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山吟

吾山吾山予将归。予将归,深溪苍松围茅亭,扃扃柴扉。

水边林下,琴书乐矣,水边林下,琴书乐矣,不许市朝知。

猿鹤悲,吾山胡不归!

耶律楚材

  耶律楚材(1190年7月24日 —1244年6月20日),字晋卿,号玉泉老人,法号湛然居士,蒙古名吾图撒合里,契丹族,蒙古帝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宰相,金国尚书右丞耶律履之子。1215年,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攻占燕京时候,听说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遂向他询问治国大计。而耶律楚材也因对金朝失去信心,决心转投成吉思汗帐下他的到来,对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产生深远影响,他采取的各种措施为元朝的建立奠定基础。乃马真后称制时,渐失信任,抑郁而死。卒谥文正。有《湛然居士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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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衣如发小溪清,溪上柴门架树成。园里水流浇竹响,
窗中人静下棋声。几多狎鸟皆谙性,无限幽花未得名。
满引红螺诗一首,刘桢失却病心情。

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日晚湘水绿,孤舟无端倪。明湖涨秋月,独泛巴陵西。
过憩裴逸人,岩居陵丹梯。抱琴出深竹,为我弹鹍鸡。
曲尽酒亦倾,北窗醉如泥。人生且行乐,何必组与珪。

一片浮云万里心,海波无底未为深。虞渊险迫羲和疾,空使傍人诧邓林。

曲底鸳情意密防。枕函麝屑手重装。惜无明月照流黄。

已慰留人终夜雨,好添甜梦隔屏香。落梧天气正初凉。

不见先生已数年,相思惟是诵嘉篇。
因来守郡空山里,又喜通名画戟前。
抵掌剧谈犹矍铄,堆胸豪气尚蜿延。
近闻买得鹅池住,且向人间作地仙。

鳌头突兀黄金殿,水面空明翡翠楼。锦绣山河天有待,帝王宫苑地长留。

烟迷柳影山山晓,月浸荷花十里秋。更一登临多胜槩,五云南上即神州。

古意世方疾,太音人和稀。岂不逐群好,恐与贤达违。

朝游三畤原,暮宿唐山矶。感此荣悴异,已悲驰骛非。

所以素心者,见之心每希。灼灼园中花,膴膴南山薇。

及兹不努力,老大将焉归。

百年塞马嘶华月,南下天兵驻此滨。椎髻扫除施冕弁,江津莫错比河津。

处处言离乱,纷纷觅隐居。
山林增气象,城郭转空虚。
侠客思骑虎,溪翁只钓鱼。
诸生已星期,那得论诗书。
林峦十里上巉岩,飞槛初凭缥缈间。
夔子风烟依白帝,夜郎耕稼接鸟蛮。
砌横乱石遥临涧,门对高峰近带山。
咫尺惊湍呈莫测,每来登此念乡关。
飞英回旋逐风飘,爽气令人意欲消。
荏苒流年春送腊,殷勤密雪暮连朝。
冬回庾岭花无数,烟暖蓝田玉有苗。
一饱自今真可望,更看南亩麦齐腰。

是岁丙辰上巳后,徐子泛舟金鱼口。笑指前山问同游,天马之崖是耶否。

坐中有客号多闻,剧谈前事遗尾首。或谓神骏自天来,不云奔兮不电走。

左潜右见山之幽,纵有韩哀莫驯揉。一朝石崖露笔峰,天马二字浑如斗。

停舟邀我试一登,洒洒清风生腋肘。异哉异哉复异哉,何人落笔犹挥帚。

飞鸿秋晚势翩翩,蹲虎云深威赳赳。娟娟双璧委泥沙,皎皎素衣堕尘垢。

自古文人薄命多,流落江湖信不偶。东涂西抹有馀怀,千载谁能分巨手。

天爱文光不可藏,变为此迹开聋叟。精华彻天剑始辉,燐火轮地铭初剖。

重闻师德瓦瓶书,分明曾为房琯有。又见昌黎石鼓歌,平反宣室功逾久。

惜哉此笔不题名,令我胸中增懮紏。只今名山可藏书,书生须记某也否。

此日鹅城第一山,我来登鉴足清欢。
心灰久不作春梦,食淡何须辍晚餐。
宝积山中多佛刹,药槽峰外是仙坛。
凭谁为扣葛翁诀,乞与当年九转丹。

丰姿清绝想来真,成佛生天总宿因。剩有一钩湖上月,当年曾照阁中人。

久喜房廊接,今成道路赊。明朝回首处,此地是天涯。

五百生中受屈,祇缘不识个落字。百千众中较量,祇缘不识个昧字。

都来两字淆讹,陷却多少平直。

西师久屯逆胡残,诏语春温汤网宽。已有张骞通大夏,不劳介子斩楼兰。

庭犁青海空传箭,臂断阴山更筑坛。长愧菰芦无远略,贾生三表笑酸寒。

薰风无奈祝融火,寒雁一声天地清。不羡上林传汉信,羡他笔笔写孤贞。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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