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诗五首 其二

龙文匕首髻乌蛮,一霎遥空响佩环。街鼓未休营卒卧,满身风露魏城还。

屠隆(1544-1605年),字长卿,一字纬真,号赤水、鸿苞居士,浙江鄞县人。明代文学家、戏曲家。万历五年中进士,曾任礼部主事、郎中等官职,为官清正,关心民瘼,后罢官回乡。屠隆是个怪才,好游历,有博学之名,尤其精通曲艺。屠隆不但写戏编戏,还演戏,其家中便自办有戏班,还掏钱聘请名角。其戏曲主张“针线连络,血脉贯通”,“不用隐僻学问,艰深字眼”,他甚至编导过整出戏无曲,宾白演出始终(话剧的雏形),广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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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请我。我自铺氈松下坐。酌酒裁诗。调弄梅花作侍儿。
心欢易醉。明月飞来花下睡。醉舞谁知。花满妙巾月满杯。
小雨不成雪,冻云犹没山。
若无官事缚,聊傍野僧閒。
浊酒问何阔,清游阻且艰。
相看成冷淡,得句不空还。

洛川老人年九十,须眉如画身玉立。锦袍金带方乌巾,手挽强弓无决拾。

八月平原秋气高,闻有狡兽依蓬蒿。清晨上马薄暮返,累骑毛血悬鞬櫜。

身是前朝将家子,生逢太平百无事。都将英气化高年,何物小儿堪指使。

太守上言朝有恩,束帛养牛兼上尊。洛川老人过百岁,击壤为歌传子孙。

曾陈章疏忤昭皇,扑落西南事可伤。岂使谏臣终屈辱,
直疑天道恶忠良。生前卖卜居三蜀,死后驰名遍大唐。
谁是后来修史者,言君力死正颓纲。

吾知李太白,潇洒本天真。一饮三百杯,不问漓与醇。

子云亦好饮,白发事亡新。奇穷易投阁,区区赋剧秦。

两贤竟谁乐,千载同埃尘。

秦川之水东南流,中有孝子一叶之扁舟。借问舟行向何处,家在严陵滩畔住。

严陵滩畔栖鹤村,阿母望儿长倚门。儿归上堂母心喜,寸草曷报春晖恩。

儿有青囊旧时术,自信他人传不得。得钱欲买冰上鱼,卜地翻䥴墓前石。

儿今何所愿,愿老严陵滩。不愿麒麟卧高冢,但愿瓦棺?母山之间,千古万古子母安如山。

领檄来司教,临危要致身。

江乡自是多烟云,绿波青树渺不分。小檐大栋隔两濆,黑犍如蚁人如蚊。

布帆西来饱风色,寒声动地秋纷纷。黄芦白藋摇断渚,坐客回头听急雨。

孤篷遥遥半针许,健刺沙湾逆风去。亦知家在前村住,百年即合老为农。

六十江湖秃鬓翁,而今借宅六帝宫,眼花雾落天濛濛。

梦魂不到浔阳浦,为人愁水更愁风。

正江南二月,春色里、送君行。对芳草晴烟,海棠细雨,不尽离情。思量汉皋城上,共当时、飞尽人青冥。醉后嘉陵山色,马头杨柳秦亭。十年一别鬓星星。慷慨只平生。爱激浊扬清,排纷解难,肝胆峥嵘。此心一忠自信,更太平、丞相旧知名。寄谢草堂猿鹤,移山未要山灵。
常将公道选诸生,不是鸳鸿不得名。天上宴回联步武,
禁中麻出满寰瀛。簪裾尽过前贤贵,门馆仍叨旧学荣。
看著凤池相继入,都堂那肯滞关营。

天气重阳老,柴门菊未花。漏床多苦雨,村夜不闻笳。

窗眼风来急,山头月落斜。秋悲无奈处,又得数声鸦。

水车山前溪月白,去年曾作寒夜客。主翁团坐竹炉红,老姥烧茶多喜色。

今年又宿邻西家,柴门临水竹交加。眼前风物总如旧,只有疏篱梅未花。

平生到处多清兴,聊对沙鸥发新咏。明年强健又重来,沙鸥笑我胡为哉。

烟雨濛濛隔薜萝,雨中极目试如何。好山入望青犹浅,芳草缘堤绿未多。

浊酒篘来聊自适,新诗吟就独高歌。人生行乐须臾事,莫放春光取次过。

乍经沧海到澎阳,岛屿青青水一方。奉使东瀛持虎节,安流南纪靖龙堂。
天生绝险山河固,运际文明日月光。努力诸君劳镇抚,輶轩载笔颂平康。

势利煎人漫白头,休休休去是良谋。应须买取堪骑鹤,跨入芝田阆苑游。

万缘轻一病,委志卧高岑。月到閒窗小,云连芳草深。

死生怜短梦,忧乐负长吟。念子沧江上,遗予契阔心。

寻真偶入招提境,览胜频登诘曲山。万古乾坤一俯仰,百年人世几忙閒。

钟声缭绕僧初定,树影参差户半关。兴尽不堪归去晚,恍然身在五云间。

归鞭袅袅拂斜曛,踏碎长街九里云。渐愧蜗牛庐下客,终朝城市醉醺醺。

欢异且交亲,酒生开瓮春。不须愁犯卯,且乞醉过申。
折草为筹箸,铺花作锦裀.娇莺解言语,留客也殷勤。

墙头暮鸦飞不起,鸦背松声冷于水。如山北风压破屋,拍枕太江浮两耳。

窗竹偃蹇欲折棂,急雨落瓦寒有棱。饥鹘嚆嚆状啸鬼,纸窗琅琅如裂冰。

风头愈大雨点重,松子逾时尚跳动。镫危在壁寒不明,心战如波静还涌。

我忆滇山西远征,冰天苦月寒峥嵘。两奴争被静一哄,独马恋人悲自鸣。

身劳归惜妻孥苦,裘敝倏惊年岁更。煌煌肥马从朋友,跕跕飞鸢阅死生。

生还喜尔情过绝,以病示人无病骨。明日梳头视青镜,今夕苦吟得白发。

莫思广厦庇众寒,少陵诗翁古迂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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