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 其五

和羹风致谁能解?个个花开耐岁寒。
五月燕山木黄落,相逢只作画图看。
王冕
王冕(1310年~1359年),字元章,号煮石山农,亦号食中翁、梅花屋主等,浙江省绍兴市诸暨枫桥人,元朝著名画家、诗人、篆刻家。他出身贫寒,幼年替人放牛,靠自学成才。有《竹斋集》3卷,续集2卷。一生爱好梅花,种梅、咏梅,又攻画梅。所画梅花花密枝繁,生意盎然,劲健有力,对后世影响较大。存世画迹有《南枝春早图》《墨梅图》《三君子图》等。能治印,创用花乳石刻印章,篆法绝妙。《明史》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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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茸承露有佳色,茭叶束烟如效颦。
盈盈一水不得渡,冷翠遗香愁向人。
曲水分山阴,舆梁胜溱洧。
一咏见高风,驷马安足取。
木落山明,暮江碧,楼倚太虚寥廓。素手飞觞,钗头笑取,金英满浮桑落。鬓云慢约。酒红拂破香腮薄。细细酌。帘外任教、月转画阑角。
当年快意登临,异乡节物,难禁离索。故人远、凌波何在,惟有残英共寂寞。愁到断肠无处著。寄寒香与,凭渠问讯佳时,弄粉吹花,为谁梳掠。

素月澄澄斗转移,银河一派彻东西。风随鼓角争先应,鸟避旌旗不敢啼。

志若明蟾清绝翳,心同碧汉静无私。雄师夜宿同英武,气槩森森采石矶。

故人千里寄书来。快些开。慢些开。不知书中,安否费疑猜。

别后炎凉时序改,江南北,动离愁,自徘徊。

徘徊。徘徊。渺予怀。天一涯。水一涯。梦也梦也,梦不见、当日裙钗。

谁念碧云,凝伫费肠回。明岁君归重见我,应不似,别离时,旧形骸。

阳光隐现塞天昏,一半山容带雨痕。新水乱侵黄草岸,残烟淡衬绿杨村。

胡收野马休南牧,汉有雄师在北门。筹国莫矜无战伐,闻看游骑猎秋屯。

正月楼船过大江,海风吹雨洒船窗。
云消虹霓横山阁,潮落鼋鼍避石矼。
阙下谏书谁第一?济南名士旧无双。
湖阴暑退多鱼鸟,应胜愁吟对怒泷。

幽兰自著花,菖蒲自成节。激流难久生,溪风易吹折。

夙昔兰闺英,金韬送远道。历历视明星,悠悠思春草。

春草生有时,黄尘飞不已。白玉忍蒙沙,清流怨何驶。

上有龙标月,下有沅江水。沅水自东流,梧云向南开。

蒲花生石上,芳节待归来。

祗说清谈晋业虚,兰亭之乐后来无。
一时人物已陈迹,千古山林空画图。
钟带夕阳来远寺,碑和春风卧平芜。
昭陵玉匣犹难保,笔意从谁认鼠须。

南圃灌园看晓汲,东湖开地课春耕。一从投刺归来后,赢得身閒处处行。

昔在秋浦还,我行凌浩渺。寻君郎川宅,相逢武林道。

君颜日方滋,我发初未皓。及兹凌阳见,颜发非昔好。

故心无浅交,论诗有深造。良意正云云,远别何草草。

长恐重见日,复此同衰老。相知在久要,各用豁中抱。

中抱何以豁,志士怀其衷。文兴谅斯际,道在讵无庸。

雍雍麟虞化,泱泱邹鲁风。菁莪歌乐育,芹采有遗功。

持兹从所际,谁谓行未通。我生胡不遇,亦云适其逢。

颜稷千载人,趋异心乃同。勖哉戒修德,庶言玉尔躬。

江草暖初绿,雁行皆北飞。异乡那久客,野鸟尚思归。
十载过如梦,素心应已违。行行家渐远,更苦得书稀。
我家东南同野老,自纺落毛采苹藻。
清风满袖落离骚,半亩幽畦种香草。
门前流水鸣溅溅,日暮归来自刺船。
遥山数叠作媚妩,落日断霞明晚川。
雨余汀草涨新绿,红衣湿尽鸳鸯浴。
采莲女儿何处来,唱我春风湖上曲。
瓮头酒熟方新篘,白鱼如银初上钩。
呼儿洗杓醉明月,酒酣更作商声讴。
得钱终日走燕寺,抱膝经年动越吟。
想得长安西望眼,只应黄鹄见归心。
闻君墨绶出丹墀,双舄飞来伫有期。
寄谢铜街攀柳日,无忘粉署握兰时。

紫府开樽召众宾,更令妖艳舞红裀。曲终独向筵前立,满眼春光射主人。

法门不幸法幢摧,五蕴山中化作灰。昨夜泥牛通一线,黄龙从此入轮回。

一不成,二不是,
火云堆裹秋风起。堪笑耘田车水翁,
手脚忙乱同儿戏。同儿戏,
有巴鼻。但得丰年贺太平,
四海五湖皇化裹。
炉烟上疎棂,闭户白日静。
尧舜亦人耳,万善吾所性。
纸上空支离,言外独辉映。
一笑千载宽,此乐无终竟。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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