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庄以解钓鲈鱼有几人平声字分韵得鲈字

波光月色净涵虚,炯若清冰在玉壶。水槛夜凉栖翡翠,钓竿秋静拂珊瑚。

杯行玉手琼英酒,鲙斫金盘雪色鲈。书卷诗篇不知数,为君题作辋川图。

南康庐山人,字彦成,号虚白子。博学通古今,善谈笑。不求仕进,以诗酒放浪江湖间。有《会稽外史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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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躔回次拱台星,麟阁仪刑首万英。
钟阜堂堂分秀润,淮波衮衮湛清明。
铺张治具调元化,整顿皇纲抚有生。
鹤驭它时赤松伴,丹砂九转待功成。

玉笥岧峣秀倚空,清江汀滢日朝东。杜萧安在王陈远,极贵长生总属公。

一番出处计何如,流泊中川不为渔。
落日凄凉秋老矣,西风浩荡客归欤。
吟成白发逢知己,费尽黄金买古书。
明发灞灞桥上路,藉君帆力更吹嘘。

懿子垂缨鼓箧年,遗经勇绍昔儒传。一登云阁亲藜火,十见春城改禁烟。

远梦江湖浮桂楫,旧居池馆积苔钱。萧疏黄发钟陵下,镇有相思望日边。

瑶川遵穆晏,汾水从轩游。
玄王启灵会,道官亦交酬。
苍禽唳金攴,琼鸾翥绛帱。
灵宾戛韵石,子登引空讴。
圣日丽万舞,祥吹振清球。
川后迎皓蜺,波臣趋翠虬。
湘姬偶瑶席,巫女行玉羞。
天老献秘文,圣年无时秋。
湖汊园林隐环堵,系舟几并春风浦。
桑橹无声百丈收,卧听萧萧蓬皆雨。
只今尺五明光宫,清梦时犹记短蓬。
斧木为斋劣容膝,舟居非水如张融。
膏火自煎身有累,几人不踏风波地。
阳侯不动箕伯闲,蓬斋赑屃安如山。

解箨新梢绿未全,一枝斜出更娟娟。钱塘太史春风笔,移得潇湘到几前。

惟爱端溪景最幽,一泓光澈玉壶秋。徘徊云影连霄汉,滉漾银河浸斗牛。

玉兔倒涵山色净,晴川清蘸水晶浮。金波皎皎溪澄彻,偏称骚人夜唱酬。

柏舟风教久衰微,烈女何人更熟知。两鬓无情长短恨,九原有路后先期。

眼前白日随升没,头上青天不改移。弱质喜誇肩力健,纲常担到盖棺时。

小立画桥西畔,仙车蓦送香风。多情问我太匆匆。疑是当年小宋。
须识蓬山不远,梨云路杳无踪。觉来斜月隔帘栊。不是相逢是梦。
书静春偏远,诗成与转賖。
看山凭书阁,问竹过遴家。
摘翠间惊鸟,烧烟晓煮茶。
无端双蛱蝶,远袖错寻花。
钓台千尺,问谁曾占断,一江新绿。试拜先生眉宇看,何地可容荣辱。遥想当年,故人邂逅,眉足加其腹。书生常事,可怜惊骇流俗。应恨惹起虚名,平生正坐,误识刘文叔。笑杀君房痴到底,燕雀焉知鸿鹄。万叠云山,一丝烟雨,比得三公禄。高风千古,冷香聊荐秋菊。

美人不愿颜如花,愿为霜草逢春华。汉壁楚歌连夜起,骓不逝兮奈尔何。

鸿门剑戟帐下舞,美人忍泪听楚歌。楚歌入汉美人死,不见宫中有人彘。

知是午潮落,小溪呜咽流。
绿萝留薄暮,红叶报深秋。
新月远林角,夕阳高树头。
平生丘壑意,一到一消忧。

歌舞冈非昔,祥兴事亦阑。崖门传驻跸,辇道忆呼銮。

一代降王去,千秋正气完。抚时思往迹,感激发遥叹。

竹产名山性自灵,风稍扫地不时停。伶伦若得裁成管,律吕清音叶帝庭。

郭门迢递寺嵯峨,落叶声中载酒过。地迥方知秋色早,亭幽倍觉好风多。

林梢斜日开青嶂,槛外游人踏绿莎。绝胜西园耽雅集,几回鸟语杂笙歌。

赋罢仙人萼绿华,金声玉色众中夸。
归来世上空尘土,云白江清月满沙。

瞻卬昊天,则不我惠?孔填不宁,降此大厉。邦靡有定,士民其瘵。蟊贼蟊疾,靡有夷届。罪罟不收,靡有夷瘳!

人有土田,女反有之。人有民人,女覆夺之。此宜无罪,女反收之。彼宜有罪,女覆说之。

哲夫成城,哲妇倾城。懿厥哲妇,为枭为鸱。妇有长舌,维厉之阶!乱匪降自天,生自妇人。匪教匪诲,时维妇寺。

鞫人忮忒,谮始竟背。岂曰不极,伊胡为慝?如贾三倍,君子是识。妇无公事,休其蚕织。

天何以刺?何神不富?舍尔介狄,维予胥忌。不吊不祥,威仪不类。人之云亡,邦国殄瘁!

天之降罔,维其优矣。人之云亡,心之忧矣。天之降罔,维其几矣。人之云亡,心之悲矣!

觱沸槛泉,维其深矣。心之忧矣,宁自今矣?不自我先,不自我后。藐藐昊天,无不可巩。无忝皇祖,式救尔后。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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