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舒城龙眠山

龙眠崇巘凌青汉,马跑飞流泻碧岩。一自李公归去后,祇遗书舍护松杉。

(1294—1338)元婺州东阳人,字公饶。文宗至顺元年进士。少从许谦学,撰《至治圣德颂》。英宗召见,令宿卫禁中。文宗时授承事郎,同知汴梁路陈州事,有惠政。改道州路总管府推官,时裕已卒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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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经灵台。
灵台既崇。
帝勤时登。
爰考休征。
三光宣精。
五行布序。
习习祥风。
祁祁甘雨。
百谷蓁蓁。
庶草蕃庑。
屡惟丰年。
于皇乐胥。
婉彼小家女,终年乐事稀。
忍寒惟业织,晓至尚闻机。
漏听铜壶滴,梭随玉腕挥。
只愁老姑促,忘送素娥归。
甚矣献裘切,伤哉恤纬微。
盈庭皆赐帛,何以补宵衣。
脱白披缁迹涉奇,傍人能说举幡时。
禅家合掌来参请,乌寺摇头不住持。
喜舍未逢大檀越,实封输与小沙弥。
是凡是圣都休问,且为渠看一袖诗。
河薄星疏雪月孤,松枝清气入肌肤。
因知好句胜金玉,心极神劳特地无。

一簇敲风百炼成,中宵惊起玉关情。总然用尽檐前力,应是无心为利名。

不在四旁,亦非中央。
个别生出老村汉,看尽桃花归故乡。

深深翠竹映婵娟,湘女梳妆立晓烟。流水落花成怅望,舞裙歌袖是因缘。

也无人折落相妒,才有莺啼更可怜。却忆东阑碧千叶,暖风香雨为谁妍。

星岩高哉不知其几千丈兮,下有儒宫上接青云梯。
绿凹凿破冰泉冽,泉以濂名宗濂溪。
濂翁去今凡几载,一脉流通无窒碍。
光风霁月此山中,景物因人成胜概。
亭翼翼,水泠泠,一清不著点子尘。
眼前色色俱呈露,何必解兰缚尘缨。
君不见孤山六一泉,砚州包公井。
君子之泽深且长,清风千古霜{凛示换禾}{凛示换禾}。
我欲采薇隐此山,只恐林惭涧恧锁松关。
我欲祠下笔一词,又恐寒泉痛洗凝之诗。
解襟坐石濯清泠,一亩寒冰和露饮。
雪我酒肠霜诗脾,此身疑在神仙境。
倩君为问玉皇借玉鞭,鞭起睡龙骑上天。
持此一瓢濂翁泉,一雨炎荒洗蛮烟。
卷帘试约东君问,花信风来第几番。
叹世

拔山力,举鼎威,暗鸣叱咤千人废。阴陵道北,乌江岸西,休了衣锦东归,不如醉还醒,醒而醉。明月闲旌旆,秋风助鼓鼙,帐前滴尽英雄泪。楚歌四起,乌骓漫嘶,虞美人兮,不如醉还醒,醒而醉。三顾茅庐问,高才天下知,笑当时诸葛成何计?出师未回,长星坠地,蜀国空悲,不如醉还醒,醒而醉。

夸才智,曹孟德,分香卖履纯狐媚。奸雄那里?平生落的,只两字征西。不如醉还醒,醒而醉。画筹计,堕泪碑,两贤才德谁相配?一个力扶汉基,一个恢张晋室,可惜都寿与心违,不如醉还醒,醒而醉。

珊瑚树,高数尺,珍奇合在谁家内?便认做我的,岂不知财多害己,直到东市方知。则不如醉还醒,醒而醉。

久寒卉木寂,初旭阴翳谢。春浅有令姿,澹澹在平野。

山明孤烟发,天迥一鸟下。积忧鲜旷在,怡咏聊此暇。

赋诗勿锼刻,养生师叔夜。

堂堂日月跳双丸,三十三年指一弹。社燕春秋常在客,台乌朝夕也当官。

聊翩凫繶朝班数,黯淡鱼绫刺字漫。珠米桂薪居不易,渐愁无计恋长安。

早见雪儿飘粉,见梅儿潇洒,蕊蕊争春。梦儿冻死也离魂,气儿呵杀全无影。

门儿重掩,被儿半薰。人儿不见,病儿怎禁?屏儿靠热床儿冷。

官职庐陵不是无,文章更亦拟欧苏。
若言直气横牛斗,但见人间说姓胡。

二仲遥怜散若萍,还家凄绝借都亭。妻孥总历羊肠险,花月宁教犀首醒。

春水鲥鱼三月白,秋风天阙六朝青。平生游侣焦琴在,尘鞅劳劳且暂停。

朝游沧海东,暮归何太速。只因骑折白龙腰,
谪向人间三十六。

行尽江湖路未休,风花牵引过扬州。一年归客三杯酒,两岸啼莺半叶舟。

每为别离频入梦,肯因贫贱浪生愁。长安回首知何处,倚遍篷窗看水流。

疏影横斜处,匆匆入自看。
绿阴遮得暗,青子结来酸。
因病全疏酒,如痴犹凭栏。
杨花无藉在,风急正漫漫。
埽尽法中闰,生憎佛是尘。
堂堂一坚密,春至百花新。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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