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殉难十公用前韵 其三 宪副四明施公

淮南一别竹斋寒,再拜班荆话屡酸。国难敢忘嫠妇纬,时危转忆菜根盘。

身担风纪纲常重,节自平生学问安。白马岩前怀旧处,临风嗟叹有千般。

刘宗周(1578—1645),字起东,别号念台,汉族,明朝绍兴府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因讲学于山阴蕺山,学者称蕺山先生。他是明代最后一位儒学大师,也是宋明理学(心学)的殿军。他著作甚多,内容复杂而晦涩。他开创的蕺山学派,在中国思想史特别是儒学史上影响巨大。清初大儒黄宗羲、陈确、张履祥等都是这一学派的传人。刘宗周的思想学说还具有承先启后的作用。当代新儒家学者牟宗三甚至认为,刘宗周绝食而死后,中华民族的命脉和中华文化的命脉都发生了危机,这一危机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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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鸾餐颢气,威凤入卿云。长养三清境,追随五帝君。
烟波遗汲汲,矰缴任云云。下界围黄道,前程合紫氛。
金书惟是见,玉管不胜闻。草为回生种,香缘却死熏。
海明三岛见,天迥九江分。搴树无劳援,神禾岂用耘。
斗龙风结阵,恼鹤露成文。汉岭霜何早,秦宫日易曛。
星机抛密绪,月杵散灵氛。阳鸟西南下,相思不及群。
浪拍金鳌,春浮铁瓮,气清天朗如秋。江皋无事,飞盖强追游。万顷蒲萄光里,风樯共、塔影悠悠。人间事,年华似掷,一水与俱流。
绸缪。千古恨,纷纷离合,晋宋曹刘。望长安何处,落照西头。往事苍苔陈迹,夷吾在、吾属何愁。清樽畔,谁能为我,一曲舞梁州。
荆扉带郊郭,稼穑满东菑。倚杖寒山暮,鸣梭秋叶时。
回云覆阴谷,返景照霜梨。澹泊真吾事,清风别自兹。
溶溶曳曳自舒张,不向苍梧即帝乡。
莫道无心便无事,也曾愁杀楚襄王。

春云为马,秋风为驷。按之不迟,劳之不疾。

两峰苍苍暗石壁,中有百道飞来泉。人间何处有此景,便欲往买二顷田。

迅商呼不来,午汗如翻浆。
道人空万缘,解后赞公房。
虚室千世界,圆满一钵囊。
碧云护兜率,白日照普光。
萧萧芦苇中,着此清净坊。
鉴师从西来,一喝登慈航。
唾手举慧刃,斫断烦恼韁。
邀我供煮饼,心地陡清凉。
官焙破苍璧,桃笙涨寒江。
从师问究竟,室西照残阳。
有鱼有蟹美如玉,胡不醉呼黄鹤楼。

芦花风紧雁飞飞,便寄边衣也是迟。妾把剪刀犹觉冷,况君披甲枕戈时。

愿君百战图勋业,馘项歼嬴频献捷。博取貂蝉金印归,无负君王无负妾。

神仙端合住蓬瀛,天上双星分外明。一树苍松一卷石,画图珍重祝长生。

风生阊阖春来早,月到蓬莱夜未中。

闻种南轩竹,亲携斸地童。覆根深宿土,护叶背惊风。

籊籊看双干,潇潇自一丛。雨愁崖响挫,晴爱树阴笼。

低映横窗北,深连别坞东。春林期尽植,秋径得傍通。

散帙琅玕润,移尊翠黛空。商音凉瑟瑟,海气夜濛濛。

习隐兼松菊,摅材并梓桐。清怀二子上,名混七贤中。

自附幽栖兴,能忘长养功。终言拂霄汉,高节倘齐同。

一壶幽绿,爱松阴满地,蕊珠宫府。老鹤一声霜衬履,隔断人间尘土。月户云窗,石田瑶草,丹井飞龙虎。荼蘼花落,东风吹散红雨。春透紫髓琼浆,玻璃杯酒,滑泻蔷薇露。前度刘郎重到也,开尽碧桃无数。花外琵琶,柳边莺燕,玉佩摇金缕。三山何在,乘鸾便欲飞去。
希世无高符。营道无烈心。
靖端肃有命。假檝越江潭。
亲友赠予迈。挥泪广川阴。
抚膺解携手。永叹结遗音。
无迹有所匿。寂寞声必沈。
肆目眇不及。缅然若双潜。
南望泣玄渚。北迈涉长林。
谷风拂修薄。油云翳高岑。
亹亹孤兽骋。嘤嘤思鸟吟。
感物恋堂室。离思一何深。
伫立慨我叹。寤寐涕盈衿。
惜无怀归志。辛苦谁为心。
水路通城近,人家与寺连。
西风渔市鼓,落日野桥船。
尘土非吾事,湖山似去年。
今宵禅榻梦,定是到鸥边。

席帘高捲枕高攲,门掩垂萝蘸碧溪。闲把史书眠一觉,起来山日过松西。

整驾俟明发,逶迤历险途。天形逼峰尽,地势入溪无。
树绕圆潭密,云横叠障孤。谁怜后时者,六月未南图。

泉头十九年前住,试看垂杨大几围。犹是只鸡招近局,依然山鸟怪儒衣。

诗如上水船难进,身似沾泥絮不飞。屈指年华竟虚掷,从前悔未买渔矶。

朝读味古语,夕出从世营。两端不一致,曷见天地情。

商飙激虚牝,老圃凋霜英。物情苦煎迫,迅晷力与争。

妄者死之徒,默尔惭将迎。一日妄可去,讵非一日生。

旃檀是何香,钟磬亦无声。旧榻设犹是,十年人事更。

悠悠积千古,耿耿抱寸诚。春心喜潜复,落木观句萌。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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