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

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
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张耒
张耒(1054—1114年),字文潜,号柯山,亳州谯县(今安徽亳州市)人。北宋时期大臣、文学家,人称宛丘先生、张右史。代表作有《少年游》、《风流子》等。《少年游》写闺情离思,那娇羞少女的情态跃然纸上,让人羡煞爱煞,那份温情美妙真是有点“浓得化不开”。著有《柯山集》、《宛邱集》。词有《柯山诗余》。列为元佑党人,数遭贬谪,晚居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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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笑在岩廊,人人尽所长。仪形见山立,文字动星光。
日运丹青笔,时看赤白囊。伫闻戎马息,入贺领鸳行。
才大无不备,出入为时须。雄藩精理行,秘府擢文儒。
诏书忽已至,焉得久踟蹰。方舟趁朝谒,观者盈路衢。
广筵列众宾,送爵无停迂。攀饯诚怆恨,贺荣且欢娱。
长陪柏梁宴,日向丹墀趋。时方重右职,蹉跎独海隅。
三年谪宦此栖迟,万古惟留楚客悲。
秋草独寻人去后,寒林空见日斜时。
汉文有道恩犹薄,湘水无情吊岂知?
寂寂江山摇落处,怜君何事到天涯!
平生邓夫子,文墨晚相依。
台阁佳声在,湖湘爽气归。
诗夸束笋密,发叹耨苗稀。
勤苦千秋事,川明水孕玑。

莫嫌市物贵,具备已云难。流输乏远商,终虑门壁单。

压城数万家,人烟相簇攒。不知何术存,经变仍能完。

侧耳听路议,亦或呼苦艰。当较宿昔危,实操分外安。

矧闻赈抚吏,立法有绪端。行看困泽鸿,重整翀霄翰。

天怜误认晚晴时,立尽斜阳欲去迟。碧榭朱栏成永忆,金风玉露最相知。

无心采佩援琴操,终古芳香托楚辞。休问中情荃察否,向来恩怨总迷离。

卷衲下苍壁,夜光容暗投。人追道林辈,诗入杼山流。

风吹蒹葭雨,雁横江汉秋。须烦紫藤杖,聊与白云留。

细雨出江城,潮回江正清。
未能捐俗累,不敢惮严程。
落日行人少,空山独鸟鸣。
离愁似春草,触处便能生。

短烛烧残马暂停,渡头村舍户犹扃。鸡声警露鸣高树,雁阵排空下远汀。

两岸芦花飞白雪,半湖秋水带寒星。凭栏欲济无舟楫,目极遥山一抹青。

清泉百丈飞幽壑,茅屋人家隔丛薄。白云在水树在空,漠漠晴烟下寥廓。

断鸿几点去无迹,黄叶一林寒欲落。斜阳何处认前村,隐见危桥傍山郭。

先生画笔冠当代,八尺生绡气磅礴。不须平远袭倪黄,能以清空见镵削。

秋窗对此足清胜,瑟瑟轻寒生绣箔。掩图不敢挂虚堂,恐有红尘一分著。

宣尼万古帝王师,可叹荆榛没古祠。重整庠宫阐文教,颙观日月再明时。

诗人咏踟蹰。
骚者歌离别。
诚哉曩日欢。
展矣今夕切。
吾生赴遥命。
质明即行辙。
在贫故宜言。
赠子保温惠。
曷用书诸绅。
久要亮有誓。

蹀躞青骢白玉珂,百官朝会日相过。天临奎壁星辰近,云覆蓬莱雨露多。

寿岳倚空开宝殿,御沟流水绕金河。微臣稽首无封事,愿进清平第一歌。

巉岩恣幽讨,蹇步强济胜。得少未云足,因端委必竟。

悬崖亘奇石,势与山争横。牵确跻其巅,侧足未可并。

壮哉共贾勇,欲退孰容请。灵境奥而曲,蚁穴拓风磴。

下临不测江,惊眼眩难定。摄衣上杰阁,更极千里兴。

危栏各枝梧,缩手聊一凭。遥看天门山,拥髻晓妆靓。

朝朝画双蛾,淡抹照明镜。我闻温太真,犀焰逼蛟腥。

至今风涛声,俯瞰那敢听。翻身出幽谷,伛偻还折磬。

升高视空阔,荡荡江天净。捷宁羡猱飞,间足悦鸟性。

逡巡及山半,细草衬微径。驻足一回头,险绝气犹屏。

欢乐自我事,岂复关汝家。
不知问何罪,惊侬张丽华。

记得早莺啼。红杏初飞。宋城西。旗亭别路草萋萋。

回首处,暮烟迷。独有河梁投赠句,任远道相随。

酌酴醾。醉后何为。行歌燕市,故人天末,几番恼杀分离。

吹面曲尘,素衣今已化缁衣。中宵无寐,千种思惟。

携手河梁对夕晖,情怀今日倍依依。凤城作赋宾僚贵,竹屿吟诗故友稀。

井底鲋鱼将水涸,天边雕鹗著风飞。湖滨旧日题桥处,坐对春深驷马归。

客馆歇征辔,夕阳帘外晴。数家团小市,一水瞰孤城。

枕上思亲泪,镫前感旧情。依依不成梦,惆怅又鸡鸣。

四十年前掉臂游,寺庭荒落易悲秋。重来气象浑非昔,满院松杉翠欲流。

方外故人惟白骨,壁间陈迹独银钩。青春祗道堪行乐,独倚僧窗万斛愁。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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