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庚寅秋,即席次可行见寿韵

归欤正宜早,动也贵研几。夜深山月飞出,何地不扬辉。休说采山钓水,正尔切风批月,底用朵吾颐。万事一尊酒,身外复何为。笑年来,人与我,不相知。投林已分垂翅,犹劝九天飞。敢效归乡锦绣,且就盘铃傀儡,终日看儿嬉。但恐子掀举,谁与话襟期。
  许有壬(1286~1364) 元代文学家。字可用,彰(zhang)德汤阴(今属河南)人。延祐二年(1315)进士及第,授同知辽州事。后来官中书左司员外郎时,京城外发生饥荒,他从"民,本也"的思想出发,主张放赈(chen 四声)救济。河南农民军起,他建议备御之策十五件。又任集贤大学士,不久改枢密副使,又拜中书左丞。他看到元朝将士贪掠人口玉帛而无斗志,就主张对起义农民实行招降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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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时荷出小如钱,归见荷枯意惘然。
秋后渐稀霜后少,白头黄叶两相怜。
方喜门施戟,俄惊容奠刍。
孤鸾空对影,老凤独将雏。
祖送倾朝士,哀荣震帝都。
祢应归葬处,千两拥山隅。
死城陷阵已长休,捍虏鸠民亦漫忧。
局外閒人倚江立,全躯保室信良谋。

平生四海论人物,早有张、陈在眼中。一举云霄希有鸟,频年尘土可怜虫。

试思科第定何物,长此羁贫却恼公。归问白眉吾好友,可能追逐共云龙。

使君行部去幨帏,万姓同瞻冕服辉。诏出汉庭旌有德,可怜循吏古来稀。

孤舟夜泊吴塘渡,两岸秋风响荻花。宁海驿潮开画舫,古娄城戍咽悲笳。

雨声一夜不离枕,客虑万条都在家。甫睡又成怀友梦,远随征雁过南沙。

丽哉遐乎广之为州兮,辟炎区奥雄跨乎南陲。天作五岭奠玄武,排空下走何崔嵬。

拓邦几千祀,浩荡人文开。秦还汉往不复识,但见古城苍苍生绿莱。

上则盘冈曲丘龙蛇虎蹲,其下膏场绣浍晻暧而渟洄。

水银丹沙布平地,珍错奚翅犀与瑰。夷舲贾舶竞追逐,白首浩淼谁曾回。

土产之异尚如此,何况四民者挺然参三才。君今绾牒向南去,清风吹袂心悠哉。

峥嵘五羊城侧有千尺台,曩昔闻君坐其上醉睨沧溟如一杯。

是时榕蹊雨初霁,茉莉霜成堆。君尝梦游而神适兮,岂知七载还复来。

男儿成名贵及早,英雄多少埋尘埃。羡君青鬓结明主,出参方岳声如雷。

金章紫绶不可以幸致,如君者谓非历块之龙媒。

罗浮三千六百丈,矹律倚穷隈。巨鳌戴之与波下上,三十五莲峰照耀云中辉。

群仙跨飞龙,流影乱岩霏。我欲从之叹无术,送君翘首空徘徊。

檐帽风轻收早稻。半捲黄云,半拥绿烟岛。雪鲫如银膏满脑。

爪肪切玉铺霜早。

袅袅长竿争打枣。靺鞨珠圆,颗颗香甜饱。受用苍天今已老。

掀髯一笑邯郸道。

月淡星疏夜气清,忽闻何处动商声。初疑风雨冲愁至,复讶波涛入梦惊。

寥泬似随征雁叫,凄凉如和草虫鸣。不须更读欧阳赋,感慨令人白发生。

倦游方叹锦囊空,此道谁知一夕东。客里簿书惭老子,诗中旗鼓避元戎。

叩门莫厌经过数,促席聊容语笑同。此乐秪忧儿辈觉,不应品藻待渠公。

青君那肯顾寒乡,试著葭芦拟汶篁。有若何堪比夫子,虎贲犹想见中郎。

色添新雨帘栊好,声入微风枕簟凉。他日东堂惭政拙,只将此物当甘棠。

曾向花间醉玉卮,今年花发去年枝。君恩不赐泥封诏,春物翻成满地悲。

大道无名无说。休恁谩生分别。火灭与烟消,便是良辰佳节。宜拙。宜拙。认取春花秋月。

炎蒸客路子如何,秋入庭兰阻啸歌。京口列营看射戟,石头荒刹共扪萝。

画图层岭青岚出,诗句长江白浪多。纵道山川殊快意,不将离索饱经过。

游丝着柳晓成醉,湍浦濆暖晴媚。
金翘玉马欲濆关,惟有离肠与粉泪。
前高山晴花覆头,每时看好今看愁。
野桃结子幽厓里,落尽春风喂涘鸠。
首出崔嵬占上游,迥存浓翠向荆州。
空闻别有回山力,却见长江曲尺流。

性本无修证,命乃有施为。了明此理,道凭玄牝作根基。

要得谷神不死,好住西南村里,更莫起狐疑。动静分双用,下手要知时。

玩真空,调真息,运真机。铅生汞产,封闭丹炉炼紫芝。

拨转银河斗柄,抽出坎中一画,直去补南离。行满功成日,飞步上天墀。

九峰深处是禅关,依旧居人说了然。
一句本来男女话,当时应为灌溪传。

今日何日饱看山,山色落我船窗间。定知山灵独笑我,间官何事身不间。

舟子催促莫久住,此间未是收帆处。凉波叠碧天已风,沙禽突破秋烟去。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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