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朱教之姑苏二首 其二

斗南名士浙东宾,落纸云烟字字新。道出羲皇非傲物,学宗伊洛反疑人。

楩楠生世终为贵,诗礼传家未属贫。常记江城风雨夜,短檠相对话情亲。

曹伯启(1255—1333)元文学家。字士开。砀山(今属安徽)人。元世祖至元中,荐除冀州教授,累迁集贤侍读学士,进御史台侍御史,出浙西廉访使。泰定初以年老告退。天历初,起任淮东廉访使,拜陕酉诸道行台御史中丞,辞疾不起。赠河南行省左丞,谥文贞。性庄肃,奉身清约。著有《曹文贞公诗集》(一名《汉泉漫稿》)十卷。生平事迹见《曹文贞公诗集》附录曹鉴《溢文贞公神道碑铭》、《元史》卷一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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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津海鹘舟,径度沧江雨。双舻本无情,鸦轧如人语。
挥金陌上郎,化石山头妇。何物系君心,三岁扶床女。
深住小溪春,好在柳枝桃叶。风淡水轩人静,数双飞胡蝶。
日长时有一莺啼,兰佩为谁结。销散旧愁新恨,泛琴心三叠。
燕高飞,燕低飞。
正是黄梅青杏时,榴花开数枝。
梦归期。数归期。
相见画楼天四垂。有人攒黛眉。
貂尾珍材可笔,虎头墨妙疑神。
颇知君尘外物,真是我眼中人。

小轩开后快双明,峭拔南山立翠屏。好是晚来新雨过,白云堆里露尖青。

岭上复成岭,云烟近舄生。危崖县树暗,断壁泻泉清。

路绕林端出,人穿石罅行。山中春树早,二月已闻莺。

溪头月色白如沙,
近水楼台一万家。
谁向夜深吹玉笛,
伤心莫听后庭花。
灵山纪地德。
地险资岳灵。
终南表秦观。
少室迩王城。
翠凤翔淮海。
衿带遶神垧。
北阜何其峻。
林薄杳葱青。

蹇驴双耳卓东风,前导青衣一小童。石涧倒涵岚气白,海霞高贯日轮红。

桃花芝草经行异,鹤发鸡皮语笑同。却待朝天惊梦失,春醒无奈雨帘栊。

索索风摇幕,亭亭月过墙。
晴雷推粉磨,夜雨压槽床。

渐习殊方俗,何辞过海门。吉凶占雀语,更鼓听鸠鸣。

铁树珊瑚细,金茎蛱蝶轻。邮亭欣远眺,云脚画新晴。

一自飞龙出凤阳,山川丰沛故人乡。九门燕市都重奠,十庙鸡鸣草渐荒。

漆室凄凉高帝冢,朱门摇落大功坊。到来四镇成何事,落日疏林满建康。

锦上回文机上泪,行行织入香罗。织成寄与窦连波。

遥知兰阁畔,犹自蹙双蛾。

侬有艳情无艳福,盘中一曲愁多。蛾眉生肯让人何。

累他银烛下,和泪细唫哦。

曾买江天著钓船,夜深波浪拍船舷。
只今耳畔闻风雨,恰似当年蓬底眠。

茅屋闻鸡起,羸骖并辔行。涧深孤碓响,山暗数灯明。

细忆昔题处,空惭不弃名。客愁偏切耳,斜月候虫鸣。

不同瀑布泻千山,数滴空余坎井间。
端是龙神閟珠味,故教滴滴与人悭。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
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
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
莺歌蝶舞韶光长,红炉煮茗松花香。
妆成罢吟恣游后,独把芳枝归洞房。
何处最难禁,思君直至今。
双鱼浮水面,对鸟下庭心。

本为贵公子,平生实爱才。

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

西驰丁零塞,北上单于台。

登山见千里,怀古心悠哉。

谁言未亡祸,磨灭成尘埃。

  或有问于余曰:“诗何谓而作也?”余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馀也。心之所感有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昔周盛时,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无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帝王劝惩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计之所以为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曰:“吾闻之,凡诗之所闻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虽《周南》《召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词: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恻怛之心,陈善闭邪之意,犹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情性隐约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其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集《诗传》,固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新安朱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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