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岳百咏 桐径

不嫌春老花飞湿,要听秋来雨打声。一自移根来禁籞,朝阳常有凤凰鸣。

(?—823)唐人。始为汴州节度使牙将,尝以计诛李齐,迎韩充镇汴。终金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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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间。兰舟只隔芙蓉湾。芙蓉湾。扇摇波影,风卷云鬟。
余音袅袅留余欢。双鸳飞处传情难。传情难。曲终人去,愁寄湖山。
三千年待桃花结,五百岁还铜狄磨。
我辈相期非旦暮,五年离别未为多。

学诗作黄语,学道执黄戒。远荤刚制酒,脱汝世俗械。

忍语小儿拳,意根大本薤。已矣婚宦人,铺张清净债。

月榭当湖景最奇,故人千里寄新题。背栏看字成相忆,何日能来步柳堤。

君为丞处是吾乡,门对烟霞竹绕墙。于越城荒云树暗,代阳溪近水苔香。

的知左宦心应折,未必东归鬓便苍。若过藏山山下寺,松楸凭与问凄凉。

三吴多异候,瘧疠日愁予。
夏日虽可畏,清风非穆如。
残春且重茧,徂暑但深居。
冻饮清凉耐,由来未可储。

未动荒鸡夜寂寥,风吹雪浪冷萧萧。为看沙上青霜迹,已有行人早度桥。

长夏村墟风日清,檐牙燕雀已生成。
蝶衣晒粉花枝舞,蛛网添丝屋角晴。
落落疏帘邀月影,嘈嘈虚枕纳溪声。
久斑两鬓如霜雪,直欲渔樵过此生。

水晶帘垂宫昼长,猩色屏风围绣床。美人春睡苦不足,梦随飞燕游昭阳。

觉来粉汗湿香脸,一线柔红枕痕浅。三十六宫在眼前,五色香云随指转。

牙床端坐杨太真,云冠霞佩绛色裙。双成小玉各宫样,绣衣乌帽高将军。

雕笼七宝挂高树,玉案金盘看鹦鹉。

可怜鹦鹉解人言,不说渔阳动鼙鼓。乃知禽语能戏人,不知人语能杀身。

亡家败国污天地,天生尤物天亦嗔。一朝艳质化尘土,可恨可怜千万古。

香魂不逐马尘飞,犹托深闺绣房女。想当盘礴欲绣时,停针想像心如丝。

绣成特自比容貌,伏枕自喜还自悲。郎君有此从何得,怪底梅花心铁石。

偶然持赠百拙人,眉眶眼精生丑色。少年阅此恼断肠,锦屏绣褥兰麝香。

夜深酒醒换银烛,时见杨妃在耳傍。君不闻张丽华堕宫井,铜雀章台烟烬冷。

繁华一梦人不知,万事邯郸吕公枕。

龙图基代德。
天步属艰难。
讴歌还受瑞。
揖让乃登坛。
升舆芒刺重。
入位据关寒。
卷舒云泛滥。
游扬日浸微。
出郑终无反。
居桐竟不归。
祀夏今惟旧。
尊灵谥更追。
曾於尘埃望,此景在烟霄。
岩静水声近,山深暑气遥。
杖藜青石路,煮茗白云樵。
寄语为郎者,谁能访寂寥。
山夫留意向丹梯,连帅邀来出药畦。
常见浙东夸镜水,镜湖元在浙江西。
离忧耿未和,春虑忽蹉跎。择木猿知去,寻泥燕独过。
惊花翻霁日,垂柳拂烟波。激意屡怡赏,无如乡念何。

歌拍诗筒耐可闻,狭邪道上醉红裙。行云浪说当年梦,好赠空山一片云。

雨过高田水落沟,瓦桥鱼上柳梢头。
梅子青酸盐似雪,樱桃红熟酒如油。

万感入吴吟,萧条昼易阴。暮云江树远,秋草驿亭深。

天末数行雁,愁边千里心。那堪楼上笛,犹作别离音。

雨色和烟匝四维,眼皮未绽若为窥。
等閒觑破金铡际,坦荡无因役路岐。
沧海尽教枯到底,青山直得碾为尘。

有德传乡里,无金遗子孙。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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