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执中幼与予同舍自予去乡里一别四十五年矣乍见俱不相识承惠诗二首次韵谢之 其二

青衿巷南北,鸡犬识比邻。骤面初疑梦,论交晚觉亲。

文章元有命,耕钓岂无人。老矣非吾愿,沧洲合问津。

(1284—1344)元僧。江州人,徙南昌,俗姓陈,号笑隐。九岁出家。博通经典,旁及儒家道流百氏之说。居杭州之凤山,迁中天竺,又主建康集庆寺。文宗天历初,被召赴阙,特赐三品文阶,授太中大夫。顺帝时受命校正《禅林清规》。有《蒲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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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忆孔明,老龙高卧志存身。
强陪簪绂更三圣,安坐江湖又四春。
便合痴狂称达者,谁能穷悴作骚人。
一杯聊复从公醉,要见予言总是真。

胸中一壑故超然,耿耿羞争倚市妍。万事一尊陶令酒,群儿满世祖生鞭。

欲投乌石农桑社,尚有灵山香火缘。持节重来慰父老,蹊头相送各携钱。

古风不可复,习俗已久敝。咄嗟忠与信,流荡为诈术。

诈忠惑其君,诈愚安其身。色厉内以荏,行违貌取仁。

三年始横流,后来更日新。至公弃涂炭,正道败荆榛。

已矣千载后,谁能反其身。

艾家河边蒲叶长,扁舟昨日过端阳。荆南客路千馀里,回首铜台亦故乡。

舴艋轻轻载短蓑,蘋花风急起沧波。凭谁唤取玄真子,更作湘中渔父歌。

冰肌玉衬香绡薄。无言独倚阑干角。相见又还休。可堪归去愁。碧波溪上路。几阵黄昏雨。归去断人肠。纱厨枕簟凉。

十步有茂草,会府宜多贤。亲仁古所贵,更诵伐木篇。

云何便会做痴憨。只为番番世事谙。度日随缘不外贪。处云庵。渴饮
描不成兮画不成,卧龙长怖碧潭清。
拟心凑泊终难会,达者应须暗里惊。

已住烟霞心未死,更开云谷了吾生。磬声击罢烟萝合,钓线收来海月明。

玄都观里花如雾,曾弄参差引凤还。几度春风开劫外,不随流水到人间。

仙祠成秘殿,远郡在卢阳。
旭日初流景,卿云忽降祥。
三枝分玉叶,五色照琳房。
元后成真荫,钦柴报上苍。

总是三生梦幻身,又何分别假和真?总饶送到龙门寺,也是丹青画里人。

冬深客思转萧萧,文苑书来破寂寥。剑倚青蘋看斗极,诗成白雪傍云霄。

栖真津浦閒挥麈,寄傲蒲溪欲弃瓢。叔度风流思聚首,几回扶策望征轺。

风义雍容举世倾,何庸赫赫说功名。尚馀旧治传三辅,畴信仁人遽九京。

秋士蒪鲈虚夙抱,春官桃李盛门生。帝阍无计扪星叩,楚些招魂涕泗横。

凤凰台边霜月孤,凤凰不见栖慈乌。慈乌夜半惊相呼,哑哑千声为返哺。

天清露滴槠叶枯,寒飙飒飒生长吁。揽衣中庭步踟蹰,繄尔有母我独无。

母遐栖处在何处,我母仙游天上去。母去那知儿独悲,儿悲那得母重顾。

母不顾儿可奈何,卮匜欲饮口泽多。门人为余废蓼莪,长裾欲绝咸蹉跎。

君不见捧檄入门动颜色,何人相候不相识。举贤不再上公车,始知向来为亲屈。

又不见百里负米良亦艰,养亲须及怡亲颜。一朝南游列鼎食,思亲不逮徒长叹。

慈乌慈乌莫更啼,啼来使我沾裳衣。我沾裳衣非汝知,生前尽力死尽思。

夜啼祇作无益悲,明朝且去投高枝。

阿家新妇最相怜,新妇骑驴家便牵。
几度醉归明月夜,笙歌引入画堂前。

赫矣我祖,侯于豕韦。赐命建伯,有殷以绥。厥绩既昭,车服有常。

朝宗商邑,四牡翔翔。德之令显,庆流于裔。宗周至汉,群后历世。

肃肃楚傅,辅翼元夷。厥驷有庸,惟慎惟祗。嗣王孔佚,越迁于邹。

五世圹僚,至我节侯。惟我节侯,显德遐闻。左右昭宣,五品以训。

既耇致位,惟懿惟奂。厥赐祁祁,百金洎馆。国彼扶阳,在京之东。

惟帝是留,政谋是从。绎绎六辔,是列是理。威仪济济,朝享天子。

天子穆穆,是宗是师。四方遐尔,观国之辉。茅土之继,在我俊兄。

惟我俊兄,是让是形。于休厥德,于赫有声。致我小子,越留于京。

惟我小子,不肃会同。媠彼车服,黜此附庸。赫赫显爵,自我队之。

微微附庸,自我招之。谁能忍愧,寄之我颜。谁将遐征,从之夷蛮。

于赫三事,匪俊匪作。于蔑小子,终焉其度。谁谓华高,企其齐而。

谁谓德难,厉其庶而。嗟我小子,于贰其尤。队彼令声,申此择辞。

四方群后,我监我视。威仪车服,唯肃是履。

游吴还适越,扰扰走人寰。苔绕溪边径,波连屋上山。

身随一剑老,心逐片帆还。远岫穿云翠,烟萝不暇攀。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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