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八咏录五 其一 赤乌碑

河水初润瓠子决,东吴沪渎复漫泄。重玄不见赤乌碑,怅惘波臣心欲折。

玄龟抃舞苍龙飞,江头落日枫林稀。谁云杜公两石在,安知陵谷千年非。

奎字文昌,晋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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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去边城少奏章,雪残中禁罢焚香。
都人知有新年喜,争看琱舆金凤凰。
小园花木暖成围,况复轩窗倚翠微。
一槛海堂云锦展,四边山色晓烟飞。
春风烂熳何妨醉,浊酒淋漓任满衣。
甚喜鸣珂肯相访,济川暂舣绿苔矶。
檐前日暖翩翩过,帘外风轻对对斜。
偏是社来还社去,年年不见腊梅花。

慎也投荒今五年,朅来卧病左足偏。临床伏枕与子别,心断神伤魂黯然。

忆昔去国行戍边,吊影累累入瘴烟。永昌试问在何处,都门相违万三千。

虎豹昼横林箐侧,魑魅夕度关山颠。肝肠欲绝陇头水,梦寐忽到夜郎天。

肉黄皮皱形半脱,喜一见子日周旋。除馆西河客乐土,倾壶北道宾初筵。

悲歌慷慨悲壮士,风流儒雅追先贤。解鞍青华洞,褰裳碧玉泉。

抽子琼敷藻,枉我瑶华萹。衰迟远寻留药价,寂寞时共买山钱。

同手意气同兄弟,异乡会合情尤异。贫鐜岂叹云雨翻,急难实在风波地。

昂昂严夫子,矫矫人中龙。长才抱经济,大雅含舂容。

叩之清庙絙朱瑟,悬之东序铿金镛。我今甘心憔悴穷山中,子亦胡为淹留簿书丛。

朱轮五马人马贵,青翰双鱼海若宫。七泽霜风鸣五两,白蘋丹枫渺予望。

分手遥指大江西,愁心巳挂匡庐上。严夫子,交谊非凡流,往时倾盖今回头。

子行高步隘九州,我病崔隤思一丘。水蛩草駏那忍弃,云鹏篱鴳难相求。

待子功成采药去,期子共结逍遥游。

不成何病瘦腾腾,月费巾厢药几楞。
会是一时无上手,古方新病不相能。

轻烟漠漠笼芳树,上有黄鹂调巧语。分明唤友度柔情,似对东风欲掀舞。

嗟哉彼鸟非英灵,犹能求友鸣嘤嘤。光初隙末轻薄子,洗耳何妨听此声。

丞相孤坟何处寻,褒城西去汉江阴。青芜漠漠烟横野,翠柏萧萧风满林。

尚忆出师当日表,空歌梁甫旧时吟。中原未复星先坠,长使英雄慨古今。

川上清风非有著,松间明月本无尘。不知二子缘何事,苦恋前身与后身?

才出并州第一程,凭高百井见孤城。潇潇风色今如此,却忆梅花雪里行。

使者立取书,叠纸生百忧。使君若不信,他时看忧头。
三百六十州,克情惟柳州。柳州蛮天末,鄙夫嵩之幽。
花落陇水头,各自东西流。凛凛长相逐,为谢池上鸥。

觉华禅宫隔烟水,楼阁斩然插天起。望中不见金碧辉,宛在空虚云雾里。

云雾朝昏阴复晴,隐隐映映明不明。何当放舟达彼岸,置我身世于蓬瀛。

琼花何意也愁人,且遣当杯酒入唇。万事扬州成旧梦,三生杜牧失前身。

雷塘萤火犹侵夜,官阁寒梅待放春。吟罢新诗转惆怅,二分明月竹西尘。

绛人老矣休问年,万事灰心宁复然。
有客雅知灰下趣,怜渠独得酒中天。
摩空雁影沈波底,照眼梅花破腊前。
雪意方浓君且住,行歌同挂杖头钱。

人在通天第几岩,玉岩形胜最潭潭。三钟攘臂适吾乐,五斗折腰真尔惭。

漫浪著书酬素志,逍遥齐物载清谈。超然此道人知少,人日先生为指南。

金紫玉青世所稀,牡丹花下探天机。
仙游秀水真消息,身傍御炉香满衣。

灼灼桃李花,零落无人惜。枝叶非不繁,所好在颜色。

雁行沈古戍,雕影转寒沙。

雁下湖光远,鹰凌霜气高。此时见之子,物外挺人豪。

幽意秋飞练,长吟砚涌涛。丈夫忘得失,岂复恋绨袍。

皇天分四时,寒暑代翕张。折胶与流金,民生以为常。

伊坎离何神,为帝司一方。如何纵孽鬼,乘时盗阴阳。

睢盱四五辈,欻东西跳踉。诡秘各有名,为人作炎凉。

或燔以炬火,或吹以鞴囊。初噤如立雪,俄赫如探汤。

炎洲抵阴壑,那得在一床。阏伯追实沈,左右分寇攘。

须臾异冬春,裘扇安可当。番休数汗粟,冰炭沸我肠。

怫郁不自聊,灾疢未渠央。非针艾所及,区区事祈禳。

牺牲一物无,祝祠甚荒唐。殷勤谢众鬼,汝计诚未良。

汝利在呕泄,藜苋焉足尝。我贫乏钱财,调汝徒披猖。

来汝岂不闻,儒生类强梁。子美虽老瘦,腼颜事新妆。

退之稍奸黠,百药更臭香。身病易语言,咄咄多谤伤。

吾将援此例,勉作新诗章。诗以荣汝归,自可捐糗粮。

资送于汝足,此外何所望。汝也宁不惭,急急去我旁。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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