吾因由,
为言索处海水头。蓬莱方丈不可到,
此心日夕徒生忧。
诗人道僻命多奇,更值干戈乱起时。
莫作江宁王少府,一生吟苦竟谁知。
风弄芦帘掩复开,闭门一室此徘徊。
故人难望扁舟至,远信谁凭驿使回。
窗外不知飞霰集,坐中只觉暗香来。
新诗亟报春消息,不待天边看斗魁。

  是时辛丑觐还,以为两亭馆我而宇之矣。有檄,趣令视事,风流一阻。癸卯入觐,必游之。突骑而上丰乐亭,门生孙教孝廉养冲氏亟觞之。看东坡书记,遒峻耸洁可爱。登保丰堂,谒五贤祠,然不如门额之豁。面下而探紫微泉,坐柏子潭上,高皇帝戎衣时,以三矢祈雨而得之者也。王言赫赫,神物在渊,其泉星如,其石标如,此玄泽也。上醒心亭,读曾子固记,望去古木层槎,有邃可讨,而予之意不欲傍及,乃步过薛老桥,上酿泉之槛,酌酿泉。寻入欧门,上醉翁亭。又游意在亭,经见梅亭,阅玻璃亭,而止于老梅亭,梅是东坡手植。予意两亭即胜,此外断不可亭。一官一亭,一亭一扁,然则何时而已?欲与欧公斗力耶?而或又作一解酲亭,以效翻驳之局,腐鄙可厌。还访智仙庵,欲进开化寺,放于琅玡,从者暮之,遂去。

  滁阳诸山,视吾家岩壑,不啻数坡垞耳,有欧、苏二老足目其间,遂与海内争千古,岂非人哉?读永叔亭记,白发太守与老稚辈欢游,几有灵台华胥之意,是必有所以乐之而后能乐之也。先生谪茶陵时,索《史记》,不得读,深恨谳辞之非,则其所以守滁者,必不在陶然兀然之内也。一进士左官,写以为蘧舍,其贤者诗酒于烟云水石之前,然叫骂怨咨耳热之后,终当介介。先生以馆阁暂麾,淡然忘所处,若制其家圃然者,此其得失物我之际,襟度何似耶?且夫誉其民以丰乐,是见任官自立碑也。州太守往来一秃,是左道也。醉翁可亭乎?扁墨初干,而浮躁至矣。先生岂不能正名方号,而顾乐之不嫌、醉之不忌也。其所为亭者,非盖非敛,故其所命者不嫌不忌耳。而崔文敏犹议及之,以为不教民莳种,而导之饮。嗟呼!先生有知,岂不笑脱颐也哉?子瞻得其解,特书大书,明已为先生门下士,不可辞书。座主门生,古心远矣。予与君其憬然存斯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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