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贴子词 夫人阁四首 其一

壁带非烟润,金铺霁景鲜。绣功添采缕,和气入繁弦。

司马光
  司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字君实,号迂叟,陕州夏县(今山西夏县)涑水乡人,《宋史》,《辞海》等明确记载,世称涑水先生。生于河南省信阳市光山县。北宋史学家、文学家。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卒赠太师、温国公,谥文正,主持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为人温良谦恭、刚正不阿,其人格堪称儒学教化下的典范,历来受人景仰。生平著作甚多,主要有史学巨著《资治通鉴》、《温国文正司马公文集》、《稽古录》、《涑水记闻》、《潜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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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渴游江汉,羁栖尚甲兵。几年逢熟食,万里逼清明。
松柏邛山路,风花白帝城。汝曹催我老,回首泪纵横。

煌煌华烛辉,扇扇飞蛾翼。羲和倚扶桑,恨无夸父力。

大鹏虽有能,万里亦一息。可怜千斤牛,坐受鼷鼠食。

岛屿微茫兵甲残,十年碧血恨漫漫。空村人迹疑毛女,野寺僧閒说汉官。

独喜亡秦三户在,翻怜兴夏一成难。只今涨海胡尘里,莫作当时天堑看!

九月寒花照客杯,故人何处独登台。霜华好与青枫落,秋色能堪白雁催。

鼓角孤城犹自急,干戈双眼共谁开。知君近有江南赋,千占深知庾信哀。

粲粲东城子,盈盈南陌姝。自矜夫婿贵,翻笑使君愚。

日暮采桑去,空回五马车。

天运地处,孰居无事。日月推行,雨风披吹。此皆自然,万一无二。

古皇顺之,九雒呈瑞。乐奏咸池,仁满天地。流光其声,蛰虫起寐。

始闻若惊,终闻若醉。使世兼忘,不言所利。此虽帝德,犹全道秘。

失德而仁,失仁而义。南行望北,冥山远眦。刍狗再陈,蘧庐久寄。

三五之法,同矜于治。橘柚柤梨,皆人所嗜。人之不同,与时日异。

周服衣猿,猿必尽弃。学施矉里,里必深避。推舟于陆,百手徒瘁。

天门弗开,四方易位。民亲乃离,盗杀转炽。相姬师孔,未易民志。

道本无名,名则公器。多求愈惑,私取亦忌。六经陈迹,干戈反詈。

神龙渊嘿,白鹢交视。乌鹊孺鱼,传沬相遗。细要化螟,有弟兄泪。

凡今之人,恶知古意。谁息谁消,其民总劓。举世无席,先王独睡。

东岭上头多树木,猛虎藏威白昼伏。西潭水深鱼鳖多,下有长蛟绝网罗。

渔郎樵夫各生计,相逢共嗟太平世。两毒所恃期永年,山根地轴暗相连。

背罾腰斧每聚散,回首茅茨炊烟断。妻子菜色饥尚可,户口办钱愁杀我。

问天不言空苍茫,四郊落叶正风霜。

千梳短发俨如霜,起坐中宵待一阳。人道阳生少灾障,才无袜线敢迎长。

若有人兮山要,乐莫乐兮在薖。
絜余佩兮有兰,惬余裳兮有萝。
凌八荒兮骋望,怅山河兮悲壮。
倒天汉兮濯江淮,眇风云兮晤怀。
竹树兮冥蒙,海月兮朣胧。
君何为兮山中,鸿奔南兮带轻舟。
歌闻天兮击中流,气浩浩兮横九州。
山冉冉兮生雨,水汪汪兮迷浦。
鴃一叫兮花愁,期美人兮春渚。
思归时节,乍寒天气,总是离人愁绪。夜来无奈被西风,更吹做、一帘秋雨。
征衫拂泪,阑干倚醉,羞对黄花无语。寄书除是雁来时,又只恐、书成雁去。

