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外

碧纱窗外一声蝉,牵断愁肠懒尽眠。
千里才郎归未得,无言空拨玉粘烟。
刘彤,字文美,适江宁章文虎。事见《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四○。今录诗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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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风露寂寥清,仙妃对月闲吹笙。
新篁冷涩曲未尽,细拂云枝栖凤惊。
古树何人种,清阴减昔时。莓苔根半露,风雨节偏危。
虫蠹心将穴,蝉催叶向衰。樵童不须翦,聊起邵公思。
火云烧空无处避,深入山林屏幽翳。
松声竹影差可人,高枕石头眠薜荔。
矇松欲堕无何乡,奇痒爬搔纷芰制。
{甍下换羽}{甍下换羽}黑子着两股,劣视焦螟何琐细。
苍头在旁具言状,谓特可憎是为呐。
书飞夜息繁有徒,胚胎郁蒸育芜蘙。
使彼为虺蛇之螫,则已焚於伯益之熭。
惟其一蚊之睫有余栖,九牛之毛不足计。
故虽离朱莫睹其翼而善飞,{遞辶换角左边}俞弗闻其声而工噬。
盖天地万生,其么麽微眇未有尔若者。
而小则抓麻姑之爪,甚或疥疡医之齐。
岂非族虽微而猥多,形易潜而叵测。
吁嗟先生归休乎,物固有时姑小憩。
蚊蠛蠓,满乾坤,
可奈渠何苦拥袂。一叶秋,
群动闭,呐何之兮岂其殪。
先生於时,融融泄泄。
半枕风清,千山月霁。
求己甚忘筌,得之经浑然。僻能离诡差,清不尚妖妍。
冷澹闻姚监,精奇见浪仙。如君好风格,自可继前贤。

于阗采花女,采花置瓶中。三日花憔悴,红颜翻更红。

明年花纵破,的应不胜我。明年更明年,渐不胜花妍。

西头黄金轮,东头白银毂。人生颜色得坚牢,何必勃律河中三尺玉。

稍喜浊醪扶病头,强看狂絮点清流。王鳣叔鲔成何事,不似吞书鲤破愁。

客过山窗索煮茶,焚香坐石话桑麻。闲云飞出岚光瘦,倦鹤归来树影斜。

老我半生因楮叶,留君十日对桃花。量晴较雨饶佳兴,何事劳劳问酒家。

不是金钱果是神,花王那得此留真。未舒冶艳先惊俗,才逞芳心便感人。

照影池涵澄碧水,悬枝犀辟软红尘。年年无奈花时别,辜负平章宅内春。

世祖中兴忆故人,风云不应应星辰。一丝九鼎关轻重,未必丹青写得真。

田单破燕壁,神人为我师。凿城出火牛,被以兽文衣。

壮士五千人,衔枚突其围。斩将败骑劫,迎王入临淄。

齐城七十馀,一旦俱复之。雄风千载下,英名良不隳。

胜游还送客,秋日净郊原。别酒欢逾洽,行厨礼不烦。

枫林生晚吹,鞠沼媚晨暾。满座金貂贵,斯人玉雪温。

丝纶承异渥,黼黻进嘉言。宥密皇猷重,才华大雅浑。

披云帘挂玉,前席锦为墩。接武夔龙地,冥怀雁鹜村。

外台分重寄,南服占名藩。登麦初横榻,迎春及赐幡。

凭高荒壝没,吊古断碑昏。种竹期招凤,寻僧共听猿。

洞呀狞蟒化,海立怒鹏鶱。珠钿沉眢井,金铺委坏垣。

国初遗老在,江表故家蕃。及物多膏泽,为邦固本根。

化行民自信,身退道弥尊。美俗时丕变,吾人溺可援。

山川还寂寞,岁月去翩翻。废馆弦声绝,虚龛绘像存。

苔斑饥鼠走,梅卧野蜂屯。除道看骢马,来仪集采鸾。

传呼惊鹿铤,笑语答江喧。抚迹多遗恨,怀人欲断魂。

驭风宁有待,斲垩妙无痕。师表儒林盛,贤劳王事敦。

不求金跃冶,但爱土为埙。陈宝徒祠雉,柏温苦化鼋。

青山随地好,朱实著霜繁。克味和椒桂,同馨佩芷荪。

衡庐肩可拍,参井手先扪。说剑双龙吼,挥毫万马奔。

筑台先自隗,学圃耻如樊。破衲多年冷,穷檐傍午暄。

不才甘朽栎,何幸枉高轩。芜秽烦芟制,泥涂赖力掀。

班扬锋远避,屈贾气还吞。举世怀燕石,惟吾重鲁璠。

三光开浑沌,万派出昆崙。喜接东山屐,叨陪北海尊。

辱知荣篚帛,怀德报壶飧。多稼欣逢岁,嘉蔬更满园。

云霄翔鹳鹤,溟渤偃鲸鲲。寒士勤嘘拂,诸生淑讨论。

望尘趋末路,立雪候重阍。缘忝三生旧,心冥万化元。

棠阴思召伯,柳色忆王孙。精卫惭填海,神鳌力负坤。

他时愁远别,此意竟难谖。嵩华相从去,重窥玉女盆。

满地蜀锦照深衣,尽日凭栏课楚词。
要识此花香绝处,露凉风细雨晴时。

湖光万顷澄如镜。白蘋荡漾菱花盛。一色映长天。峰青江上烟。

鸳鸯相对浴。鱼跃溪边曲。不碍木兰舟。枫飘万点秋。

秋风瑟瑟夜悠悠,翠袖天寒尚写欧。忽听莺声呼可惜,镫花小烬落银钩。

麟符久合又貂蝉,又向乡邦拥十年。
眼赤腰黄天宠泽,颜红鬓绿地神仙。
极知书绣堪行染,见说宵衣正渴贤。
好事还殊门外路,人看四辈下翩翩。

约君投老是匡庐,金井埋头愿不虚。松未成阴归计早,雪犹当路客途纡。

休惊屋破藏冰柱,好借窗明读梵书。行爱清冬风日美,白云深处莫踌躇。

一真含法界,大用等虚空。
千祥如雾集,万善若云臻。
用祝吾皇无量寿,天高无极地无穷。
世人休说行路难,鸟道羊肠咫尺间。
珍重苧溪溪畔水,汝归沧海我归山。
朱门映绿杨,双阙抵通庄。玉珮声逾远,红尘犹自香。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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