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台上忆吹箫 题徐芍兰五月落梅图

花径尘封,苔枝玉瘦,东风啼遍红鹃。有芳魂缥缈,来吊春妍。

听彻江城细雨,心酸透、有泪无言。难留住、香消粉褪,薄命如烟。

凄然。美人去远,便梦到罗浮,蝶也无缘。只萧条纸帐,依约当年。

添尽相思一缕,凭栏处、处处生怜。还痴想,佩环来也,月下灯前。

曹景芝,字宜仙,吴县人,同邑陆元第室。毓秀、毓英胞姊,均工词。毓秀有《桐花馆词》,毓英有《锄梅馆词》,汇刻为《花萼联咏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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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饮微吟,残灯断雨,静户幽窗。几度花开,几番花谢,又到黄昏。潘娘不是潘郎。料应也、霜黏鬓旁。鹦鹉阑空,鸳鸯壶破,烟渺云茫。
凉月如眉挂柳湾,越中山色镜中看。
兰溪三日桃花雨,半夜鲤鱼来上滩。

日影曈昽霁晓雰,几声幽鸟隔窗闻。谢安盍为苍生起,休恋青山卧白云。

夜饮宁辞醉,春醒莫厌投。有人重载酒,后会不须谋。

井梧已飘黄,涧树犹含碧。烟水但逶迤,空斋坐萧瑟。

端居生远兴,散漫委书帙。爱此北窗闲,时来岸轻帻。

微钟忽迢递,禽语破幽寂。赏罢一悁然,淡泊忘所适。

归袂摇摇心浩然,晓船鸣鼓转风滩。
朝廷失士有司耻,贫贱不忧君子难。
执手聊须为醉别,还家何以慰亲懽。
自◇知子不能荐,白首胡为侍从官。

北府书成奏尚方,南宫拜诏许传觞。青春照坐宫花丽,瑞露浮樽法酒香。

邂逅鸾台修故事,遂令牛走被馀光。浓恩恰似朝来雨,散作槐厅六月凉。

先天有数妙蓍龟,诧鬼夸神满卷诗。
独一许翁可吾意,预占晴色赏酴醾。
春寒初试越罗袍,不惜千金买宝刀。
马援橐中无薏苡,张骞槎上有葡萄。
昆仑西去黄河远,函谷东来紫气高。
何事相逢又相别,陇云边月夜劳劳。

勤役从归愿,反路遵山河。昔辞秋未素,今也岁载华。

蚕月观时暇,桑野多经过。佳人从所务,窈窕援高柯。

倾城谁不顾,弭节停中阿。

那得身无事。问双溪老子,而今万缘空否。正使尘劳偿未了,毕竟难昏灵府。已笑唾、功名如土。五十九年风雨过,算非非、是是何须数。垂老也,信缘度。
绿阴朱夏回清暑。叹病来、觞怯流霞,扇闲白羽。方念生初增感慨,谁寄乐章新语。知是我、花庵庵主。一别三年惟梦见,定何时、相对倾琼醑。惊世路,有豺虎|<玉林有池馆,扁曰花庵>|。

楼阁立崔嵬,晴云四面开。路从天上至,人向邺中来。

不睹建安笔,难逢河朔杯。徒令千载客,驻马叹雄才。

水精冷浸碧丛玉,琉璃涌出青毛猬。何人采得离波澜,劈破颗颗生光寒。

扰扰风尘后,重来泾上宫。
门临寒水次,秋尽叶声中。
岁序忽复暮,幽怀谁与同。
思君西岭下,蓬户掩深松。

八十长年阅历多,桑田沧海几经过。若能重数平生事,与尔挥毫一放歌。

三径蓬蒿应不改,五陵裘马竟如何。相看只隔前溪水,倚杖时来理薜萝。

少室胡僧,履子留只。
米树应供,趺子出双。
新丰老人,问杀首座。
大阳兄者,兼养青鹞。
虚空正体没边涯,藏六如何盖覆伊。
要听少林无孔笛,从来多是逆风吹。
不留一叶山骨瘦,祗浸几星波影寒。
中有高人倚空阔,绝疑不随水晶盘。

圣祖天纵神武姿,兴文偃武开康熙。六合清照中天曦,要荒侯甸绥蛮夷。

秦蜀闽粤烟鞭箠,滇南万里飞红旗。二十年冬奏班师,明年上元放夜期。

帝曰臣民共乐之,乃命张宴庆允釐。内廷臣英臣士奇,传旨预宴诸臣知。

泰交有道式燕斯,君臣相悦古所宜。乾清宫启双蟠螭,诸臣就列月上时。

此时上下万炬施,陛立双柱辉龙螭。历陛升阶自玉墀,文石栏楯光陆离。

鳌山海市悬玻璃,山川人物相逶迤。云英错采罗神芝,诸臣上寿称介禧。

虞廷乐作趋后夔,虎拜稽首凤来仪。天浆下赐金屈卮,酒行以次光风吹。

《阳春》一曲声正迟,笑言无禁荷圣慈。内奏《云门》协《咸池》,须臾机转鳌山驰。

风樯阵马旋相随,盘盘彩树何纷披。更起献酬啜醇醨,工歌既醉再拜辞。

未须问夜如何其,月满太液流轻飔。鹓序鹄立莲漏移,雪残鳷鹊皆融怡。

俄传天语出殿帷,纪此嘉宴须鸿词。汉家故事《柏梁》诗,诘朝珥笔看撚髭。

赓飏无事刻烛为,此诗首出圣藻垂。诸臣分行笔下摛,臣荃楷书付劂剞。

御制序文诏来兹,绳孙拜赐奉恩私。传家重宝杂鼐鼒,自记简末字若丝。

文学侍从臣职司,圣敬日跻日孜孜。诚正而后修齐治,海宇乐业无疮痍。

蚩尤不足劳轩羲,吾观此记重有思。拓本所赐恨未窥,鼎湖弓剑难攀追。

古先哲王奚所持,惟与氓庶同安危。君者中心臣四肢,股肱以惰万事堕。

崇阶厚禄深倚毗,笙簧酒醴非娱嬉。汉武侈大穷边陲,文武欲尽民凋疲。

未调玉烛炫五枝,青史垂戒后世嗤。帝心借鉴神肃祇,和气翔洽福所绥。

古云树德莫如滋,训典所载不吾欺。巍巍荡荡升平基,上追《雅》《颂》夫何疑。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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