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今夜行云何处

今夜行云何处。还是月华当午。倚遍曲阑桥,望断锦屏归路。空去。空去。梦到绿窗朱户。
  蔡伸(1088—1156)字伸道,号友古居士,莆田(今属福建)人,蔡襄孙。政和五年(1115)进士。宣和年间,出知潍州北海县、通判徐州。赵构以康王开大元帅幕府,伸间道谒军门,留置幕府。南渡后,通判真州,除知滁州。秦桧当国,以赵鼎党被罢,主管台州崇道观。绍兴九年(1139),起知徐州,改知德安府。后为浙东安抚司参谋官,提举崇道观。绍兴二十六年卒,年六十九。《宋史翼》有传。伸少有文名,擅书法,得祖襄笔意。工词,与向子諲同官彭城漕属,屡有酬赠。有《友古居士词》一卷。 存词175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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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诏汀洲去,全家羽翼飞。喜抛新锦帐,荣借旧朱衣。
且免材为累,何妨拙有机。宋株聊自守,鲁酒怕旁围。
清尚宁无素,光阴亦未晞。一杯宽幕席,五字弄珠玑。
越浦黄柑嫩,吴溪紫蟹肥。平生江海志,佩得左鱼归。
帝子宸游白玉京,江南遗庙尚丹青。
寝园月暗衣冠古,选阁云深笔砚灵。
清卫有威森凤戟,娇嫔无语倚龙屏。
太平天子尊儒学,锦帙黄封赐六经。
羌人生之秉贞兮孰无阳秋,惟澹而无欲兮斯能无求。
宜此心之冰坚兮凛北风之正遒,岁寒之常兮足以自修。
霞帔云发,钿镜仙容似雪,画愁眉。遮语回轻扇,含羞下绣帷。
玉楼相望久,花洞恨来迟。早晚乘鸾去,莫相遗。

北堂融融春昼长,锦树错落含春香。堂中老母今八十,鹤发如丝身乐康。

母昔初嫁时,玉环自矜惜。殷勤奉君子,顾盼怜贞白。

一从守空闺,皎皎冰雪色。下有□男儿,力学慕古人。

季儿生来不识父,今年六十霜鬓新。明经射策选上第,金马玉堂高致身。

大箱俸钱奉慈母,愿母十年百年寿。清朝南极老人星,正照华筵酌春酒。

五福重好德,德厚福亦同。伟哉贞寿堂,乡里高其风。

人之贞节乃大义,烱如白日光洞地。方今圣朝务表励,作歌欲告观风使。

危梯翠迭,问五松、何处秦时日观。绀凤白鸾翩可画,玉葆金支零乱。

扪斗三清,陵风万仞,目到青边断。壶公仙去,瀛洲知在近远。

那分携我琼箫,共登绝顶,唱得回飙满。一跃金丸浮翳尽,大地春莺都啭。

渤海碑铭,茂陵文稿,不值飞蓬卷。归来对酒,袖中残絮犹罥。

月淡霜清禁漏残,朝回初退紫宸班。来飞叶令云中舄,归看茅盈隐处山。

城边棠树应多种,壁上蒲鞭只是閒。列宿垂辉皆拱北,郎星独近太微间。

嚏涕春风欺薄罗,扶头宿酒想轻歌。
牡丹花满蛤蜊到,学士其如此夜何。
二年岐下假诸侯,事简民安选胜游。
花寺水村时驻马,暮天秋雪独登楼。
静眠铃合闻羌笛,闲酌松醪引越瓯。
别后几回空有恨,叶飞蝉噪动离愁。

海外生民甸服荒,艟艨十万话沧桑。鲸鲵殄尽春风暖,戈镞耕馀夏雨凉。

休养百年同上邑,沪缯三则少中藏。遍教台飓时为虐,颠沛渔童与蜑娘。

家学三馀足,词场一眼空。摘髭连荐鹗,点额不成龙。

酒上新坟土,香销旧桂丛。绝怜扬执戟,临老悔雕虫。

人日今年乐事并,新春只遣鬓幡迎。一元坱圠新调燮,万物洪纤总发生。

早有东风消腊冻,渐舒昕日作晴明。玉堂人醉梅花底,门帖新题羁宦情。

铜驼陌上得铜洗,曾见汉朝风露零。寒光未变劫灰黑,古色犹带宫苔青。

金人堕泪漫怀古,玉女洗头真寓形。与君作池媚蕉雪,何以报之双玉瓶。

呜呼!结交难结心,无论廊庙及山林。
下里浮沉世事浅,中朝出入人情深。
二十年来与公厚,倒屐倾筐无不有。
亹亹清谈曲席前,沉沉夜酌疏钟后。
有时联骑游郊衢,谁相从者葛与朱。
侯生亦自有侠骨,酒酣击缶歌呜呜。
远从京华望丘壑,迥如樊笯思寥阔。
一朝客散长安邸,千林万点从风落。
朱君窜,葛君死,贵阳老将亦归里。
齐鲁天青两少微,并驱中原与公耳。
尚书舄学士鱼,岁云暮矣公何如。
安得朝廷新事少,渐看社稷旧人疏。
公别长安能几载,故侣心期复谁在。
里中何人与同调,公近岱宗仆近海。
丈夫岂必长垂绅,羡公有笔如获麟。
城边黄石应知我,海上青山不负人。
问余山中何所有,冶湖一曲竹十亩。
有山有水复有酒,公能命驾一来否?
洞府深沈别有天,晕飞楼阁耸晴烟。
诗传玉局惊凡目,丹就金炉记昔年。
翠涌千波横绝壁,风吹万籁入飞泉。
他时待我功成后,卜室青山绝世缘。
积雨今朝霁,东皋晚日红。
人家深蔽树,野水阔浮空。
久客仍行役,青春已过中。
岭头凝望处,肠断白云东。

秋雨敲窗急。梦惊回、晓钟乍动,残灯将灭。片刻相逢留不住,宛转深情如昔。

浑未改、旧时形迹。醒后音容何处去,但赢来、满枕啼痕湿。

身世恨,一时集。

追思往事心伤绝。痛而今、生诚有怨,死尤无益。祗悔当年侬负约,不合任君轻别。

何苦把、孱躯偷活。输与鸳鸯能并命,枉千回百转相忆。

心只愿,早同穴。

何人见植初,老对梵王居。
山鬼暗栖托,樵夫难破除。
声高秋汉迥,影倒月潭虚。
尽日无僧绕,清风长有余。
啼鸟过桥去,清溪入径长。
花藏露榭绿,桐隐夏房香。
静识亡羊理,闲悲斗蚁忙。
小山丛桂底,日检羡门方。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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