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州 其三

鹿酒香浓犬彘肥,黄茅冈上纸钱飞。一声鼓绝长鎗立,又是蛮巫祭鬼归。

陈孚(1259 — 1309)元代学者。字刚中,号勿庵,浙江临海县太平乡石唐里(今白水洋镇松里)人。至元年间,上《大一统赋》,后讲学于河南上蔡书院,为山长,曾任国史院编修、礼部郎中,官至天台路总管府治中。诗文不事雕琢,纪行诗多描摹风土人情,七言古体诗最出色,著有《观光集》、《交州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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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老金茎,些子正气,东篱淡伫齐芳。分头添样白,同局几般黄。向闲处、须一一排行。浅深馓间新妆。那陶令,漉他谁酒,趁醒消详。
况是此花开后,便蝶乱无花,管甚蜂忙。你从今、采却蜜成房。秋英诚商量。多少为谁,甜得清凉。待说破,长生真诀,要饱风霜。
长腰如玉稳如金,千里西城待一霖。
忧国元戎真沥血,还家倦客更关心。
卧听檐吹长疑滴,起看江云只愿阴。
但得街头官酒贱,速呼毛郑与同吟。

我行无町畦,忽逐春波起。平明发邺城,暮宿清河涘。

谯楼唱晚静,驿树惊飙驭。亭亭华月上,熠熠繁星委。

含晖穿幔翠,度影入窗绮。悲来兴视夜,空庭纵幽履。

飘如浮海仙,飞步不濡水。

倚树而吟据槁梧,自怜尔雅注虫鱼。
汝曹更作书中蠹,不愧鲲鹏海运欤。
羌人生之秉贞兮孰无阳秋,惟澹而无欲兮斯能无求。
宜此心之冰坚兮凛北风之正遒,岁寒之常兮足以自修。

从来物聚天能嫉,况复胸罗八斗才。梦里乡园仍汉土,焚馀文字即秦灰。

蟫鱼食古终何益,旅燕寻巢亦可哀。莫道柴门秋色冷,吴宫花草半蒿莱。

新安太守布宽仁,想见新安物物春。公暇高情倚盘石,閒听幽鸟看粼粼。

十年六月十五望,昏时月出当巽向。初从地中已遭蚀,妖蟆大吞魄俱丧。

辗空渐高已半露,黑气轮光两相荡。其色昏昏赤如血,荧惑红芒近仍抗。

老夫茫茫不识占,但称怪事惊还怅。未闻官府行护典,太史岂遗还弗谅。

不食而食天自愆,人未容知未容让。不如买酒洗此月,一洗千年永无恙。

湖尽江逾阔,舟穷路若迷。
垂杨春寂寂,芳草雨凄凄。
漩水鼋鼍窟,平沙雁鹜堤。
风波随地有,何处可幽栖。

重九节,记得沪城宵。翠鉔帘栊莺歌盏,珠灯楼阁鹧鸪箫。

夜夜醉红桥。

一自煌捐弃,香足玉阶疏。
闻道西宫路,近亦绝莺与。
翠箔玉蟾窥,天街仙籁绝。
抱恨坐夜长,银氏半明减。
爱雪堂、面湖依壑,望中一碧千顷。波光倒浸云山晚,风荡不晶帘影。尘迹迥。有牧唱樵歌,宿酒频惊醒。闲□钓艇。傍蓼岸芦汀,盟鸥狎鹭,适尽闲边兴。漫修省。我已乐天知命。何妨箪食瓢饮。尽将得失付无言,有酒且须觞咏。开三径。彷佛似、柴桑松菊何愁冷。优游晚景。白云如肯容分,便当卜筑来共此中隐。
潮生君未来,潮落君又去。
来去总无常,劳劳西江渚。
江渚月明潮又回,郎行那得好怀开。
明朝试看天边月,不待潮生荡桨来。

千章嘉树蓟门东,树色苍茫接远空。几抺淡烟春杳蔼,一林佳气晓蓊葱。

楼台隐映青山外,车马依稀紫陌中。啼鸟飞来如有意,绿阴深处语东风。

鹤氅斜披出市喧,青霞窟里听啼猿。
半酣骑着壶公杖,直溯黄河到水源。
厌于奔赴乐闲居,湖海交游仕阔疎。
燕去又为千里客,雁来谁寄一行书。
青山对面如相识,白发无情亦懒梳。
屋外有园三数亩,春风尽可学耕锄。

今秋水潦湮草木,松柏青青受命独。园林两地绝可怜,并少桃顽与杏俗。

黯黯愁生感索居,跫跫音喜来空谷。一函珠玉慰葵情,百幅琳琅照茅屋。

安心无复九回肠,慧业兼空五净肉。泠然入齿松风清,韵语禅机两忘足。

咏絮才真越众昆,簪花格自追前淑。嗟余昏顽昧性根,自笑空虚负痴腹。

插架徒思万卷书,绕楼那有千竿竹。聊欲忘忧倚紫萱,谁知中苦同湖目。

同心谬许臭如兰,知足奚容妄思蜀。飞蝇何幸得附骥,画虎终差期刻鹄。

破闷翻成惆怅词,赏心惟有《懊侬曲》。会须扫地焚清香,影事前尘那忍触。

客窗潇寂来相伴,娇酣最饶天趣。细草偷衔,霜毛静舐,消得闲愁几度。

华阴正午。更一线金睛,绿云深处。妒到香孩,榻边齁睡也应许。

山房深护万卷,策动堪弟一,何用熏鼠。昼饱溪鱼。

宵眠翠毯,慧黠真如解语。殷勤问取。念洞口仙哥,几时仙去。

屋角喧腾,又随春气煦。

眷怀锡麓,乘彼良辰。景序暄和,条风聿新。历磴纡缅,石浪粼粼。

少憩磐石,整顿衣巾。翌然有楼,飞架嶙峋。凭栏企脚,动魄骇神。

重湖铺前,叠嶂横陈。挥斥八极,何已何人。良朋共集,永日欣欣。

可恨西日,不及逡巡。长啸下山,路黑邅迍。回首斯楼,烟深雾氓。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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