病足登临老更艰,人扶阑曲费跻攀。凭虚试眺前年景,移席重看旧日山。

风阁崔嵬云外远,雨楼岑寂翠微閒。明朝晴霁还须到,分付禅僧莫闭关。

衰拙何堪定绎骚,使台犹喜会英髦。治财绝扰常先恕,移用皆宜似不劳。

此去任贤终漕挽,几时当路压风涛。家声莫拟君能绍,日看青云步步高。

菊秋梅腊百花春,过眼年华醉梦身。
今日不因登此阁,不知人世是红尘。

夜色溶溶,迷离一片,依然月到回廊。数声邻笛,声声调入凄凉。

小阁帘深凝素影,恍疑人坐旧西厢。频搔首、韶光浪掷,此际堪伤。

几回梦绕离堂。及今宵重过,转觉苍茫。欲待去也,恁关心风景难忘。

倚遍阑干人独立,清光渐次逼虚窗。忽无端、疏钟又动,幽兴偏长。

黄茅盖屋石堆墙,浦浦风回薜荔香。笼阁夜镫通窈窕,雨出流水犯凄凉。

月明古庙蛇神出,路滑秋芜马足荒。输与山僧摊粥饭,笑人行役太匆忙。

一一玄微缥缈成,尽吟方便爽神情。宣宗谪去为闲事,
韩愈知来已振名。海底也应搜得净,月轮常被玩教倾。
如何未隔四十载,不遇论量向此生。

重阳菊绽九江滨,彭泽风清独岸巾。千载又开庐阜径,秋英还遇古今人。

晚登北固顶,俛视南徐城。废垒何茫茫,山川迥纵横。

千载竞谁有,六朝空战争。豪气不可问,古坟人正耕。

临别翻无语,深闺静掩扉。潇潇风雨夜,打点客中衣。

  龙洞山农叙《西厢》,末语云:“知者勿谓我尚有童心可也。”夫童心者,真心也。若以童心为不可,是以真心为不可也。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 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夫心之初,曷可失也?然童心胡然而遽失也。

  盖方其始也,有闻见从耳目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其长也,有道理从闻见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其久也,道理闻见日以益多,则所知所觉日以益广,于是焉又知美名之可好也,而务欲以扬之而童心失。知不美之名之可丑也,而务欲以掩之而童心失。夫道理闻见,皆自多读书识义理而来也。古之圣人,曷尝不读书哉。然纵不读书,童心固自在也;纵多读书,亦以护此童心而使之勿失焉耳,非若学者反以多读书识义理而反障之也。夫学者既以多读书识义理障其童心矣,圣人又何用多著书立言以障学人为耶?童心既障,于是发而为言语,则言语不由衷;见而为政事,则政事无根柢;著而为文辞,则文辞不能达。非内含于章美也,非笃实生辉光也,欲求一句有德之言,卒不可得,所以者何?以童心既障,而以从外入者闻见道理为之心也。

  夫既以闻见道理为心矣,则所言者皆闻见道理之言,非童心自出之言也,言虽工,于我何与?岂非以假人言假言,而事假事、文假文乎!盖其人既假,则无所不假矣。由是而以假言与假人言,则假人喜;以假事与假人道,则假人喜;以假文与假人谈,则假人喜。无所不假,则无所不喜。满场是假,矮人何辩也。然则虽有天下之至文,其湮灭于假人而不尽见于后世者,又岂少哉!何也?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苟童心常存,则道理不行,闻见不立,无时不文,无人不文,无一样创制体格文字而非文者。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降而为六朝,变而为近体,又变而为传奇,变而为院本,为杂剧,为《西厢曲》,为《水浒传》,为今之举子业,皆古今至文,不可得而时势先后论也·故吾因是而有感于童心者之自文也,更说什么六经,更说什么《语》、《孟》乎!

  夫六经、《语》、《孟》,非其史官过为褒崇之词,则其臣子极为赞美之语,又不然,则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后遗前,随其所见,笔之于书。后学不察,便谓出自圣人之口也,决定目之为经矣,孰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乎?纵出自圣人,要亦有为而发,不过因病发药,随时处方,以救此一等懵懂弟子,迂阔门徒云耳。医药假病,方难定执,是岂可遽以为万世之至论乎?然则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呜呼!吾又安得真正大圣人童心未曾失者而与之一言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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