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情

吁别离之苦兮,苍梧之野春草青,黄陵庙前春水生。

日暮湘裙动轻翠,玉树亭亭染红泪。又闻垓下虞姬泣,斗帐初惊楚歌毕。

佳人阁泪弃英雄,剑血不销原草碧。何物谓之别离情,肝肠剥剥如铜声。

不如斫其竹,剪其草,免使人生谓情老。

贯云石
  贯云石(1286~1324) 元代散曲作家。字浮岑,号成斋,疏仙,酸斋。出身高昌回鹘畏吾人贵胄,祖父阿里海涯为元朝开国大将。原名小云石海涯,因父名贯只哥,即以贯为姓。自号酸斋。初因父荫袭为两淮万户府达鲁花赤,让爵于弟,北上从姚燧学。仁宗时拜翰林侍读学士、中奉大夫,知制诰同修国史。不久称疾辞官,隐于杭州一带,改名“易服”,在钱塘卖药为生,自号“芦花道人”。今人任讷将他的散曲与自号“甜斋”。
  猜你喜欢
征马嘶长路,离人挹佩刀。客来东道远,归去北风高。
时候何萧索,乡心正郁陶。传君遇知己,行日有绨袍。
应是少微星,又云严君平。
浩歌七十馀,未尝识戈兵。
康宁福已大,清静道自生,
邈与神仙期,不犯宠辱惊。
读易梦周公,大得天地情。
养志学浮丘,久链日月精。
寿存金石性,啸作鸾凤声。
阴德不形言,一一在幽明。
何当换金骨,五云朝玉京。
有客淳且狂,少小爱功名。
非谓钟鼎重,非谓箪瓢轻。
素闻前哲道,欲向圣朝行。
风尘三十六,未作万人英。
乃闻头角者,五神长战争。
祸福有倚伏,富贵多亏盈。
金门不管隽,白云宜退耕。
人间有嵩华,栖之比蓬瀛。
芝田春蔼蔼,玉润画铮铮。
峰峦多秀色,杉桂一何清。
月壑认瑶池,花岩列锦城。
朱弦冉冉奏,金醴迟迟倾。
相劝绮季徒,颓玉信纵横。
此乐不寻常,何苦事浮荣。
愿师先觉者,远远濯吾缨。

堂偃月,阁格天。一堂一阁构造完,金瓯天下已不全。

梦回酒渴破漳柑,十月霜轻尚带酸。生受玉人绵样手,为郎频熨指尖寒。

老去无心世事轻,但从景物略关情。
晓看雁阵惊秋晚,夜听鹤声知月明。
石鼎煮茶论水品,土墙题字记花名。
出门更自有真乐,閒向通衢稳步行。

寂寂深闺春昼长,憾郎不为惜流光。画文剥尽琵琶面,好似奴儿去后妆。

厌住城中住范塘,应怜水色与山光。欲耕不似人无地,习静须知自有方。

惯看庭前儿扑枣,勤呼墙下仆栽桑。数声啼鸟林花落,坐爱居閒岁月长。

野老争传傅颍川,当年功业建南滇。
平蛮营垒苍山外,破虏旌旗白石边。
只见荒祠通落垒,不闻遗像照凌烟。
阴风古树无穷恨,常为英雄吊九泉。

今日好天气,清晨雪云开。东风如故人,适我平生怀。

忽见南来燕,孤雌与雄乖。暮归主人堂,梁间已双栖。

巢倾覆其子,又补新巢泥。翩翩随阳雁,幽贞苦难谐。

江湖偶相失,咫尺云路迷。哀哀霜雪际,独向胡天回。

野亭驿路,尽是寻幽客。水曲山隈浩无极。见松荒菊老,岁晏江空,摇落尽、几点南枝消息。天寒云淡,月弄黄昏色。绰约真仙藐姑射。占得百花头上,积雪层冰,捱不去,只恁地皑皑白。问广平心事竟何如,纵铁石肝肠,也难赋得。

闭门坐月月未平,露下高歌银汉横。衣上桂花时自落,池边秋草梦还生。

即看仙犬苍云幻,远度宾鸿紫塞轻。闻说海边招士榻,尚贤今喜得吾兄。

灵峦隐隐背城开,览胜何劳慕九陔。溪是武陵看进艇,花疑少室故停杯。

吹箫应使鸾凤下,解佩深期猿鹤来。良会有时难屡得,碧山欲暮更徘徊。

大乘一等义,本自无遮闭。凡夫著相求,心生有执滞。

无心为真宗,空寂为本体。无问亦无说,常照勿使废。

佛子行道已,更莫愁来去。

涵养当用敬,进学在致知。
如车去只轮,跬步不可之。
夫子受师说,惟敬实所持。
升堂逮易箦,参倚日在斯。
遗言落人间,取论极研几。
是心要收敛,中不容毫厘。
大学著明法,格物乃阶梯。
放心苟不收,{上穴下射}格将安为。
古人贵为己,末习多外驰。
岂无实践者,兹焉当孰归。
晚生拜遗像,敷衽跪陈词。
愿言予服膺,没齿终不渝。

阿鸿血染吴苔碧,气彻重泉埋不得。千年至宝复归天,颠倒海中飞霹雳。

至今荒怪列虞初,罅石千寻骇游客。寺边别庙是何神,月黑伽蓝问周易。

还记否,剪烛夜深时。倚槛闲吟添对月,联床话雨杂敲棋。

回首漫相思。

七载边关客,年年快此游。天高风扫暑,地僻径通幽。

酌酒邀同伴,看花豁远眸。归来聊纪胜,明日是新秋。

雪满西山春未归,泉声冻咽鸟声稀。静观眼境人间渺,驱逐诗魔天外飞。

一饱每将松作饭,大寒重换纸为衣。我怜诗是君家事,更约论心极细微。

一樽红友扫离愁,泰岱期登最上头。归去吟囊重检点,记曾醉眼小齐州。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