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日再赋二首其一以赞使君是日对花赋此韵诗笔落

我丈风流元祐枝,晴轩雨雹笔端迷。从容文武一时了,赋罢木犀观水犀。

  陈与义(1090-1138),字去非,号简斋,汉族,其先祖居京兆,自曾祖陈希亮迁居洛阳,故为宋代河南洛阳人(现在属河南)。他生于宋哲宗元祐五年(1090年),卒于南宋宋高宗绍兴八年(1138年)。北宋末,南宋初年的杰出诗人,同时也工于填词。其词存于今者虽仅十余首,却别具风格,尤近于苏东坡,语意超绝,笔力横空,疏朗明快,自然浑成,著有《简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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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里谁横笛,秋深战垒闲。
别吹新曲调,偏照旧关山。
响激商飙起,声随陇水潺,
远传边塞外,高入广寒间。
解白嫦娥发,能苍壮士颜。
倚楼人谩拜,何日凯歌还。
绣帐博山炉,银鞍冯子都。黄昏莫攀折,惊起欲栖乌。
诗屋中閒借隙光,老来犹苦未知方。
羡君句法源头活,此意曾参紫紫阳。
青阳布治周三纪,黄屋非心正九年。
圣子有为今出震,天公不宰旧乘乾。
翠云幕卷迎风殿,零露盘高待月台。
应上君王千万寿,霓裳吹下九天来。

江上春晴啼竹鸠,白云狼籍未全收。或教山好忽然去,故要树深终日留。

其意不知山物命,老夫还悟此生浮。与君浩荡论胸次,把笔因之作幻游。

吾儿解幽事,露坐一弹琴。声落石崖迥,兴当秋夜深。

潭龙乘月色,山鬼傍松阴。飒飒天风起,清商满翠岑。

山寺凭栏对夕曛,寒烟暮霭互氤氲。数间茅屋围红树,一曲清溪出白云。

初华才过小荷身,晓露沾红点点匀。
莫为愁心偏倚望,清江元有未归人。

兴来欲访戴安道,诗好长怀李谪仙。客里风光浑是梦,雨中官舍小于船。

已知生死同今日,莫使才名愧古贤。世上英雄谁是主,与君努力中兴年。

庭前双柏树,作别似晨朝。书信随溪茗,音声落海潮。

岭云閒可玩,边月苦无憀。相见愁他日,风沙两鬓凋。

前朝书至。惜故国春光,三分去二。雨雨风风,暗落天涯清泪。

春深不教寒尽,把旧时、绵衣还寄。所恨归期不定,强逢场作戏。

叹别来、光景疾于驶。问入梦容颜,为客丰致。比那登舟日,可一些无异。

只愁这番瘦了,未必因、风尘劳瘁。一纸何曾尽说,说多时无寐。

檐雨轻敲夜夜,墙云低度朝朝。
日长天气已无聊。何况洞房人悄。
眉共新荷不展,心随垂柳频摇。
午眠见金翘。惊觉数声啼鸟。
葳蕤绣帐垂兰堂,缃帘摇月虾须光。
象床尘污凌波袜,云鬓钗横金凤皇。
杓栏深锁鸳鸯窟,翠被生寒愁兀兀。
玉奴夜捣红守宫,春风染透桃花骨。
蜡灯悬影碧窗纱,青丝嘶骑不归家。
琵琶拨尽相思曲,杨柳栊门啼乳鸦。
噎噎重阴书不分,归鸦林裹认黄昏。
人间春信知多少,但觉轻寒入梦魂。
沧江一身客,献赋空十年。明主岂能好,今人谁举贤。
国门税征驾,旅食谋归旋。皦日媚春水,绿蘋香客船。
无媒既不达,予亦思归田。

五百年前兴废事,至今人号旧州城。草铺昔日笙歌地,云满当年剑戟营。

啄木鸟,啄树枝,头红如血口如锥,终日啄木长苦饥。

木心有虫不肯啄,天生尔禽复何为?吁嗟乎,啄木鸟,佳木蠹尽知不知。

姑苏眺形胜,西南孕岩壑。卸帆高攀桥,飞盖赴崖崿。

一登支硎山,不见支公鹤。千尺雪流泉,琤琮有脉络。

遥指见天平,万笏插碧落。名贤以地灵,相慕起敬恪。

何处馆娃宫,门外清波阔。此日经行处,昔年都领略。

山山尽相识,忘疲便行蹻。暮色已苍然,呼船闻应诺。

夜来欸乃声,行歌未寂寞。月上听鸡鸣,舟倚穹窿脚。

群峰此最高,杳霭厚盘礴。道观瞰太湖,清光浸天廓。

邓尉嶪相望,耸翠不示弱。中途古柏寺,七柏森可愕。

盘桓不能去,龙鸾蛟螭攫。舍之循山径,夹道纷枝柞。

万峰叩禅关,坐向还元阁。阁上题咏多,纱笼映帘幕。

法华渔洋山,眉黛镜中作。湖云缭僧楼,烟水空漠漠。

衣上云能雨,飞向崖下落。寺后青州茔,具区面杯杓。

近岭一米堆,命名象形谑。逶迤四五里,香雪梅未萼。

有台踞梅颠,凡夫家园乐。柰何桑补梅,鄙哉此土著。

云表光福塔,行行逾横彴。村市野而秀,寺碑字难度。

铜佛祷雨灵,僧言疑未确。人境苦匆匆,烟霞念宿约。

路从儿店分,船向女湖泊。回首名胜游,客去山仍昨。

藐予尘埃子,不得名山托。诗句比图经,他年按图索。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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